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毒氣事件,懷孕,眾望所歸(求月票)
6月下旬,24號,日本首次承認二戰時強擄中國人當勞工,27號,松本市發生沙林毒氣事件,當地警方很快就查明這件事是奧母真理教作為。
根據被捕的九名散布毒氣的奧母真理教成員交代:事發前,奧母真理教位於松本市的教團被業主要求收回土地,雙方對簿公堂,教主麻原晃張自知勝算不大,所以指示信徒對地方裁判所的法官和團部周圍的居民散播毒氣,造成了8人死亡,600人受傷。
一時間討伐輿論喧囂塵上。
但麻原晃張第一時間站出來否認此事與自己有關,稱只是教徒的個人行為,
由於警方除了被告證詞外沒有任何實際證據證明是麻原晃張策劃了這次毒氣襲擊,無法對其進行抓捕。
只能讓被害者家屬去告奧母真理教進行民事賠償,麻原晃張除了損失些錢財外,本人未受任何法律懲罰。
但經過這次極其惡劣的群體事件之後,國民強烈抵制奧母真理教,內閣也已下定決心要剷除奧母真理教。
這個重任自然非青山秀信莫屬。
7月10號,公安委員會晉升27歲的青山秀信為警視監,調任北海道警察本部本部長,令其7月15號就職。
原北海道警察本部長中山潤美被調回警察廳的一個清閒崗位,至於次長山下久戶依舊當萬年老二不挪位。
淺並綾普升警視長,接任青山秀信調走後的警視廳刑事部部長一職。
夫妻齊升職,還都是同樣年輕。
這一時間成為了一段佳話。
當然,也難免有人說閒話。
不過卻並不能影響普升命令。
臨出發前一天晚上,青山秀信特意去了干爺爺家,既是向他告辭,也順便聆聽他有沒有什麼交代和指示。
讓他意外的是在八王子市當市長的彥川憲友也在,還有淺川夏也在。
「爺爺,憲友哥,大嫂。」
青山秀信分別向三人鞠躬行禮。
「坐吧。」彥川十郎招呼,看著紅光滿面,似乎有什麼高興的事,接著他又看了彥川憲友夫婦一眼笑呵呵的說道:「憲友和夏是特意回來向我報喜的,夏查出懷孕了,知道你今天晚上要來,他們也順便來給你踐行。」
「這是真的嗎?」青山秀信頓時驚而驚喜的看向彥川憲友和淺川夏。
其實內心根本沒什麼波動。
畢竟又不是他老婆懷孕了。
彥川憲友同樣笑得很高興,牽著淺川夏的手說道:「真的,是今天剛檢查出來的,都快兩個月了,說起來也是我這個丈夫失職,都沒發現夏這段時間的異樣,幸好去做了檢查。」
「不怪你,主要是我懷孕的反應不強烈。」淺川夏摸著肚子,看向青山秀信的眼神卻有耐人尋味的意思。
青山秀信咯瞪一聲,草,她為什麼這麼看著我?不會也是我的種吧?
懷孕兩個月了。
那就是五月初懷上的,當時彥川憲友剛出發去八王子市任職沒幾天。
淺川夏在東京確實沒少跟自己鬼混偷清,還真有可能是自己的野種。
他按耐住複雜的心緒,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這可真是太好了,恭喜大哥大嫂,彥川家後繼有人啊。」
「哈哈,我看秀信你也要加快點進度才行了啊,你三個大嫂可都懷過孕了。」彥川憲友開玩笑似的說道。
青山秀信汕笑道:「儘量,我一定加把勁,爭取讓綾早日懷上孕。」
三個大嫂確實都懷過孕了。
但好像都是他一個人的啊。
這充分說明了三個大哥種子質量不行,明明都跟他交替耕耘著同一塊土地,
可偏偏是他留下的種子發芽。
一番寒暄後,彥川十郎終於說起了正事:「秀信,這次你回北海道工作的重點就是剿滅奧母真理教,從去年開始,麻原晃張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把總部遷到了北海道,在那邊飛速壯大,肯定缺不了當地勢力的支持和縱容,你一定要妥善處理此事啊。」
爺爺,就是我在支持和縱容啊!
