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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岩畫,曾經的戰爭

2024-12-27 12:54:11 作者: 不放心油條
  第624章 岩畫,曾經的戰爭

  解決了桂龍王四姐的事情,溫言也算是能鬆了口氣,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就是因為長時間的沉淪,已經徹底融入故夢,才導致驪山的獸頭判定出了點問題。

  嚴格說,倒也不算是全錯。

  剩下的事情,交給桂龍王,溫言從江中出來,向天空看了一眼,雀貓還在飛。

  仔細看了看,這傢伙翅膀都不扇動了,鍛鍊都在摸魚玩滑翔。

  溫言盯著看了幾秒鐘,雀貓似有所感,這才繼續撲騰著翅膀。

  溫言拿著手機,一邊往回走,一邊繼續刷信息。

  神州周圍,南洋聯盟幾個月了,還沒徹底安穩下來,效率是真的低,島國還在干架,有明顯愈演愈烈的趨勢。

  現在已經不局限於其本土妖怪跟大荒妖怪之間的戰爭,那邊的國會裡天天吵架,各部委也在吵架,出乎意料的是,最近幾天,都是農林水產的老大,在帶頭衝鋒,因為農產品進口的事情。

  因為現在海運越來越艱難,那邊的經濟產業省給增加了配額,給了許可,但進口的東西,卻被農林產業的人以檢疫問題給按住了。

  而且出口方是羅賓……

  現在那邊已經有人開始炒作糧食不夠吃了。

  看起來是吵的很熱鬧,溫言看了看烈陽部內部資料里,有附帶的報告,這事好像還挺複雜。

  牽扯到他們內部定價權的問題、內部派系爭鬥,權利的大小和執掌的問題、還有異類戰爭的問題,再加上還牽扯到羅賓,島國內部已經開始有明確的聲音,要調轉船頭的問題等等……

  溫言只是看相關報告,就覺得頭疼,後面還有相關的利益方,相關利益都是什麼。

  烈陽部在外的情報雖然不咋地,可神州里又不是只有烈陽部,有關異類的情報跟不上時效,但有關官方機構或者長期利益方的情報,神州這邊可是都了解的很清楚。

  暫時沒什麼值得關注的事情,溫言就不再多管。

  晃晃悠悠地從江邊走回城,順手拎了幾份炸雞,路過衛氏醫館的時候,溫言進去坐了坐。

  衛醫師還跟之前一樣,醫館不算忙,大都是些小問題,就是稍稍關注了之後,溫言才發現小孩脫臼好像還挺常見。

  剩下的就是,他好多次來都看到,有街坊在這買藥材,回去煲涼茶啊祛濕湯之類的東西。

  溫言看衛醫師在忙著,他也沒打擾,將炸雞給衛醫師放下兩盒,揮手打了個招呼就離開。

  繞過小巷,來到後排,再看了看劉銘,這傢伙正在一樓客廳里擼鐵,面色紅潤,目中有光,看起來精神頭很好。

  「這怎麼還能擼鐵了?衛醫師沒說讓你好好休息?」

  「衛醫師說鍛鍊鍛鍊也挺好,別過量就行。」劉銘放下啞鈴,擦了擦汗,說了句實話:「還是多鍛鍊下身體,下次遇到事情的時候,起碼能跑得快跑得久一點。」

  「這就是對了,遇到事別老想著什麼反殺,人先跑了,保證安全再說。」溫言大為贊同。

  他都不敢什麼事都莽,確定能莽了,或者只能莽的時候,他才敢這樣沖。

  「衛醫師有沒有告訴你,你這治療怎麼樣?」

  「衛醫師說,我還只是攜帶,都沒出現什麼症狀,他的治療方法,可以治。

  現在只是順便摸索一下可複製的治療手段而已,要是只治療我,我的問題已經不大。

  只是中重症患者,他沒親自上手,不敢確定他的治療方法是否有效。」

  「恩,沒事了,你好好休息,有任何問題,往衛醫師那跑就行,別害怕連累他。」

  溫言順手給劉銘也留了一盒炸雞之後,晃晃悠悠地回家。

  回到小區,看高斯家的燈亮了,就順手給高斯說了下帶實習生的事情。

  日子清閒了下來,溫言便恢復了日常的修行,日常下黑暗孤島超度,沒事了再去地下蜂巢看一看。

  從島國回來,在家安穩了兩天,溫言便感覺到,轉職成修真者之後的修行,終於徹底穩固下來,而且有繼續拓展的趨勢。

  與此同時,賀蘭山上,教授正帶領著團隊,在研究這裡的岩畫。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之前研究岩畫的時候,各地都跑過,賀蘭山岩畫整理分類的時候,他也出過力。

