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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7章 二把手宮城良才,大家都在進步

2025-01-07 07:01:56 作者: 竹葉糕
  第607章 二把手宮城良才,大家都在進步

  看著青山秀信抱著厚厚一沓文件袋出來,金宇城連忙迎上去幫忙拿。

  青山秀信遞給他後自己拉開後排車門鑽了進去,等金宇城把資料放在副駕駛上車後才說道:「去警視廳。」

  他上任的時間是明天,今天只是提前去看看淺井綾,順便邀請一些許久不見的老同事們晚上一起聚個餐。

  「嗨!」金宇城應了一聲,隨後啟動車輛,這又何嘗不算是聲控汽車?

  在路邊青山秀信買了一束花。

  到警視廳後,他抱著花一臉風騷的向辦公樓走去,離開一年多,這裡沒什麼變化,一切都還是那麼熟悉。

  「青山部長!」

  「青山部長上午好。」

  「嘿,青山君,好久不見,這是來找淺井課長的吧,她在辦公室。」

  一路上,所有遇到青山秀信的人都主動駐足打招呼,青山秀信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很熟稔的一一回應。

  來到淺井綾的辦公室,青山秀信敲了敲門提醒,隨後不等回應便推門而入,「沒打擾淺井警課長工作吧?」

  「你怎麼來了?」淺井綾本來還對有人不經首肯就進來而惱怒,待等看清是青山秀信後頓時就換成了笑臉。

  青山秀信關上門走過去,將手裡的花放到辦公桌,「當然是來見你。」

  「一路拿著過來的?」淺井綾低頭嗅了嗅看起來就很新鮮的玫瑰,又有些不好意思,「會不會太張揚了點?」

  「整個警視廳誰不知道你是我未婚妻啊?給自己未婚妻送花有什麼張揚的。」青山秀信繞到她身後,俯身摟住她,臉貼著臉耳鬢嘶磨的親熱,

  很久沒有貼貼,淺井綾扭頭主動索吻,兩人難捨難分,相濡以沫,青山秀信一顆顆的揭開她警服的紐扣。

  就像是在拆禮盒,撕開一層一層的包裝後終於是看見了想要的禮物。

  很快血肉相連,同深共嘶。

  一番交流後淺井綾依偎在青山秀信懷中,眼神迷離的說道:「六月是一個好月份。」

  「那我們的婚禮就定在六一,剛好兒童節造兒童。」青山秀信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玉背,微微一笑說道。

  淺井綾眯起眼晴,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把青山秀信抱緊了些。

  依偎著溫存了片刻後,兩人才重新穿戴整齊,青山秀信隨手將幾團紙巾丟進垃圾桶,「今晚我打算請些以前的同僚一起聚聚,你幫我通知他們一下,就在警視廳對面那家之前常去的餐廳,我現在要去見仁平總監。」

  「嗨!」淺井綾乖巧的應了一聲。

  青山秀信漱了個口後起身離去。

  淺井綾的拉絲般含情脈脈的視線一直追著他直到門關上才收了回來。

  這就是曹不被曹爽了的標誌。

  來到仁平國雄辦公室,青山秀信剛想敲門,卻聽見裡面有說話聲,便把手收了回去,站在一旁靜靜等候。

  雖然早些時候因為仁平國雄兩個兒子的原因,導致他和仁平國雄有過短暫的不愉快,但那點小矛盾早就在之後的相處中煙消雲散了,對方對他一直不錯,他也一直對其保持尊重。


  等了大概三五分鐘,辦公室的門被人從裡面拉開,一個四十來歲的西裝男走了出來,他看見青山秀信後愣了一下,隨後便笑著說道:「本來還以為明天才能和青山君相見呢,認識一下吧,宮城良才,刑事部次長。」