「嗨!請爺爺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奧母真理教這種鞋教早該滅亡了。」青山秀信點點頭答道。
彥川十郎吐出口氣,冷哼一聲不悅的說道:「麻原晃張此療還真以為官方拿他沒辦法嗎?只是以前他們小打小鬧,我們不想大費周章罷了,如今居然喪心病狂的製造空難,為了點小事就在鬧市搞毒氣襲擊,要是再不處理他的話,我看他恐怕都要飄上天公開喊出分裂日本,獨立建國了。」
搞出群體性事件就是在動搖統治者的統治根基,是絕不能被容忍的。
任何一個國家都是穩定勝於天。
「嗨!爺爺說的是,麻原晃張確實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絕對不能再縱容他發展下去。」青山秀信附和道。
彥川十郎點點頭,接著又是話鋒一轉,「當然,事情要做,可自身的安全也是重中之重,麻原晃張洗腦的教徒都是群瘋子,什麼都敢幹,沒有確切的把握,
務必不要動手,否則一旦一擊不中使其逃脫,那你可就置身於危險中了,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麻原晃張這種鞋教的棘手之處就在於會洗腦,他一煽動,一群傻嘩教徒就為愛發電不惜生死,無所顧忌。
所以必須要擒賊先擒王。
而且只要動手就還不能失手。
「嗨!多謝爺爺關心,我一定會在保護好自己的同時並完成您交代的任務。
」青山秀信重重的點頭應道。
「嗯,我相信你的本事。」眼開飯菜已經好了,彥川十郎緩緩吐出口氣起身道:「好了,先吃飯吧,今天晚上除了夏外,大家都要多喝幾杯,既是慶祝夏懷孕,也是為秀信送行。」
「嗨!」眾人紛紛起身走向餐廳。
今天晚上彥川十郎和彥川憲友都很高興,所以喝得很多,醉的。
飯後又在客廳小坐了一會兒,青山秀信就提出告辭,淺川夏一如既往的主動相送,其他人也沒懷疑什麼。
出了門後,淺川夏謹慎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才轉回來低聲對青山秀信說道:「你猜我肚子裡是誰的種?」
「當然是憲友哥的,也只能是憲友哥的。」青山秀信眼神堅定的道。
淺川夏翻了個白眼,「這不用你提醒我,這裡就我們兩個,別扯那些虛的了,我很確定這孩子是你的。」
「你就那麼肯定?我就不信憲友哥去八王子市前沒碰過你,萬一是他的呢?」青山秀信搖了搖頭否認道。
「也沒準備讓你負責,所以你沒必要不承認,我的兒子只能是首相的親孫子,憑你的身份想當他爹還不夠資格呢。」淺川夏撇撇嘴,又心虛的回頭看了一眼才說道:「我嫁給他已經一年多了,上床的次數比跟你只多不少,但為什麼之前都沒懷?偏偏和你搞到一起後就懷了,你不會覺得這是巧合吧?所以我肯定就是你的。」
她言辭鑿鑿,說的很確定。
「好吧,別客氣大嫂,這個孩子是我送給你的禮物。」青山秀信見她咬死了是自己的,也就沒再狡辯了。
反正淺川夏也不敢說出去。
「你知道就好。」淺川夏只是單純想讓青山秀信知道他才是孩子的父親而已,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進屋去了。
青山秀信看著她娜的背影,感覺孩子他媽真有味道,可惜自己馬上要去北海道了,沒法給孩子做胎教。
良久,他收回目光轉身上車。
「回家吧。」
「嗨!」
7月15號,青山秀信辭別東京的人和事,帶著金宇城和中村真一前往札幌赴任,大嫂和孩子留在了東京。
另外在他出發前淺並綾已經檢查出懷孕,不出意外的話,明年四月份他將迎來自己名義上的第一個孩子。
這次重回札幌,他可是受到了當地愚味民眾和貪官污吏的熱情歡迎。
本部高層,北海道各地警署署長都齊聚機場接機,從機場到札幌警察本部的道路全程戒嚴封閉,沿途每隔上一段距離就有兩輛警車執勤護送。
動用了數百輛警車上千名警力。
這陣勢比起中山潤美到任那一次只大不小,但除了少數不和諧的聲音之外,
北海道當地的民眾卻沒有任何不滿,甚至有很多人自發沿途迎接。
畢竟青山秀信和中山潤美有本質上的不同,他之前在北海道就已經樹立起極高的民望,加上現在又沒什麼重大案件,動用警力封路並不過分。
而且這是北海道當地警方的自發行為,跟他沒有直接關係,就像他走的時候萬人空港相送一樣,他再次歸來的時候也同樣是萬人空港迎接。
特別是札幌市區,許多民眾都掛起了青山秀信的畫像或者一些標語。
他在札幌那簡直就是眾望所歸。
萬眾期待下,上午十一點,從東京到札幌的飛機準時降落,青山秀信下飛機後就從專用通道走出了機場。
一眼望去,入目全是警服。
「咔唻!咔!咔!」
迎接他的是此起彼伏的快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