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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手刃參議員,犯罪團伙合影留戀

2025-01-07 11:55:09 作者: 竹葉糕
  第611章 手刃參議員,犯罪團伙合影留戀

  「欺人太甚?可是你是人嗎?」

  青山秀信問道。

  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帶給了小田秀平極大的羞辱,他頓時漲紅臉梗著脖子怒目而視吼道:「八嘎呀路!」

  「你不過是一條狗而已,偏偏還是條連當狗都不忠誠的狗。」青山秀信眼神輕蔑,厲聲問道:「是誰讓你今晚故意挑事,破壞這次合作的。」

  小田秀平似乎很在乎青山秀信說自己是狗,並未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唇相譏,「說我是狗,

  你呢?你又何嘗不是彥川家的狗?也配說我?」

  田宮慧子對著兩個剛剛被小田秀平包紮傷口的下屬揮了揮手打發走。

  兩人轉身離開,並把門帶上。

  「看來是剛剛沒把你打疼。」青山秀信搖了搖頭,上前一步揮拳打出。

  破防了,惱羞成怒了屬於是。

  「啊!」小田秀平猝不及防,被這一拳打在嘴上,慘叫一聲,往後跟跎幾步一屁股摔倒在地,

  下意識抬手捂住嘴,鮮血從指縫間溢出,他怨毒的瞪著青山秀信含糊不清吼道:「你膽大妄為,我是參議員,我要告你!」

  他經歷過最慘烈的鬥毆也就是在國會上打群架,何曾被如此毒打過?

  「別說你只是參議員,你是天蝗我也照打不誤,我的拳頭之下,人人平等。」青山秀信冷哼一聲,上前一腳將其端得躺下去,然後踩著他的臉不讓他起身,「說,是誰指使你的?」

  「沒——沒人指使我。」小田秀平眼中閃過一抹恐懼,磕磕絆絆答道。

  青山秀信腳下用力,「還嘴硬?」

  「啊!別·——-別踩!」小田秀平哀嚎一聲,欲哭無淚的吼道:「真的沒人指使我啊,是我為了投機想說服大家支持羽田孜,然後再用這手裡的十五票搏得羽田孜的賞識,在以他為首的新內閣里換取一個不錯的職務。」

  他看好羽田孜,但他一個人投過去的話並不能引起其太大重視,所以他就想先說服田本一夫等人,帶著他們一起支持羽田孜,挾功而投,那在羽田孜那裡自然會獲得極大的重視。

  且今後他在羽田孜這個陣營里也就有自己的基本盤,不是單打獨鬥。

  而他這幾天才一一接觸了六七個人呢,結果金主田宮慧子突然說要支持彥川十郎,那他之前的投入豈不是全打水漂了?所以必須得破壞合作。

  「也就是說,你幹這些事羽田孜都不知道?」青山秀信眉頭一挑道。

  小田秀平艱難的點了點頭,「不知道,我只是想冒用羽田孜的名頭來說服其他人,然後再去找羽田孜,還沒投入他門下就先為他立下一功。」

  「呵呵,兩頭騙,為己謀利,你還真是會投機啊。」青山秀信感慨了一聲,如果不是自己橫插一腳,那這事還真有被小田秀平勾兌成的可能。

  田宮慧子俏臉冷若冰霜,咬著銀牙說道:「小田議員,我對你一向是以禮相待,可你拿著我的錢卻為了你自己的算計要壞我的事,合適嗎?」

  「田宮會長資助我等無非就是為了讓我們在政治上提供幫助,我一旦幫助羽田孜當上首相,他定會給予豐厚的回報,我介時也能為你們提供更多助力啊!」小田秀平苦口婆心道。


  田宮慧子冷婷一聲,羽田孜對她們韓國人什麼態度她不清楚,但彥川十郎可是已經明確的表現出了好感。

  所以又怎麼會捨近求遠?

  她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小田議員註定與我們民團分道揚,你把我們花在你身上的錢還回來,大家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青山秀信露出一抹莫名之色,搖了搖頭說道:「晚了。」

  田宮慧子皺了皺秀眉,一臉不解的看向他,這不是你剛剛的意思嗎?

