開始之前蕭然已經認真檢查過。
他可以確定幾隻惡犬都沒有被人做手腳。
既然一切都正常,那接下來可以正式比賽了。
兩方對立,土佐和藏獒互相嘶吼著。
台下海明浩滿臉戲虐看著蕭然。
這蠢貨必輸無疑。
一直東瀛土佐怎麼可能打得過藏獒。
土佐在藏獒面前就像是一隻兔子。
瞿剛臉色也非常難看。
看來今天是必輸無疑了。
一直輸給海明浩他心裡也不服氣。
他就決定也去搞一隻藏獒過來。
然後稍加訓練,讓自己的藏獒對戰海明浩的藏獒這樣就有勝算了。
隨著比賽的鈴聲敲響。
藏民和東瀛訓狗師都鬆開了手中的繩子。
繩子鬆開的剎那,兩隻惡犬就朝著對方撲了過去,然後撕咬在了一起。
藏民和東瀛訓狗師也迅速退到了擂台外面。
兩人趴在擂台邊緣認真觀看著這場比賽。
一開始土佐和藏獒的攻勢的都特別猛。
畢竟才剛開始,兩隻狗體力都非常充沛。
它們誰也不讓誰。
瘋狂地撕咬著對方。
蕭然也在靜靜地觀戰。
藏獒的體型要比土佐更龐大。
它的毛髮也起到了保護身體的作用。
土佐無論是牙齒還是爪子都很難傷到藏獒。
對峙過程中,藏獒將土佐按在地上用力撕咬。
擂台之上滿是血跡。
只是幾分鐘下來,土佐就呈現了下風。
藏獒實在是太威猛了,幾個回合下來就壓制住了土佐。
擂台邊的東瀛訓狗師見狀朝著土佐奮力吶喊。
他嘴裡嘰里呱啦說個不停。
其他人都聽不懂。
但是蕭然卻能聽得懂。
之前在蕭家的時候,蕭氏集團內有一個東瀛客戶。
蕭然為了更好的跟他對接。
就專門去學了東瀛語。
他是讓土佐利用技巧去反敗為勝。
可以看得出來他非常的有經驗。
土佐也按照他說的奮力反擊。
可是即便土佐使出了吃奶的勁也無法扭轉局面。
因為藏獒體型太大了。
有壓倒性的優勢。
根本就無濟於事。
土佐反抗顯得微不足道。
擂台外面的海浩明見狀頓時哈哈大笑。
他瞅了楚少皇三人一眼。
果然結果跟他想的一模一樣。
甚至速度更快。
才短短几分鐘,土佐就呈現了下風。
這場比賽已經是毋庸置疑了。
自己必然會贏。
而蕭然也會成為藏獒的下酒菜。
再看蕭然,他卻是無比淡定。
這隻土佐雖然占了下風,但它的耐力和抗擊打能力都很強。
是一隻非常頑強的惡犬。
而藏獒占上風也只是一時的。
藏獒雖然厲害,但也要分地方。
如果是在高原,那麼藏獒是無敵的存在,沒有狗會打敗他。
可這是在平原。
藏獒的耐力和持久力就大打折扣。
只要土佐可以憑藉耐力撐下去。
那麼用不了一會,它一定可以扭轉局面占據高位。
果不其然,十分鐘之後,藏獒就開始體力不支了。
土佐憑藉頑強的意志力也撐了過來
土佐抓住機會迅速反擊,尖銳的獠牙死死咬住了藏獒的脖子。
鮮血順著藏獒的毛髮滴落在了擂台上。
藏民見狀一邊拍打著擂台,一邊朝著藏獒嘶吼著。
至於他說什麼,蕭然就聽不懂了。
他沒有藏族人接觸過。
所以根本不會他們的的語言。
眼看著土佐占據上風。
蕭然嘴角划過一抹得意。
看來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他下意識的看了眼海明浩。
這傢伙的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他可能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瞿剛卻是不可思議地看著蕭然。
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他選的狗難道真的可以打敗那隻藏獒嗎!
眼看著土佐越戰越勇,藏獒越戰越弱,藏民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朝著工作人員打了個手勢。
工作人員敲響了鈴。
伴隨著鈴聲響起,兩個訓狗師都朝著自己愛犬喊了一句。
漸漸的土佐和藏獒分開了。
兩人各自回到了自己主人身邊。
蕭然見狀十分不解:「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終止比賽。」
海明浩滿臉戲謔道:「這叫中場休息,你不會不知道吧。」
「剛才土佐呈現下風的時候都沒有中場休息,現在藏獒體力不支,你就要中場休息,這好像說不過去吧。」
「你之前可以提出中場休息啊,但是沒說,那就怪不得我。」海明浩陰惻惻說道。
蕭然黑著臉也沒說什麼。
這是人家的地盤,規矩自然是人家訂的。
下一秒,他目光看向了那隻藏獒
藏民和藏獒額頭捧著額頭對視著。
另一隻手也撫摸著藏獒的頭部。
與此同時藏民嘴裡也嘰里呱啦說著什麼。
看樣子挺邪乎的。
蕭然一直盯著他們。
他感覺有點不對勁。
剛才那個藏民的手一直在藏獒的脖子上摸索著,這個舉動不太對勁。
十分鐘後,比賽鈴聲又敲響了。
兩隻惡犬聽到鈴聲,即刻轉身朝對方沖了過去,快速撕咬在了一起
剛才兩隻惡犬已經來過了一場。
按道理它們的體力應該差不多。
剛才也只是休息了一小會。
體力自然也恢復得沒那麼快。
可是藏獒宛如殺神附體,比之前勇猛了數倍。
它無論是戰鬥力還是持久力明顯比之前高出了一大截。
這絕對不對勁。
藏獒給蕭然的感覺就好像是運動員打了興奮劑。
他懷疑藏民有出老千的嫌疑。
漸漸的土佐表現的越來越差。
它的體力越來越不行。
而藏獒卻是越戰越勇。
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
這次無論東瀛訓狗師說什麼,土佐都無法擺脫藏獒的壓制。
看到這一幕,海明浩又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想在這個狗場贏,簡直是痴人說夢。
瞿剛只又是一副失落的樣子。
本來他以為蕭然能幫他贏。
但是結果還是這樣。
剛才害他白高興一場。
一切都如大家猜想的那般
隨著時間的推移,土佐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
這次它再也沒法重整旗鼓了。
擂台上都是土佐的留下的血跡。
再苦戰下去必然是死路一條。
東瀛訓狗師眼看著已經無力回天,便看向了蕭然。
蕭然知道是想認輸。
這種情況也只能是認輸了。
在苦戰下去沒有意義。
已經是無力回天了。
隨後,蕭然就發出了認輸的要求。
海明浩看到後,示意工作人員讓高壓水槍將兩隻狗分開。
東瀛訓狗師急忙跑上擂台檢查土佐的傷勢。
藏民卻是仰天長笑,宣誓著勝利。
海明浩見狀大笑道:「哈哈哈,瞿先生,承讓了,你又輸了。」
「海少爺還是一如既往的兇猛,再下輸得心服口服。」瞿剛說完看著蕭然道:「你輸了只能把命留下了,規則我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蕭然冷笑道:「我可沒輸,誰說我輸了。」
瞿剛滿臉狐疑看著蕭然。
這小子啥意思。
海明浩卻是滿臉陰森道:「小子,願賭服輸,我的地盤容不得不耍賴,今天你不死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