  但那時候的研究,這些岩畫的價值,其實也就是對研究遠古人類的歷史,有不小的文化價值,反正跟烈陽部是沒什麼關係。

  烈陽部需要資料的時候,也不用親自派人到這裡,只需要看現成的資料就行。

  教授此刻看的,便是季老鬼說的那副岩畫,岩畫裡描述著一副追逐的場景,之前是被認定為狩獵。

  只是這幅岩畫並不是完整的,其中一部分,應該是因為地質變化原因,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已經不見了。

  畫上一個人型生物,舉著武器,簡單的線條,卻有一種活靈活現的感覺。

  教授摘下眼鏡,伸出一隻手,觸摸到岩畫,幾秒鐘之後,他忽然縮回了手,重新戴上了眼鏡。

  「這裡的確有一些以前沒有的特別力量,大概率與靈氣復甦的進度有關。

  按照我目前的推測,是當年有一絲神韻隨著岩畫落成,被封到了畫裡。」

  教授站起身,對身旁的一人道。

  「可以用維護的名義,將這片區域封鎖,不要再讓人進入這裡了。」

  「好。」站在旁邊的中年人點了點頭,立刻對身後的人吩咐了一聲。

  等到旁邊的人走開了,中年人才發問。

  「教授,是有什麼風險是吧?」

  「是,既然能有一絲神韻被封入岩畫裡,無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那麼,都有不小的可能,會封入更多的東西。

  比如,說不定就會有什麼棘手的玩意,被封入岩畫裡。

  關中郡烈陽部,曾經辦過一個案子,一位唐時的妖邪,被封入畫中。

  而後畫沒有被毀掉,流落在外,後來被人當成了陪葬品。

  三十多年前的時候,被一個關中郡的土夫子,將其挖了出來,賣給了海西郡的一位富商。

  那富商本來還想移民,卻沒想到,被畫中妖邪迷惑,最後精血枯萎,早衰而亡。

  畫連續害了三人之後,才被受害者家屬報案,案子落入到烈陽部手裡。


  海西郡那時候的人,就擅長做生意和出海,又不擅長處理這些,還是從關中郡找的外援。」

  一旁的中年人乾笑一聲,趕緊把話題拉回來。

  「教授,說畫吧,海西郡的事,跟我們可沒關係,這些岩畫的風險評估重要點。」

  「我這不是說著呢?咋地,你一個分部部長,都這麼多忌諱?」

  「您說得對,我沒聽懂。」中年人果斷認慫,不跟這位教授爭,再爭下去,這位教授必定敢說些他都不敢聽的東西。

  「以畫封禁,並不是什麼少見的手段,相反,幾千年下來,早就被玩出花了。

  若是幾千年前,有人有相關職業能力,這裡的花崗岩可比紙張帶勁多了。

  要是真有什麼東西,能從岩畫裡脫困出來,巔峰狀態的實力,必定遠超那妖邪。

  眼前這幅岩畫裡的神韻,應當不是被封印的,大概率是被什麼東西刺激到。

  不然的話,不會莫名其妙地被激活。

  要我說肯定跟水……」

  中年人心神一跳,趕緊提前打斷了教授的話。

  「教授,您辛苦了,要不先休息一下,先去吃點東西,嘗嘗我們這的烤羊,保准跟其他地方不一樣,後面要封鎖檢測,設備已經運來了,最主要的,您肯定也清楚,這片岩畫裡有不對勁的,萬一在這說什麼……」

  他都猜到教授要說什麼,肯定是要說水君,說到水君,肯定就會扯到幾千年的情況。

  那指不定就觸發了什麼東西。

  教授嘆了口氣,沒繼續說什麼,跟著一起離開。

  等到人離開之後,帶著設備的無人機,便開始在這裡地毯式掃過,確保這裡沒有人,而且各種小動物,也都全部標記出來,做上編號。

  從今天開始,這裡會二十四小時有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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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去吃了頓烤全羊,羊肉品質的確吊打南武郡,就是他還是覺得在南武郡舒服點。

