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澤嚇得魂不守舍,臉色蒼白得指著沈月西,將所有的髒水都潑到她身上。
顧雲深冷笑了一聲,眉目冷峻,他和股東談完事,正準備回去,發現這個包廂門微開著,裡面的情形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親眼看見顧雲澤壓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聽見她絕望地喊自己的名字,那一刻心仿佛被硬生生挖去一塊,恨不得將這個畜生凌遲處死。
「顧雲澤,這幾年你只長了個子,不長腦子嗎?我的人你都敢碰?!」
顧雲深冷冷一抬下巴,身後的保鏢一擁而上,按住顧雲澤的頭,將他壓制在地上。
隨後,他看向一旁攏著破碎的衣服,滿臉淚痕的沈月西,她小臉上一片紅腫,看起來可憐兮兮的,讓人心疼。
「哪只手打的你!」
沈月西一愣,顧雲深這是在給她出氣?
她平時表現出很柔弱的樣子,無非是周圍沒有人會幫她,她示弱比硬碰硬更能保護自己,但是並不代表她怯懦。
有了顧雲深毫無保留的偏袒,她挺了挺脊樑,指著顧雲澤的右手,大聲道:「這隻!」
顧雲深點了點頭,操縱地輪椅朝顧雲澤駛過去。
顧雲澤意識到他想幹什麼,害怕地渾身發抖:「顧雲澤,你確定要為了這個女人這麼對我?我可是顧家人,是你的親堂弟!」
眼看輪椅越來越近,顧雲澤喊得破了音:「顧雲深,你敢傷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顧雲深眼神冷漠,不為所動,輪椅毫不留情地從他的右手碾壓了過去。
「啊!」
撕心裂肺的呼痛聲響徹雲霄。
顧雲澤眼睛赤紅地抱著軟趴趴的手指,痛的眼淚糊了一臉。
「這次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下次你再敢碰不該碰的,絕對不會斷一隻手這麼簡單!」
顧雲深眼神冷冽地看著他,仿佛在看一隻螻蟻。
說完,他帶著沈月西離開了包廂。
顧雲澤看著兩人的背影,眼底是深刻的恨意。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要把顧雲深狠狠踩在腳底下。
今天受的屈辱,他一定會百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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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西跟在顧雲深的輪椅後,想到剛剛的事情,仍然心有餘悸。
她以為自己即將淪入地獄,沒想到,顧雲深會突然出現救了她。
從小時候到現在,顧雲深在她生命中一直是救贖者的存在,只要他在身邊,她心中所有的惶恐和不安都會一掃而空。
這樣的男人讓她如何不愛!
正想著,她突然手腳一軟,渾身無力地倒在地上。
顧雲深聽到聲音回頭,發現她滿臉通紅地伏在地上,手指無意識地將已經破損的衣服撕扯地更加凌亂。
「你沒事吧?」他握住沈月西的手腕將她拉進自己懷裡,飛快脫下西裝披在她身上,隔絕旁邊保鏢探究的視線。
「我……我好難受!感覺自己快要炸開了。」
沈月西感覺身體很不舒服,自己的五臟六腑好像著了火一樣,燒的她眼睛都發紅了。
「怎麼回事?」顧雲深一手抱著她,一手貼在她額頭試探她的體溫。
手掌下的溫度燙的驚人,想到顧雲澤平時的行事風格,他眼底閃過一絲暗芒。
顧雲澤竟然敢在她身上用這種齷齪的手段,真是該死!
他心裡暗罵,抬頭吩咐林叔:「找老闆,要一間房,送我和她過去。」
「好!」林叔也察覺不對,連忙飛奔下樓。
隨著時間不斷推移,沈月西難受地閉緊眼睛,滿臉痛苦。
顧雲深輕撫著她的臉頰,安撫著她。
他體溫偏低,溫涼的手指仿佛一股清泉,沈月西不由自主地湊上去,身體不受控制。
「你安分一點!」她整個人都貼了過來,身上傳來淡淡的清香,顧雲深額頭上都沁出了汗珠,忍不住低頭吻住了她的雙唇。
一吻畢,顧雲深整個人都愣住了,他自制力一向很好,但是在沈月西面前一次次地破了功,她仿佛毒藥,讓他忍不住想靠近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房間很快準備好了,顧雲深和沈月西被送進去。
房門剛鎖上,顧雲深不再假裝,有力的雙臂抱起懷裡的女人,直接衝到了浴室。
浴缸里放滿了冷水,他抱著她直接跨進去,沈月西泡進冷水裡,涼的打了個哆嗦,整個人窩進顧雲深懷裡,白膩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
「乖一點,馬上就好!」
顧雲深聲音溫柔,輕輕拍著她的脊背安撫著。
「顧雲深……我難受,水好涼,我真的好冷,可是還是覺得不舒服,我難受……」
沈月西一張小臉皺成一團,感覺要身體裡的那團火要將她撐爆了,急的她抱著顧雲深的脖子一遍一遍乞求。
顧雲深喉結劇烈地滾動著,但是又不能動作,沈月西現在狀態不清醒,他在這裡要了她,對她不公平,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吻著沈月西,心裡狠狠地罵著顧雲澤。
該死的顧雲澤,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居然反應這麼強烈可怕。
眼看著浴缸里的水都變溫了,沈月西身上的溫度還不見降低,依然燙的嚇人。
「顧雲深,我感覺我要死了,我難受地要死了!你救救我,我求你救救我!」她滿臉緋紅,哀求地看著他,頭髮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更顯得她可憐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