  話音落下,他伸出了一隻手。

  「宮城君。」青山秀信倒也沒想到眼前這人就是自己副手,一把握住。

  宮城良才先鬆開了手,幫忙推開門說道:「就不打擾青山君見仁平總監了,今後聊天的機會還多著呢。」

  「多謝,宮城君說的是,改天有機會再暢談。」青山秀信頷首對他開門的動作表示感謝,隨後走了進去。

  宮城良才關上門,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微眯起眼睛冷哼一聲,轉過身陰沉著臉步伐急促的向電梯走去。

  淺井雄彥原本是刑事部次長,但幾個月前升了部長,他就是那個時候調來接任次長的,現在淺井雄彥高升警視廳副總監,青山秀信繼任其部長之職,宮城良才先後在這翁婿兩人手底下當老二,

  心裡又哪能沒有情緒。

  更何況他們還不是一個陣營的。

  「總監閣下。」青山秀信可不知道宮城良才的鬱悶,此刻已經站在仁平國雄面前畢恭畢敬的彎腰鞠躬問好。

  仁平國雄哈哈一笑,起身繞過辦公桌上前拍打著青山秀信的肩膀以示親熱,故作不悅的責怪道:「青山君在門外等久了吧,怎麼也不敲門?」

  「不敢耽誤總監的正事,而且也沒等多久。」青山秀信謙卑的說道。

  仁平國雄吐出口氣,笑容滿面的說道:「青山君回來了,我可就能鬆口氣了,你不在這一年東京那些沉寂下去的不法分子又冒出來了,還得是你這頭猛虎才能鎮住這些小鬼啊!」

  「願在總監閣下的帶領下蕩平一切不法!」青山秀信擲地有聲的道。

  「好!看見青山君還是那麼意氣風發,銳意進取我就放心了。」仁平國雄收回手,指了指一旁的會客沙發示意他坐,說道:「剛剛出去的宮城良才,青山君要對他有所防範啊。「

  「請總監明言,秀信有些沒聽懂這話。」青山秀信一臉不解的說道。

  仁平國雄吐出口氣,「他是原副總監的人,而原來的副總監不是彥川大人的人,親近羽田孜的派系,在東京範圍內,警視廳的重要性就實際而言遠勝警察廳,這個關鍵時候彥川大人不想警視廳不穩,因此以高升的方式將其送去了警察廳,把受其信任的淺井警視監升了上來擔任副總監輔助我為他穩住警視廳,掌控警視廳。」

  「但彥川大人在國家公安委員會也做不到一言堂,加上又有外部因素干擾,能把原副總監送走已經花了些心思,而像宮城良才這些原副總監的心腹不可能一次性都清出去,畢竟人數也不少,所以你有所防備就行。」

  「原來如此,多謝總監告知,秀信明白了。」青山秀信重重的點頭。

  「都是為彥川大人辦事,這麼客氣做什麼?」仁平國雄搖搖頭,又矚咐道:「警視廳掌管著整個東京的治安力量,雖然級別不高,但各派都在往裡面伸手,關係錯綜複雜,有些人我都不清楚什麼背景,你終究離開了一年,很多事、很多人都不見得是你以往認識的那樣,一定謹言慎行。」

