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氣息仿佛越來越微弱,厲星宇加快腳步:「趕緊的,別墨跡。」
「是,師父。」
葉楓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周圍有機關亦或者是有猛獸。厲星宇等不及了,拽著他,飛行在樹林中。
剛開始葉楓是害怕的,適應了之後,又覺得非常痛快。
臉上的驚愕,轉為的笑意。
高興沒多久,就落地了。
葉楓面色蒼白,厲星宇也面露難色,這是一頭看起來有五六百斤的凶獸,碩大的足足有一米多長的凶獸角泛著銀白的光,一閃一閃的,好似在暗示它的生命流量,在一點點的消失。
葉楓大愕,不敢靠近,驚恐的看著那東西。
他哪裡見過這等凶獸啊,以前只聽聞,那些修仙之人,特意去找凶獸,說是為了提升修為。
「師父,它看起來要死了。」
「沒錯,是一頭瀕死的凶獸!」厲星宇仔細打量,樣貌和身形看起來有點像老虎,但不是。
老虎不可能有角。
「它身下好像有東西。」葉楓指了指一側。
厲星宇走過去,蹲下,果然在凶獸腹部的長毛下面,發現了一隻粉嫩的獸腳,他仔細扒開,赫然發現,這裡面居然還有兩隻小獸。
「這乖東西,在喝奶。」
厲星宇和葉楓一人抱起一隻,還沒說什麼,厲星宇再次看凶獸之際,角上的白光已經消失,凶獸死了。
「師父,那凶獸是不是知曉,你會帶走小獸,所以才安心離去的啊?」葉楓略有傷感。
不管是人還是物,為母則剛。
這凶獸,為了這兩隻小獸,也不知道在這裡熬了多久了,終於等到有人來了。
厲星宇嘆了一口氣,抱好懷中的小獸:「想必是吧。」
靈獸的感知力都很敏銳,很能分辨人心之善惡,它是篤定了厲星宇,算是個善心之人,這才安然離去的。
這小獸,怕就是這一次的機緣了。
「走吧,回去。」
「是,師父。」
厲星宇將小獸帶回,狐族公主見厲星宇回來,遠遠的就迎過去:「你去哪裡了啊,害的我們一陣好等。」
「溜達了一圈,撿了個小怪物。」厲星宇隨意道。
他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想必得去天機樓查書,才能知曉。
「小怪物?」
狐族公主探頭看過去,一看就大驚失色:「你從哪裡的來的啊,這哪裡是什么小怪物,這是傳說中的吞天獸。」
吞天獸?
這可是神獸級別的東西。
厲星宇意識到這就是葉楓的機緣,原本他應該有用一對,現在被自己分了一隻。
當吞天獸的名字被狐族公主說出來之後,系統也冒泡了。
【恭喜獲得吞天獸,機緣掠奪成功,獲得積分三百,獎勵獸食若干】
現在系統的獎勵,是越來也敷衍了。
獸食若干,那是多少?
不過積分倒是不錯。
他算了一下,自己積分已經超過了三千,可以升級法寶了。
一行人繼續趕路。
在客棧休息之際,厲星宇迫不及待的關上門,上榻盤腿,正要閉眼,耳際傳來吞天獸的嗷嗚聲。
厲星宇睜開眼,見到吞天獸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厲星宇從空間裡拿出它的獸食餵養:
「好好吃你的東西,喝你的水,不能外出,也不可以發出聲,吃了就睡,聽見了嗎。」
「嗯。」
吞天獸發出一聲乖巧的應答聲,然後低頭吃東西。
倒是很通人性。
厲星宇思量了一下,自己準備升級功法為何,最後選擇將橫練功法進行升級:「正好三千積分,可升級成為金剛煉體術!」
修煉後,實力高出兩級之人,無法將之擊傷。
這相當於是給自己穿了好幾層的三級甲啊,這功能,他喜歡。
升級之後,他稍許休息了一下。
葉楓過來敲門。
他抱著吞天獸,不安的詢問厲星宇:「師父,我餵了它不少東西,它吃的也開心,可吃了之後就垂頭喪氣的,我在想它是不是想同伴了,就想著帶過來,讓它們見見。」
厲星宇的吞天獸在睡覺,他抬手,示意葉楓:「自便。」
葉楓連忙抱著吞天獸過去,果真它懷中的小傢伙,立馬來了精神。
看到葉楓,厲星宇突然想到,要是把金剛煉體術教給他的話,他去山河派比試的時候,就更加有把握了。
「葉楓啊,師父想了一下,有一門技法非常適合你提升,你要練嗎?」
「我聽師傅的!」
「好!」
厲星宇要求葉楓後半夜的時候過來他房間,後半夜的月光正濃,正好可藉助一下天地能量。
子時,厲星宇將此術教給葉楓,沒想到葉楓修煉神速!
「你掌握的非常好,這幾天要多加練習,為師會每天都檢查你的修煉進度的。」厲星宇道。
葉楓有些為難,他們在趕路,也沒太多時間修煉啊。
厲星宇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最近天熱,也快到山河派了,這裡的路可以坐馬車了,不必日日走路,你在馬車上,多參悟。」
「是,師父!」
許是吃了蛇丹,開啟了他的靈根。
也或許是厲星宇指導有門,葉楓現在的修煉進度,超過了同門許多。
不到三天時間,就有所小成。
厲星宇很是欣慰,系統給他的這個徒弟,之前看來是廢材,現在看來,也還是不錯的。
半個月後,他們來到了山河派。
當下了馬車,葉楓看到山河派那幾個鎏金大字,想到自己之前被山河派的弟子羞辱的事,心裡百感交集。
特別是看到,這一次的迎賓居然是李雨晴,就更是五味陳雜。
「玄天宗?」李雨晴作為迎賓,在這裡接待了好幾天了,來的門派很多,她負責安排這些門派的住宿。
她對玄天宗很不滿。
特別是厲星宇,上一次打的他們非常沒面子。
這一次她倒是不怕了,一是厲星宇不參與比試,二是,這是他們山河派的地方,來了那麼多修仙門派,她料定玄天宗要臉,不至於在被人的地盤撒野。
「是我們。」溫胄還不了解其中恩怨,展開扇子,一臉笑意盈盈。
他的笑容,看在李雨晴眼裡,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