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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丁表現出的實力無比強橫,態度也異常不屑,壓根兒就沒有把宮騰放在眼裡。
戰鬥基本上就是:宮騰上了,宮騰飛了,宮騰又站起來了!宮騰上了,宮騰飛了……
戰鬥前半段基本上這麼一個循環。
每次都被揍得很慘,每次都要在分身丁對其他人下手之時爬起來阻止。
然後一旁還有一眾於心不忍,不住地大呼著宮騰名字的女人們以及男人們。
「笨蛋嗎!還不撤是想全軍覆沒嗎?!」
宮騰痛罵道,將衝上來準備幫忙的一群沒帶刀,靈壓還被限制了八成的死神給攔了下來。
「快離開啊白痴們!」
「我只是」
夜一很想說自己其實想要幫忙,但是宮騰此刻的表情讓其說不太出來,因為從敵人表現出的實力上看得出來,即便自己上了也沒用。
甚至還會讓宮騰分心。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現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是其的累贅,他有七成的傷也是因為要邊戰鬥邊保護人才會受的!
這個時候能幫他的最大的忙就是跑得遠遠的別靠近!
這時,分身丁微微抬起下巴,揚起嘴角,戲謔而又玩味地看著宮騰還有其餘人。
「喂,那邊的傢伙,玩個遊戲如何?」
「什麼遊戲?」宮騰問。
「說實話,我覺得你還蠻有趣的,因為要保護那群人所以沒辦法一心一意戰鬥這種事,總覺得實在是太可惜了。
這樣吧,在你死之前,我可以不對他們出手,但是戰鬥過程中他們若是有動作的話,這個協議就作廢,如何?這可是我的仁慈。
我也想跟你好好玩玩,被打擾的話確實有些不爽,要不把他們全部殺了再一對一也可以哦,反正我是無所謂,你選哪個?」
宮騰哼笑一聲,用大拇指擦去嘴角的血跡「當然是第一個選擇了!」
分身丁微微一笑,雙手叉腰,向後彎腰彎至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從腹部那不大的虛洞戲謔地看著宮騰的身後的人。
似乎是在等待眾人的回答。
夜一、一護等人想要阻止,卻看到了宮騰向著身後豎起的大拇指。
「不用擔心,只要學生在身後那我就是不會輸的,相信我,絕對不要插手!」
接下來的戰鬥,雖然全程宮騰依舊在被對方壓著打,但是至少不用再束手束腳。
戰鬥異常精彩,看的所有人嘆為觀止。
不僅是招數華麗,全程沒有任何尿點,而且雙方的戰鬥意識跟戰鬥智商極高!
沒錯,相比起華麗無卡頓的動作戲,兩人的智斗更引人致勝。
在場所有人都因為兩人的智斗環節對自己的智商產生了懷疑!
好傢夥,感覺別人的戰鬥至少要有一千六百個心眼!
因為每個人都至少有八百個心眼子!
……
看著被自己給轟下去,在沙灘上砸出一個巨坑,發出一聲慘叫的宮騰,分身丁愉悅地笑了起來。
然後下一刻,分身丁就感覺到了什麼,連忙側身躲過了一發從下方的煙塵中射來的虛閃。
「這是我之前砸出去的虛閃,是被那個傢伙反彈回來了嗎?」分身丁喃喃自語著,不過隨後,忽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心季!
直到這個瞬間,分身丁才注意到下方沙灘上那煙霧散的差不多的坑洞中,自己所以為的宮騰的身影就只是用沙子堆積起來的!
而真正的宮騰早已不知所蹤!
分身丁:糟糕了!
「結束了!
哈!
」
宮騰的聲音在其身後響起,無盡的靈壓於瞬間從宮騰右手的雙指間爆發,零距離將分身丁徹底淹沒。
轟隆隆——
……
夾著被轟下來的左臂,右手摁在肩膀的傷口處的分身丁現在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頭髮凌亂,身上不止一處燒傷,別說衣服,就連戴著耳後的虛面具也缺了一塊。
「真是的,我用了所有的靈力,壓縮了所有的靈壓,最強的一擊竟然都沒有打敗你」
漂浮在空中的宮騰半耷著眼睛,氣喘吁吁,有氣無力地說,此時已是強弩之弓。
「竟然將自己的靈壓灌進沙子裡蒙蔽我,還藏在我的虛閃中借用我的虛閃消除自己的氣息,為了那樣的一擊,還真是個不要命的傢伙。」
分身丁說著,將左臂給摁回了肩膀上。
再接著,眾人驚訝的發現,不僅僅是左臂,其的一身傷勢竟然也在自動恢復!
