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裡,陽光明媚,微風輕拂。
朱明與萬朝朱棣兩人全身心地投入到每日精彩絕倫的球賽觀賞之中,似乎已將元朝之事完全遺忘在了九霄雲外。幾人時而歡呼雀躍,時而屏息凝視,完全沉浸在那緊張刺激的比賽氛圍當中。
時光荏苒,一周的時間轉瞬即逝。
這一天,看台上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只見萬朝朱棣和永樂朱棣邁著穩健的步伐緩緩走來。
萬朝朱棣面帶微笑說道:「已然過去了整整一周的時間,那些負責跑地圖的將士們,想必除去一些地處偏遠、路途遙遠之地尚未抵達之外,其餘大部分地區應當都已探查完畢。」
永樂朱棣微微頷首,表示贊同道:「確實如此,依我之見,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行動了。」
朱明聽後也點了點頭,回應道:「既如此,那我們便定在明日行動吧。你們二人先行返回,整備大軍。瞧瞧你們,明明都已經慘遭淘汰出局,觀賽時卻比我還要起勁呢!」說罷,三人相視一笑。
距離應天府不遠處的一處營帳內,朱元璋正端坐在案前,面色凝重。
他輕輕揮了揮手,示意身旁的百世和天德幾人靠前。
待幾人走近後,朱元璋從桌上拿起一份剛剛送達的密函遞給他們,並沉聲道:「你們且看看這份自元大都傳來的消息。」
李善長神色凝重地緩緩展開那封書信,目光如電般迅速掃過每一行文字。
臉色隨著閱讀逐漸變得驚訝起來,忍不住失聲叫道:「大都夜間竟然偶現十幾萬大軍!而且聽描述似乎還是皇帝的秘密軍隊,其裝備之精良簡直超乎想像,據說火槍、火炮的威力更是巨大無比,遠非我軍所能比擬。這……這究竟是真是假啊?雖說皇帝擁有秘密部隊並不希奇,但一下子冒出十幾萬人也未免太過誇張了些吧。」
一旁的徐達接過書信仔細看罷,亦是眉頭緊蹙,憂心忡忡地說道:「大哥,先不論這消息的真假與否,單說這十幾萬裝備精良的大軍,且還全部配備著更為厲害的火槍與火炮,倘若朝廷當真掌握如此強大的力量,恐怕咱們紅巾軍早就被徹底平定了。」
朱元璋面色陰沉,微微搖了搖頭,沉聲道:「消息的確屬實,這是好幾個探子傳回來的情報,所說都差不多。只是不知,這支神秘的大軍究竟是不是衝著咱們而來的呢?」
眾人聞言皆是心頭一震,面面相覷。沉默片刻後,有人附和道:「確實存在這種可能性,咱們不得不嚴加防範。」
「大哥,依小弟之見,當前形勢緊迫,應當儘快攻下眼前這座城池,同時做好萬全的準備以應對可能出現的危機。」一人急切地提議道。
然而另一個人卻提出反對意見:「可若是貿然發動攻城之戰,我方的傷亡損失想必不會小啊。」
朱元璋滿臉憂慮之色,長嘆一聲道:「是啊,此事著實令人頭疼。如何才能在最小代價下破敵制勝,還需從長計議。」
就在幾人正熱火朝天地商量之際,忽然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神色慌張、氣喘吁吁的士兵如疾風般匆忙跑進營帳之中。
「大帥,大事不妙啊!營地之外十里之處,竟然憑空冒出了三萬大軍!」這名士兵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驚恐萬分地稟報著這一驚人的消息。
原本正在商議要事的幾人聽聞此言,臉上瞬間布滿了驚愕之色,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一般。他們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覷,難以置信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
「三萬大軍?而且出現在十里之外?這怎麼可能!方圓三十里內,咱早已派遣了大量人手嚴密監視,按理說任何風吹草動都應該能及時察覺,為何直到此刻才有消息傳來!」朱元璋憤怒地拍案而起,他那粗獷的嗓音中充滿了震怒與不解。
一直保持沉著冷靜的李善長微微皺起眉頭,開口問道:「可曾知曉對方究竟是何來歷?」
那名士兵稍稍平復了一下呼吸,連忙回答道:「回大人,目前尚不清楚敵軍的具體身份,但只看到他們所打的旗幟上面赫然寫著『炎黃』二字。」