  「田宮會長你這不是在故意為難我嗎?我哪能拿得出那麼多錢?我有那麼多錢的話還跟你合作什麼?」小田秀平理直氣壯,直接耍無賴,「錢我肯定是沒有的,但命倒有一條。」

  「好啊,那麼錢不要了,就要你這條命吧。」青山秀信點點頭說道。

  小田秀平雖然恐懼青山秀信毆打自己,但是對這種要殺自己的話卻不屑一顧,有持無恐的說道:「我可是參議員啊,你敢殺我嗎?為了這麼點事殺我,又值得嗎?有種就殺吧!」

  話音落下,他直接閉上眼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過了一會兒卻什麼都沒發生,而且原本踩在自己臉上的腳還挪開了,他冷笑一聲,當即睜開眼睛準備嘲諷青山秀信,可是睜眼的瞬間就看見一把木椅正迅速向自己臉上砸來,大驚失色,喊道:「不———」

  「眶!」

  木椅重重的落在他頭上,他剛剛抬起的腦袋再度和地面親密接觸,鮮血浸透紗布,七竅流血,

  極其悽慘。

  「啊!」田宮慧子花容失色的後退了一步,驚慌失措的捂住小嘴,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青山秀信。

  不是,你還真殺啊!

  那可是參議員,不是阿貓阿狗。

  「——喵——」

  小田秀平還沒斷氣,胸腔劇烈的起伏著,同樣是驚恐萬分的仰視著青山秀信,眼中滿是震驚和不甘,這時候他才終於知道怕了,吐詞艱難的哀求道:「不—————.不要求—————求—————」

  如果早知道青山秀信是個瘋子。

  他剛剛一定不敢出言挑對方。

  「眶!」青山秀信沉默著,面無表情的再次提起椅子一遍又一遍衝著他頭上砸去,血珠四射,

  到處飛濺的血漬在他的白襯衣上盛開出朵朵梅花。

  直到小田秀平面目全非,徹底氣絕身亡後,青山秀信才丟了椅子,吐出口氣,擦了把臉上的血水和汗水。

  「這參議員的血和小混混的血也沒什麼區別嘛,都是紅的,腥的。」

  他慢條斯理的掏出一支煙含在嘴裡點燃抽了一口,看向旁邊嚇得面無血色、瑟瑟發抖的田宮慧子語氣平靜的說道:「他如果是已經接觸過羽田孜了,那麼還能活,可他既然還沒接觸過羽田孜,

  那今天就必須要死。」

  「為為什麼?」田宮慧子的大腦已經失去思考能力,乾巴巴的問了一句,看著一位參議員,一位日本政壇里的大人物被就青山秀信一下下砸死在自己面前,帶來的衝擊太大了。

  青山秀信抖了抖菸灰,輕描淡寫的解釋:「如果放他走,他一定會去告訴羽田孜你們和我干爺爺達成合作的事,本國官員收外國人的錢本來就是大忌,在小田秀平的幫助下,羽田孜肯定會通過你收買那麼多國會議員一事攻擊我干爺爺勾結境外勢力,甚至是抹黑他是韓國人扶持的傀,輿論一旦發酵,對我干爺爺很不利。」


  關鍵是小田秀平這些人真的是被韓國人扶植起來的啊,而彥川十郎也真要跟這些人合作,所以此事絕不能暴露,否則必然會引發極大的風波,

  田宮慧子懂了,可是現在死了一位參議員啊!「但接下來怎麼辦?一位參議員死了,總不會這麼白死。」

  「他當然不會白死。」青山秀信看著小田秀平的戶體,抽著煙微眯起眼晴說道:「他的死多少也要對局勢產生點價值,現在的首相之爭有些太平淡了,就讓我來添把火吧,權力鬥爭不流血的話到手的權力也不穩固。」

  而且鬥爭雙方都不流血的話,那又怎麼能體現出他這把刀的價值呢?

  田宮慧子不知道他要利用小田秀平的死做什麼文章,但至少聽出他對此已經有對策,心裡稍稍鬆了口氣。

  「你去把那些泡溫泉的傢伙都叫過來。」青山秀信又吩咐了她件事。

  田宮慧子現在的思維突然變得非常遲鈍,一,「為什麼?讓他們過來的話你殺人的事可就暴露了啊!」

  「難道不讓他們過來,他們就猜不到小田秀平的死與我或者是與你有關嗎?」青山秀信反問了一句,又陰測測的說道:「要讓他們變成共犯。」

  「嗨!」田宮慧子立刻轉身去辦。

  說實話她現在有點怕青山秀信。

  一位參議員,他說殺就殺,沒有半點對權力的敬畏,她甚至覺得如果是天蝗的話青山秀信都能下得去手。

  這傢伙骨子裡就是一個反賊啊!