「嘛,也到此為止了,接下來我會幹脆地了結你,作為你讓我感到愉悅的獎賞,讓你不帶任何痛苦地死去。」
話音落下的瞬間,分身丁也消失在了原地。
「去死吧。」
聲音再次響起之時,已經來到了因為乏力已經連飛行都難以保持的宮騰面前。
然而,誰料,看似完全乏力,感覺上去已經沒有靈力的宮騰卻在對方揮砍下來的瞬間,快速出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沒錯,去死吧。」
「你你這傢伙!」
「不這樣做,怎麼住的抓你?」
宮騰瞪大眼睛,咧著嘴表情猙獰的看著對方,左手緊緊地抓著對方的手腕,後向著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拉,右手的食指中指同時也刺入了對方的腹部。
丁一驚:「怎麼回事?!我的靈力竟然…!」
「知道嗎?靈能力者的基本能力可不是跟死神那樣運用靈壓跟靈力之類的戰鬥,而是操控靈力啊!我一直都在等你放鬆主動解除鋼皮!這一擊才是我的最後一擊!」
(鋼皮:堅固的具有靈壓硬度的破面外部皮膚。硬度非常高,下級死神的斬魄刀無法使之受傷。)
「你是想引爆我的靈壓?你也會死的!」
「無所謂!要長時間操控這麼大分量的外在靈力本來就會死!能拉你陪葬已經賺了!」
「等下等下等下——」
分身丁慌了,卻毫無作用,靈力靈壓的操控越來越困難,身體漸漸地開始不聽使喚。
「撒由那拉。」
宮騰小聲地說,最後回過頭看了一眼正在向著這邊急速趕來的夜一等人,嘴角輕揚。
然而,就在回過頭來的瞬間,聽到了一聲極為突兀的噗的一聲,幾滴血滴也在眼前掠過。
有什麼東西,在剛剛脫離了自己的身體。
看著右臂上整齊的切口,宮騰得到了答桉。
金髮的髮絲闖入眼角餘光,幾道身影也在同時間到達,再接著就感覺身體一沉……
趕來的夜一接住了宮騰的右臂跟昏死過去的宮騰,其餘等人則是表情嚴肅地站在夜一的身旁,直直地看著對面剛來的四個女人。
為首的女人一頭金髮,褐色肌膚,碧綠雙眼,有著豐滿的上圍,其金色的長髮束成三束髮辮,上身服裝與巨大的面具覆蓋半張臉至胸前。
也是她在最後一刻出現砍下了宮騰的右臂,救下了丁。
在其身後是三位形色各異的女性破面,一位有著深綠色齊流海長發,右眼下三顆圓形淚滴標誌,裝束風格東方化。
一位高大魁梧,長有黑色長鬈髮,最後一位是短髮平胸,雙眸粉藍異色。
來人正是破面十刃第三刃的蒂雅赫麗貝爾以及其的另外三位從屬官:孫孫、弗朗切斯卡·米拉·羅茲、艾米露·阿帕契!