聽到這裡,徐達不禁捋著自己下巴上的鬍鬚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他緩緩說道:「炎黃……從旗號來看,這支軍隊應當並非元軍。只是,此等名號之前從未有所耳聞,實在令人費解。大哥,以小弟之見,咱們還是應當先做好萬全的防禦準備,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朱元璋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表示贊同徐達的看法,並果斷下令道:「傳我命令,立刻通知全軍上下,務必做好迎戰的充分準備!」
話音未落,徐達和常遇春等人便起身欲離帳而去執行軍令。
就在這時,又有一名士兵急匆匆地奔進了營帳。
「大帥不好了!營地十里開外之處,突然間冒出了整整十萬大軍,正氣勢洶洶地朝咱們這兒急速趕來呢!而且他們所有人全都身披重甲,手中緊握一種類似於火槍的兵器,另外還有好幾百門威力巨大的火炮!」這名前來稟報軍情的士兵滿臉驚恐之色,聲音顫抖得厲害。
聽到這個消息,朱元璋不由得一愣,隨即臉色一沉,厲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得到的情報明明只有三萬敵軍,怎會眨眼間就變成了十萬之眾!」
士兵被嚇得渾身一抖,連忙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回稟大帥,小的真不知道其中緣由啊!先前確實只探查到三四萬左右的敵軍,可就在那麼一瞬間,不知從哪兒又冒出來數萬人馬,加起來足足有十萬大軍,才又急匆匆趕來匯報。」
朱元璋聞言,臉色愈發陰沉得可怕,冷哼一聲道:「一眨眼就能多出好幾萬大軍來?難不成他們都是神仙下凡不成?哼,如果有人膽敢謊報軍情,你們應該清楚下場如何!」
此刻的朱元璋心中暗自思忖,若是對方僅有三萬大軍,以自己這邊的兵力倒是占據一定優勢,尚且不必太過畏懼。然而眼下竟然來了十萬大軍,雙方在兵力對比上已然相差無幾。更要命的是,這些敵軍突然出現在距離營地僅僅十里之地,局勢可謂萬分危急。
一旁的李善長此時也是驚得倒吸一口涼氣,忙不迭追問道:「你剛才說,他們所有人都配備了類似火槍的武器?」
「千真萬確,大人!」那士兵趕忙點頭應道。
「大帥,不好,恐怕是書信中提到的皇帝的那支秘密部隊。」
營帳內的眾人聽到這話,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不久前才仔細閱讀過的那封書信。
大都出現一支軍隊裝備極其精良,每一個士兵都身著堅固的鎧甲,手中所持的武器也並非傳統的弓箭弓弩之類,而是類似於火槍一般先進的火器。
就在這時,只見徐達猛地站起身來,大喝一聲道:「大哥,讓我帶領一隊人馬前去迎敵吧,您則率領其他兄弟先速速撤離此地!」說話間,徐達的臉上流露出一種視死如歸的神情,仿佛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然而,正當朱元璋想要開口回應時,突然又有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跑進了營帳。這名士兵神色慌張,氣喘吁吁地喊道:「大帥,大事不妙!據前方探報,在距離我們營地僅僅十里之外的地方,出現了三十萬大軍!」
此消息一出,朱元璋和帳中的將領們瞬間都驚呆了,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三十萬?怎麼會是三十萬呢?明明之前得到的情報說只有十萬大軍!」
朱元璋滿臉陰沉地質問著那個尚未離去的探子。而那名探子此時也是嚇得面色蒼白,渾身顫抖,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大帥,小的之前親眼所見的確只有十萬大軍啊。」
話音未落,剛剛趕來的那名探子連忙點頭附和道:「大帥,情況正如他所言。最初我們發現敵軍的時候,他們大概只有兩三萬士兵。可是沒過多久,人數就迅速增加到了十萬。沒想到現在居然已經多達三十萬之眾了!」
朱元璋面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怒目圓睜地吼道:「整整三十萬大軍都逼近到十里之外了才被察覺,養著你們這群廢物到底有何用處?來人啊,立刻把這兩個沒用的東西拖下去斬了!」他的聲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聾,在場眾人皆嚇得噤若寒蟬。
就在這時,只見李善長迅速地抬起手臂,高聲喊道:「且慢,大帥請息怒!」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兩個正瑟瑟發抖、面如土色的人身上,然後沉著冷靜地開口問道:「你們二人可是看清楚了,來者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士兵?而並非是什麼稻草人或者其他偽裝之物?」