  這些人,真是怕得要死,一個個跟他說話,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多聽到什麼東西了。

  哪像在南武郡,跟溫言聊的時候,那氣氛又輕鬆又愉快,溫言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生怕他少說了。

  至少在個人的感覺上,真是天差地別。

  按照他得到的消息,加上實地考察,這次的事,八成跟水君有關係。

  跟水君有關係,也就跟溫言有關係,找個機會去南武郡轉轉。

  跟烈陽部的這群傢伙待在一起,早晚要被憋死。

  教授唰唰唰地寫了個初步報告,然後表示了,這裡的事情弄完,要去南武郡。

  南武郡需要研究的東西太多了,唰唰唰地給列出來一大堆,就差把南武郡吹的歷史底蘊比關中郡還要強。

  另一邊,溫言沒管賀蘭山岩畫的事情,他也沒法管。

  到了後半夜,他在黑暗孤島里,繼續完成了例行超度,又超度了一堆亡魂。

  這裡的亡魂數量,已經少了很多,按照他的估計,日常來超度的話,就正常速度,倆月之內就能全部超度完成。


  溫言詢問了一下,最近這裡很安穩,從孤島上延伸出去的路,也沒有再看到任何東西。

  溫言留在這的設備,也沒拍到東西。

  溫言給換了電池和儲存卡,繼續將設備放好。

  等到這些亡魂全部被超度了,後面還得找別的東西,在這裡看守一下。

  從孤島到大路口的十字路口,雖然有一段黑暗水域,正常來說,墜入其中就會徹底迷失。

  但萬一有什麼東西能過來呢?

  他自己不就能過來。

  安排好這些,完成了日常任務,溫言重新回來,趁著夜色,又去了地下蜂巢一趟。

  例行點香祭拜,然後去火勇的牢房轉了轉。

  火勇的牢房沒上鎖,火勇卻根本不跨出牢房一步,某些方面的原則,那是真的強。

  只是這次,溫言打開門,卻沒看到火勇縮成一團,而是就盤著腿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大門。

  「咦?你專門在這等我呢?」

  「是,等你。」

  「你直接出來找我不得了?或者推開門喊一聲也行。」

  火勇沒回答這句話,直接轉移了話題,直入正題。

  「我感覺到了曾經的東西。」

  溫言念頭一轉,能立刻想到,跟幾千年前有關的東西,這幾天還有點異常的,就只有一個。

  「賀蘭山岩畫?」

  溫言拿出手機,調出來一張岩畫的照片,正是季老鬼被揍的那幅岩畫。

  「是這個嗎?」

  「你竟然知道?」火勇看了一眼岩畫,有些吃驚。

  「你感應到的是這個嗎?」

  「我只是感覺到有一種我那個時代的力量出現,我不確定是什麼,但你讓我看這個東西,那就肯定是這個。」

  「這些岩畫,是封印嗎?」

  「有些是,有些不是。」

  「邊吃便說吧,這是我的酒廠剛釀的酒,你嘗嘗。」

  溫言將手裡的東西放下,打開食盒,然後又給火勇斟了一杯寒氣酒。

  火勇沒急著吃,而是道。

  「我曾聽說過,當時有個地方,特別喜歡在一片岩壁上留下畫作,傳承了很多年,那裡的部族都有這個習俗。

  後來,那裡的巫,出了一個很厲害的人物,可以將不可力敵的敵人,封入畫中。

  再後來,就不僅僅是敵人,更多的東西,都能被封入到岩壁里。

  為此,發生了一場戰爭,爭奪那些特殊的畫壁。

  那些畫壁,被爭搶,四散天下,有些則化作了特殊的東西。

  我甦醒之後,聽說過一些東西,我猜到了一些事情。

  曾經一些強大存在沉睡的地方,就跟畫壁有關。」

  「你沒參加過那場戰爭吧?」

  「沒,我活著的時候,那場戰爭早已經結束。」

  溫言瞭然,要是火勇直接參與了那些事情,肯定不會這麼痛快地說出來。

  「這些岩畫相關的東西,你還知道什麼?」

  「那裡可能封存著的一些東西,要是沒被歲月湮滅,也是時候該甦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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