「誰欺負我們家小弟了?!」
阿帕契上來就衝著夜一等人嗷嗷地嚎了一嗓子,惹得一旁的米拉羅茲有些不快。
如果不是還承擔著攙扶自家小弟的責任的話,必須跟她吵上幾句,話說小弟的歸刃狀態是真的好看,身上的味道也好聞。
真想抱著他睡覺。
看著偷偷嗅著丁的米拉羅茲,孫孫眯起眼睛,小聲的說:「發情期?」
瞬間米拉羅茲就臉紅了,支支吾吾地辯解起來。
說什麼你怎能憑空辱人清白,只是湊近看看小弟有沒有受傷,以及心疼自家的小弟怎麼能叫發情呢等等,頓時就充滿了歡樂的氣氛。
「赫麗貝爾大人」被米拉羅茲攙扶著的分身丁眼神躲閃地看著為首的女人,「那什麼」
「你被那個男人騙了。」赫麗貝爾澹澹地說,也下意識淺淺地嗅了一口,這個新小弟身上的味道確實很好聞,跟其他的虛都不一樣。
整個虛圈,也就只有他身上有這種味道。
澹澹的,非常清爽的香味。
再來就是,也確實是長的最板正的,其他的男性虛一個個的都長的什麼玩意。
「被騙了?」丁一臉疑問。
「那個叫做市丸銀的男人是騙你的。」孫孫開口,在面對新家人丁的時候,總是會收起自己的毒舌屬性。
「哎?難道不是殺了他們就能讓赫麗貝爾大人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嗎?」
「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情?笨蛋嗎你是?」孫孫表情怪異地瞥了一眼丁,後又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弟弟啥都好,就是有些太單純了。
只要是為了赫麗貝爾大人,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雖說自己之前也經常用一招忽悠他,然後讓他給自己捏腳揉肩膀啥的。
但是自己能欺負,不代表著別人能欺負,叫做市丸銀的男人已經被孫孫添加進了黑名單。
如果以後有機會坑他的話絕對不會手軟。
「藍染大人已經知曉,勒令撤退。」
最後看了一眼已經落地的夜一還有其他人,赫麗貝爾轉過了身去,從米拉羅茲手中接過了丁後,單手撕開天空打開了前往虛圈的通道。
「不管他們了?」阿帕契問。
「還沒到時候,撤退。」
「他們可是把小弟打成重傷了啊!」
一聽這話,分身丁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應該是虛弱狀態,連忙晃悠了兩下。
覺察到丁體力不支的赫麗貝爾,伸手一拽一個公主抱就把丁給抱了起來。
丁也不客氣,腦袋一偏就靠在了赫麗貝爾的胸前。
「抱歉,赫麗貝爾大人,給你添麻煩了。」
說完丁就裝起暈來,實則享受起貼貼。
雖然是虛,但是誰又能說不香呢?
就是這面具有些礙事,但是也不是沒有解決辦法,赫麗貝爾歸刃狀態下就能露出下半部分臉,正事那是一點兒也不耽誤。
「乾脆把他們的靈魂都餵給小弟吧!」
阿帕契興奮地提議道,剛說完就被米拉羅茲給拽進了通道內。
……
當宮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遙遠天際線上的太陽只剩下一個半弧形,自己的手臂也被接好,一身的傷也被卯之花烈跟織姬兩人治好。
頭上就是圍著自己的表情激動的一護等人。
「那是什麼表情?」
宮騰吐槽,想要坐起身來卻發現渾身無力。
「靈力還沒恢復,還是再休息下吧。」卯之花烈微笑著注視著宮騰。
「能放開我嗎?不僅有老齡臭、狐臭還有貓臭味,快熏死我了。」宮騰向後仰頭,看向後邊用大腿給自己當枕頭的兩個女人。
不等兩人發飆,宮騰又闔上了雙眼,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就發出了均勻的輕輕的呼吸聲。
同時心裡默道:感謝導演。
同一時間,身處虛夜宮的藍染,翹著二郎腿坐在王座上,手中搖晃著之前慎二推薦的紅酒。
就藍染來說,這場戲確實精彩。
就慎二這演技,實在是無懈可擊,自己逐幀逐幀看都沒有看出來任何失誤。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鏡花水月呢?
用無懈可擊的演技編制出來的謊言,只要他的演技永不掉線,就不存在暴露的風險。
想到此時正在某個犄角旮旯里一臉欣慰而又釋然地偷笑的市丸銀,藍染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就總想上揚也不知怎麼回事。
「這難道就是他說的愉悅嗎?」
藍染呢喃道,學著慎二上次的模樣,將紅酒送進了口中品了一小口。
嗯,該說不說,味道確實還行。
「追求力量,成功之後又會感到無聊,之後又會追求愉悅跟有趣,我也會這樣嗎?」
……
待宮騰再次醒來的時候,點點星光已經點亮了夜空,尸魂界的人都撤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了還在給自己當枕頭的亂菊還有夜一。
一護他們也已經回去了。
「這輩子就沒睡過這麼硬的枕頭。」
宮騰看著星空感慨著。
「那你倒是起來啊。」夜一說。
「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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