其中一人連忙磕頭如搗蒜,帶著哭腔回答道:「小的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種事情上有半點疏忽和謊報啊!小人願以自己的性命擔保所言屬實。」
聽到這裡,李善長不禁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起來。若是只有十萬敵軍,或許還能拼死一戰,尚有一絲獲勝的希望;然而如今面對的卻是足足三十萬之眾,顯然已非敵方兵力不足,而是己方紅巾軍力量太過薄弱所致。
一旁的徐達此時已是心急如焚,他滿臉焦慮之色,急切地對朱元璋說道:「大哥,此處形勢危急,萬萬不可再耽擱了!您趕快率領眾人速速撤離此地,小弟願意親自留下斷後,拼盡全力攔住敵軍,為大哥爭取更多的撤退時間!」
另一名將領也趕忙附和道:「是啊大哥,只要您安然無恙,咱們紅巾軍遲早會重振旗鼓、恢復往日雄風的。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帥您還是當機立斷,先行撤退為妙啊!」
然而,朱元璋卻冷哼一聲,毅然決然地拒絕道:「休要再說!咱哪兒也不會去,豈有拋下你們獨自逃命的道理!今日就算是死戰到底,咱也要與兄弟們共存亡!」
「大哥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大嫂著想,還有剛出世的孩子。」
想到未來的馬皇后和剛剛出世的朱標,朱元璋說道:「郭興,你帶人送她們二人離開,咱身為大帥,要留在這裡,與眾位兄弟共進退!」
萬朝朱棣手中緊緊握著望遠鏡,眼睛透過鏡片,已然能清晰地瞧見遠處的軍營。與此同時,他敏銳地察覺到四周隱藏著不少虎視眈眈的探子,正密切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哈哈!馬上就能見到這個時代的老爹啦,說實話,心裡還真有點小期待呢!想當年,咱父皇總是口若懸河地講述自己年輕時如何英俊瀟灑,說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俊生,就連母后也是因為對他一見鍾情才嫁給他的。哼,這話別人信不信我不知道,但反正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萬朝朱棣一邊說著,一邊連連搖頭。
一旁的永樂朱棣聞言,不禁咧嘴笑了起來:「可不是嘛,我也覺得難以置信。聽父皇說那時他不是當和尚就是四處乞討為生,這樣狼狽不堪的模樣居然還敢自稱是年輕的俊生,絕對是吹牛!等會兒咱們找個機會把他的樣子用相機拍下來,然後帶回去讓父皇好好瞧瞧,看他到時候還怎麼吹噓!」
說到這裡,兩人相視一笑,心中都充滿了捉弄人的惡趣味。
朱明接著打趣道:「也不知道老朱看到咱們這浩浩蕩蕩的五十萬大軍時,會作何感想?會不會被嚇得臉色發白,兩腿發軟呢?」
「嘿嘿嘿……」永樂朱棣發出一陣壞笑,「我也挺好奇的,真想親眼看看父皇那張臉會露出怎樣精彩的表情來!說不定會驚得下巴都掉地上呢!」
大軍全速前進。
十里距離並不算遠。
沒過多久。
朱明便看到前方,幾萬人嚴陣以待,虎視眈眈的注視著萬朝聯軍。
朱元璋等人看著密密麻麻的來軍,一個個看上去孔武有力,穿戴整齊,手上拿著類似火槍的武器,百門大炮整齊的排放,一股殺伐之氣襲來。
心中大駭。
精銳、這是一支真正的精銳之師,跟以前所見過的元軍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奶奶的,這恐怕三十萬不止吧。」
「大哥小心,對方恐怕有五十萬人。」
「不是衝鋒戰鬥的隊形,是防禦陣型。」
老朱微微點頭,他也看出來,對方沒有見面就打仗的意思,嚴令手下,沒有命令,不得出手。
在距離對方百米的時候停了下來。
微風拂過,周圍一片安靜。
兩個朱棣和朱明脫離大部隊策馬上前。
「對面可是紅巾軍朱大帥!」
朱元璋見到對面主帥獨自來到雙方中間,在徐達常遇春的跟隨下,也騎著戰馬上前。
「在下朱元璋,敢問將軍尊姓大名!」
兩個朱棣好奇的打量著對面的朱元璋,朱元璋也在好奇的看著三人。
朱明忍不住好奇,要是朱棣突然喊一聲『爹』,朱元璋會有什麼反應。(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