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裹屍布
「糟了,今日怕是沒那麼容易走得了了!」巴圖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他沒想到王慎居然這麼強,強到他想走都走不掉。
「沒辦法,只能用保命的底牌了。」
一道布條從那巴圖的身上飛了出來,一段那是三尺多長的布,血色的布,上面寫滿了金色的文字,最古老的文字。
那一匹布一飛出來便纏向了王慎,在他身前三尺慢了下來。
瞬間,王慎便感覺自己與周身天地之間似乎被隔斷了,換了一個天地。
這一匹布隔斷了四周的靈氣,將王慎禁錮在了中間,它還想要將王慎困鎖住,卻是在周身三尺的領域進的很慢。
巴圖見狀只是愣了片刻,轉身就跑,不再回頭。他是怕自己如果這一次不能抓住這次機會的話,那就是真的走不掉了。
三尺之內,王慎對著那一匹布揮刀斬下。
他能夠感覺到這一匹布之中蘊含著巨大的力量。
這力量應該是分成了幾部分,其中一部分來源於上面的古字,那是類似於符文法陣的力量。
另外的一部分則是來自於布匹的本身,或者說是其上面所浸染的紅色的力量,那是一股更為獨特的力量,似乎有一種精神的力量蘊含在其中。
王慎一刀刀的斬出。
對他而言這一件難得的法寶也算是磨刀石,正好用來磨刀。
他不斷的嘗試著將山河破、仙佛落的功法融入到自己的刀中。
將四周天地之間的靈氣封鎖住對其他人來說是一件麻煩事,對他來說卻沒有多大的影響,短時間之內甚至是沒有影響的。
因為他的身體之中蘊含著海量的炁。
那巴圖離開幾十里之後突然騰空而起,來到了空中。
半空之中站著一個人,帶著一個金色的面具,俯瞰著下方的京城,猶如俯瞰人間的神仙。
「剛才你為何不出手?」巴圖質問道。
「你這不是順利的逃離了嗎?」帶著面具的人平靜道。
「可我差一點就被他斬殺了。」
「嗯,他的刀的確是霸道,你以後的修行還得加把勁!」
「什麼,你忘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了嗎?」
「不是我們,是我和你們國師之間的約定,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那件寶物很重要,麻煩請你幫我奪回來。」巴圖深吸了口氣道。
「這不在我們協議的範圍之內。」戴著面具的男子毫不猶豫道。
「你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對嗎?」
「不要對我用激將法,還有,伱不該來這裡的,趕緊走。」說完話帶著面具的男子一揮手,接著一陣狂風捲起,巴圖身體一晃從半空掉落下去。
「不知天高地厚!」
戴著面具的男子低頭望著下面。
王慎還在揮刀。
「那種寶物都能斬的開嗎?」
一刀,兩刀,十刀,百刀
嗡,那布匹的光芒黯淡了下,震顫之後掉落在地上。
「這就完了?」王慎看著地上的布匹,手中握著刀,還有些意猶未盡。
他抬手一抓,那布匹飛了起來,落到了他的手中,這一匹布頗為厚重。
「以後你就跟我了,能幹什麼呢?當桌布是小了點,擦臉又有些髒,嘖,洗腳布?」
嗡,那布匹突然亮了一下,似乎對王慎的話很不滿。
「喲。」王慎見狀眼睛一亮,這一塊布有點東西。
收起這塊布,王慎抬頭朝著天空看了一眼。
雲端之中,戴著面具的男子似乎感受到了王慎的目光,面具之下眉頭微微一皺。
見王慎轉身離開之後,他才稍稍鬆了口氣。
若非萬不得已,他也不想直面那一把刀。
王慎回到了山上,另外的三個老傢伙早就等在那裡。
「多謝宗主搭救。」伏未休見到他之後立即上前。
「以後這樣的話就不要說了。」王慎擺擺手。
「你們看看,這是什麼寶物。」說完話他便將那一塊布拿了出來,放到一旁。同時將這一匹布的來歷告訴了三個人。
仲可道盯著那塊布仔細的看了看,然後伸手想要那,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擋住,他根本無法接觸到那一匹布,
「這,這莫不是傳說之中包裹著第一代黃金君主屍體的布。」
「黃金之王,裹屍布,耶穌?」王慎聽到他的話之後不禁道。
「耶穌,那是誰?」
「隨口一說,你繼續說說那位黃金君主。」
「所謂的黃金郡主就是的北紇的第一代帝王杭蓋,北紇的皇族自稱留著黃金郡主的血脈,說的就是這位杭蓋。
當年是他統一了北方草原之上的各個部落,西進、南下,幾乎一統九州。他的修為也是異常的高深。」
「等等,你說他是北紇的皇帝,可是身為帝王修為不可過一品,這是天數。」王慎打斷了仲可道的話。
「沒錯,他就是一個另類,有一點,他是先成的一品天人,然後做了北紇的皇帝,事情是有先後的。
還有一種說法,說他是人類和龍結合之後生出來的孩子。」
「嗯?人和龍?」王慎聽後一愣。
「傳說他死後被葬在了不可知之地,給他的後人留下了半截裹屍布,應該就是這件寶物了。」
「這麼說這件寶物對北紇很重要了?」
「相當的重要。」仲可道點點頭。
「好,那我就收下了。」
就在眾人覺得京城的事情到這裡應該會告一段落的時候,突然一道刀光從皇宮之中沖天而起。
「咦?」王慎盯著那一抹刀光,感受著其中所蘊含的犀利,斬斷一切的韻味。
「好霸道的刀法,幾乎不在宗主之下!」仲可道嘆道。
「想不到京城之中居然還隱藏著這樣一位高手!」
「那或許及時蕭乾的底牌吧?」
稷下學宮之中。
「嘖,想不到那刀法居然在皇宮之中,還有人練成了。」夫子嘆道。
「老師,什麼刀法,如此的霸道。」
「自然是一刀無二。」夫子道。
「一刀無二,世間傳言王慎是得了一刀無二的傳承,怎麼這京城之中又多了一位?」
「王慎的刀是自己悟出來的,他開闢出了自己的路。」夫子如是道。
他見過王慎的刀,和剛才從京城之中所發出來的刀意還是有些區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