  「嗨!多謝總監的教誨。」青山秀信深知這是金玉良言,重重的點頭。

  和平年代,內部鬥爭時警察就是規則之內唯一能用的暴力機關,誰都會往裡面參沙子,影響一部分警力。


  明面上看,警察系統歸國家公安委員會管,自然是彥川十郎這委員長的自留地,但現實情況卻並非如此。

  甚至就連在國家公安委員會裡彥川十郎都做不到獨掌大權呢,只能說他是這個系統里最大一支山頭而已。

  「你看你,又客氣。」仁平國雄無奈的指著他搖了搖頭,隨後換了個私人話題,「你和綾也快要結婚了吧?」

  「不出意外是在六月。」青山秀信點了點頭,「到時候您可一定要來。」

  「放心,綾沒當成我兒媳婦,但在我眼裡也是侄女般的存在,大喜之日我肯定會來多喝幾杯的,你要是婚後敢對她不好的話,我可是要給她出頭的。」仁平國雄一本正經的警告。

  青山秀信一臉惶恐,低著頭無奈的苦笑著說道:「不敢不敢,未來岳父和您都是我頂頭上司,

  綾就跟有金身護體一樣,我哪敢對她不好啊。」

  「哈哈哈哈哈,知道就好。」仁平國雄爽朗一笑,擺擺手,「我一會兒還有個會,就不留你了,明天見。」

  「嗨!」青山秀信鞠躬告辭。

  仁平國雄盯著他離去的背影愜證看了一會兒才收回目光,吐出口氣。

  夜幕降臨,晚上八點多。

  警視廳對面的一家老牌中餐廳。

  一個大包間裡坐滿了人。

  青山秀信坐在主位,淺井綾緊貼著他的左手邊,殺人犯一系系長酒井良才、網安課課長朝倉有容、搜查二課課長江口信成、搜查四課課長宮崎稻文、走私犯一系系長圓谷大雄、警備部部長伊藤杉木等昔日老下屬和朋友圍著他將包間填得滿滿當當。

  這些都是他在警視廳里的親信。

  「很高興再次與諸君在警視廳一同為天蝗效力,更高興的是過去一年大家沒原地踏步,再次相聚時都是全新的身份,我敬諸君,滿飲此杯。」

  青山秀信舉起酒杯笑著說道,

  像伊藤杉木,一年前還是警備部護衛課的課長,現在已經成了部長。

  大家都在進步。

  「希望新的一年青山君能帶領我們大家繼續進步。」伊藤杉木笑著說了一句,話音落下,仰頭一飲而盡。

  「當知道青山部長您要回警視廳繼續領導我們那一刻,我都差點笑出聲來,您在的時候,我們可是屢破大案重案,您走後,我們再也沒有那麼無往不利過,還是跟著您辦案爽。」

  「就是就是,去年我手裡就有三四個案子沒破,為此沒少被問責。」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都是發自內心的感到高興,畢竟跟著青山秀信混就是跟在他屁股後面撿功勞。

  青山秀信立功多,升職快,他們這些下屬也能沾染一下他的升職氣。

  朝倉有容依舊是不善言辭和不勝酒力,席間就她最沉默,但從屢屢舉杯的頻率能看出她也很高興,臉蛋布滿紅暈,白襯衣下鼓鼓囊囊的良心隨著舉手投足而輕微晃動,讓人眼花。

  她當初為了抱上青山秀信的大腿出賣了身體,結果剛賣完不久,青山秀信就被調到北海道,她欲哭無淚。

  幸好其在臨走前幫她升了一級。

  沒了青山秀信撐腰和關照,她又是個只懂技術不善交際的,網安課備受冷落,她可憋屈死了,


  青山秀信又回來了,那她的好日子也要回來了。

  突然,她嬌軀一顫,一直手正沿著她腿在往裙子裡游,隔著薄薄的絲襪能感受到手掌溫熱的觸感,而她不僅不聲,還主動往前坐了些,以藉助桌布擋住下半身,免得被人看見。

  朝倉有容悄悄扭頭瞄了什麼都沒察覺的淺並綾一眼,竟有種刺激感,自己可真是個壞女人啊。

  「大家喝,今晚不醉不歸。」青山秀信一邊渾水摸魚,一邊舉杯痛飲。

  今晚不談正事,只為聯絡感情。

  而同一時間,不同的地點,另一場規格更高的酒局散場,羽田孜面色陰鬱的走出會所,上車後就給自己的親密戰友小澤一郎打去電話,滿腹怨氣的說道:「山花那個老傢伙真是優柔寡斷,我口水都快說幹了,他自巍然不動,不肯給我個明確的答覆。」

  雖然山花真夫比他還小一歲,但他卻自然而然的一口一個老傢伙,因為對方的性格簡直像七老八十一樣。

  明明還不到六十歲,正是該在政界發光發熱,銳意進取的黃金年齡。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幫他儘快做出決定吧。」小澤一郎冷聲說道。

  羽田孜想到白天小澤一郎說的方法臉色陰晴不定的猶疑了片刻,吐出口氣說道:「就按小澤君說的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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