  等出門後被冷風一吹,她又冷靜了很多,她又不是日本人,相反還挺仇視日本人,青山秀信這種殺心重的人害死越多日本人她越高興才是啊。

  青山秀信和小田秀平的屍體獨處一室,他忽有所得,「果然,這地位越高,權力越大的人殺起來越爽。」

  這是一種用暴力踐踏規則的爽。

  「田宮會長,神神秘秘要給我們看什麼好東西啊,真是的,我們才剛下溫泉呢,身體都還沒有泡熱呢。」

  「是啊,只希望田宮會長說的好東西值得讓我們離開溫泉和美人。」

  十來分鐘後,一陣對話聲從門外傳來,腳步漸行漸近,眶,走在最前面的田宮慧子推開門,跟在她身後的一群人聲音戛然而止,全部傻眼了。

  屋內燈光明亮,渾身是學,臉上血漬已乾的青山秀信坐在一把椅子上抽著煙,而他腳邊是面目全非,死狀悽慘的小田秀平和一把沾血的椅子。

  這一刻,他們突然感覺很冷。

  不是身體,而是心裡很冷。

  「諸君都來了。」青山秀信仿佛是才發現他們,扭頭似笑非笑的說道。

  剎那間,所有人都打了個激靈。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小田君這是被誰殺害了?誰這麼殘忍?青山君可有看到兇手嗎?

  其實在場的眾人心裡都已經有了答案,但還得裝作不知道,一個個臉色煞白,汗如雨下,說話聲音顫抖。

  「我們殺的。」青山秀信回答道。

  眾人的聲音又再次戛然而止。

  沉默了足足半分鐘,才有一人小心翼翼,磕磕巴巴道:「我———-們?」


  「我們。」青山秀信認真的點頭。

  眾人腦瓜子轟的一下炸開,都已經明白了青山秀信的意思,心裡不由得暗恨自己為什麼非得跟著田宮慧子來看她所謂的好東西,為什麼非得貪圖享樂留在這裡泡溫泉,為什麼——

  「大家都是頭一次殺人,麻煩田宮會長找台相機,一起拍張合影留念一下吧。」青山秀信笑眯眯的說道。

  田宮會長乖巧的應道:「嗨!」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頭皮發麻,

  這尼瑪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青青山部長,這就用不著了吧。」田本一夫擠出個面前的笑。

  青山秀信簡言意駭,「必須拍。」

  頓時沒人再敢說不拍,他們現在只有順從青山秀信,因為青山秀信既然敢殺小田秀平,難道還會在乎多殺一個?不想被滅口就只能變成共犯。

  所有人都極度恐懼青山秀信,因為青山秀信已用實際行動證明了真不在乎他們的身份,真的敢殺了他們。

  這些大人物忽略掉他們身上的光環後和普通人沒區別,被殺就會死。

  幾分鐘後,田宮慧子拿著一台數位相機過來說道:「我給你們拍吧。」

  她這是不想把自己也拍進去。

  對她這點小心思青山秀信倒是無所謂,畢竟他把照片留在手裡只是作為對在場14個議員的一種威而已。

  「好啊!」青山秀信笑了笑,招呼眾人,「來來來,拍合影了,大家把小田君的屍體抬起來,

  一起看向鏡頭喊茄子,都哭喪著臉幹什麼,趕緊把屍體抬起來,笑,給我笑燦爛點。」

  所有人更怕青山秀信了,這尼瑪純一膽大妄為,喪心病狂的變態啊。

  還是按他說的做吧,

  不然別殺得興起把我們也殺了。

  在他手把手指導下,大家雖然萬般不情願,但還是硬著頭皮把屍體橫著抬起來面對鏡頭,就像釣魚佬展示釣的大魚那樣,看向鏡頭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唯有中間的青山秀信笑容最燦爛,集體喊道:「茄子。」

  「咔察!」

  快門聲響起,畫面隨之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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