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雲滿臉激動看著羅雨婷:「你有辦法讓蕭然不追究我們許家?」
「是啊,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羅雨婷故弄玄虛在許若雲耳邊小聲耳語了一陣。
許若雲聽後頓時面紅耳赤,她神色複雜看著羅雨婷:「這也太丟人了吧,我沒試過唉。」
「凡事總有第一次,你之前不也說了,只要蕭然能放過許家,你願意做一切嗎!」羅雨婷一本正經道。
「這樣真的可以嗎?」許若雲咬著嘴唇道。
「放心吧,我說可以就一定可以,今晚咱們就去找蕭然。」
許若雲沒再說什麼,只是害羞地點了點頭。
……
蕭然到家以後就開始張羅午飯。
吃完午飯,他就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不一會,白俊能就打來了電話。
對方告訴蕭然,蕭俊的換腎手術已經做完了。
他身上的兩顆腎已經被取了下來,然後給他換上了兩顆壞腎。
蕭俊的命算是保住了,但是以後也是一個廢人。
蕭然得知這個消息後,心裡很開心。
他的仇總算是報了,也拿回了自己的那兩顆腎。
不過這兩顆腎,蕭然暫時也用不著。
他現在已經獲得饕餮血脈和饕餮傳承。
身體各項機能都超出常人很多倍了,他也不需要再做換腎手術。
蕭然讓白俊能將自己的那兩顆腎先保存在白家的私人醫院。
以後說不定有用得著的地方。
白俊能也欣然答應了。
掛了電話,蕭然微微嘆了口氣。
蕭家這麼多年對他的所作所為他總算是還回去了。
從今天起他和蕭家不再有任何關係。
不過如果蕭家夫婦還想來報仇的,他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能讓他們一家活命已經是自己大發慈悲
如果這家人還搞不清這裡面的厲害關係,還想搞事情的話,就不能怪自己心狠手辣。
隨後,蕭然開始在為以後做打算。
下面他得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宋家了。
無論如何要在三個月之內拿到宋家的崑崙神鏡。
冥想之間,蕭然拿起手機打開微信,點開了和宋卿顏的對話框。
他上次給宋卿顏發了條信息,可是對方沒有回覆,想必是對方比較忙。
蕭然鼓起勇氣撥通了語音通話。
過了好一會對方才接電話。
「喂!哪位啊!」
蕭然一臉懵逼:「你……你不會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吧。」
「不好意思,微信沒有備註,你哪位?」
「我是蕭然。」
「是你啊,不好意思,我每天忙的暈頭轉向,微信幾百個好友,我真的記不清誰是誰。」宋卿顏略帶抱歉的語氣道。
蕭然繼續道:「沒事,我知道你忙,我能理解,今天周末,你有時間嗎?」
「我正準備回家呢,我爺爺好像病了,我得回去看看。」
「你爺爺病了?」蕭然激動的站起了身。
「是的,你說話怎麼聽上去很興奮的樣子?」
「你爺爺生病,我怎麼會興奮呢,我只是吃驚罷了,這樣吧,我去找你,然後跟你一起去看看你爺爺,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蕭然現在要想盡一切辦法接近宋家人。
必須要和宋家人打成一片,他才有機會拿到宋家的傳家寶崑崙神鏡。
上次宋卿顏見識過蕭然的厲害。
所以他現在提出這個要求,宋卿顏多半是會答應的。
電話那頭的宋卿顏猶豫了一會:「行吧,那你現在來九州集團找我,我帶你過去看看。」
「我馬上去找你,你等我。」
掛了電話,蕭然拿上車鑰匙就出門了。
半個小時左右,他開車到了九州集團。
與此同時,宋卿顏已經在門口等候。
下車後,蕭然徑直走了過去:「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我也才剛下來,走吧,坐我的車過去。」
「好的。」
隨後,兩人便上了旁邊的一輛豐田埃爾法。
回去的路上,宋卿顏也沒有和蕭然多交流。
她一直拿著筆記本在辦公,看上去一副很忙的樣子。
蕭然也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不吱聲。
他知道宋卿顏是一位事業型的女強人。
之前她說過,除了吃飯睡覺外,真的是無時無刻都在工作。
車子行駛了大概二十分鐘,便來到了一棟莊園門口。
透過車窗,蕭然看到山莊的大門非常氣派。
光是門口的守衛就有十幾個。
大門打開後,車子便開了進去。
蕭然繼續四周觀望。
這個莊園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大,而且是巨大,一眼望不到頭那種。
莊園內婉如王國一般,城堡隨處可見。
一路上他看到很多穿著制服的保安和女僕。
這些女僕都長得很漂亮,基本都是膚白貌美的大長腿。
這一刻蕭然徹底被宋家給折服了。
那種震撼無法用言語形容。
不愧是燕京第一大家族。
車子在莊園內又行駛了幾分鐘,然後停在了一棟古堡建築門前。
「到了,我們下車吧。」宋卿顏招呼道。
蕭然跟著宋卿顏下了車。
下車後,蕭然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此刻他真的感覺自己像極了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
觀望之間,他卻是猛然皺起了眉頭。
蕭然看到這座古堡正上方居然有一塊烏雲。
這片烏雲很淡,但蕭然還是可以清楚地看見。
今日可是晴空萬里,這棟古堡上方為何會有一片烏雲。
冥想之間,蕭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烏雲蓋頂。
看來宋家有人要出事了。
「蕭然,進去之前我要提前跟你說一聲,我們家的規矩很多,等會你不要隨意開口說話,我示意你說話,你再說。」宋卿顏叮囑道。
「知道了。」
「走吧,你跟著我。」
蕭然一路跟著宋卿顏走進了這棟古堡建築。
古堡內金碧輝煌,宛如宮殿一般。
每一個和宋卿顏擦肩而過的傭人都會必敬必恭的九十度鞠躬問好。
兩人走向電梯口,乘電梯去了三樓。
下了電梯,蕭然繼續跟著宋卿顏。
很快他們就走進了一間臥室。
臥室內站了很多人,他們個個光鮮亮麗氣宇軒昂。
一位老者靠在床上正和眾人聊天。
蕭然的目光首先看向了老者。
只是一眼他就發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