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宇聽見鄭雨霜的話眉頭頓時緊鎖。
他沒想到那兩個人竟然是沒有任何的身份信息。
那這兩個人是從何而來?
他們為何會設計陷害慕卿玥?
再加上前世慕卿玥最後的結局,這件事顯然沒那麼簡單!
可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再說一遍,三千萬,離開小玥兒。」
鄭雨霜再次開口,冷漠的說道:「如果你拒絕,那你不僅僅是要面對陳氏集團的怒火,更是會面臨我鄭家的怒火。」
「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我也再說一次,不管你信不信,那兩個人和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並且……」
古宇怪異的看了眼鄭雨霜,道:「你口口聲聲讓我離開玥姐,莫非是你的取向有問題,看上了玥姐?」
「呸!」
鄭雨霜怒瞪著古宇,道:「玥兒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我只是不想看見她被你這個善用陰謀詭計的小人欺騙而已!」
「是嗎?」
古宇似笑非笑的看著鄭雨霜。
「你……」
「鄭小姐,莫老,古先生,我是宣玉閣的經理。」
不等鄭雨霜話說完,貴賓室外走來一個身著西裝的中年人,他說道:「剛剛老闆通知我,慕神醫那邊轉帳還需要銀行那邊確定,所以要耽擱一些時間,他怕怠慢了三位,所以讓我上來帶您們在宣玉閣裡面逛逛。」
「而今天剛好是有一位貴客在我們宣玉閣里辦展覽會,展覽的都是各種名貴的古玩,三位若是感興趣,我可以帶您們過去。」
「行啊,我這老頭子對各種古玩倒是挺感興趣的。」莫老笑呵呵的走出去。
至於剛剛鄭雨霜和古宇的話,他只當沒聽見。
「哼!」
鄭雨霜冷哼一聲,也出去了。
古宇也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再遇見蘊含奇異光芒的東西,因此也沒拒絕。
三人在經理帶領下很快就到了展覽台。
裡面每隔一米就擺著一個玻璃台,裡面都撞著各種各樣的古玩,有玉器瓷器,也有各類奇異物件,甚至有幾個大台子上還擺放著字畫。
古宇幾人到時,裡面有四五個人已經在逛著了。
莫老首當其衝,直接走到了擺放字畫的展覽台前,只是他看著裡面展開的字畫就是眉頭一皺,道:「是贗品!」
他是字畫鑑定行業裡面的權威,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玻璃台裡面放著的字畫是絕對的贗品。
「贗品?」
鄭雨霜神色詫異,她對宣玉閣還是有了解的,能上這展覽台的物件首先就是要保真,怎麼會是贗品?
古宇倒是不奇怪,因為他剛剛來時就已經通過神光看了那畫,得到的結果是高仿的工藝品,一文不值。
所以他懶得在這裡浪費時間,直接看其他物件去了。
「咦?」
古宇剛轉頭,眼中精光就是一閃。
在他右側的一個玻璃台中放著一個四十厘米左右高的佛母像,縱然是有玻璃台隔著,古宇也清楚的看見在這佛母像裡面竟然蘊藏著一道濃郁至極的深藍色光芒!
和之前文徵明畫中的光芒除了顏色,其他一模一樣。
古宇心神瞬間就激動了。
他亘古眼吸收了文徵明畫卷裡面蘊藏的淡青色光芒後,從淡紅色變成了淡橙色。
並且古宇能明確感受到神光變得強了不少,並且還讓他得到了亘古眼這個信息。
儘管只有這三個字,但總好過他對自己能力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而如果自己亘古眼能將這更為濃郁的藍色光芒吸收,自己神光是不是又會有其他的變化?
想到這,古宇心中更為激動,立即走了過去,然後催動神光看向這尊佛母像。
作品:蘭亭集序(殘卷)
作者:書聖王羲之。
價值:王羲之真跡未曾有過現世,因此價格無從估量。
「嘶!」
古宇倒吸口涼氣,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這……這佛母像裡面竟然藏著書聖王羲之的蘭亭集序真跡!
古宇腦海里第一念頭就是不可能,因為直到現在,世上也沒有書聖王羲之的真跡流傳。
有的只是各種臨摹版本。
但縱然是臨摹作品,也是價值連城。
曾經有一幅高古摹本的王羲之草書《平安帖》拍賣,當時底價是五千萬,但短短十秒鐘加價就已經過億,到最後更是拍賣出了3.08億的高價!
而那幅平安帖卻只有短短的41個字!
如今這佛母像中的蘭亭集序,儘管是殘卷,但價值絕對不會低於《平安帖》!
「必須得到這佛母像!」
不管是為了佛母像中那價值連城的蘭亭集序殘卷,還是為了那殘卷裡面蘊藏的深藍色奇光,古宇都必須得到這佛母像。
念此,他便是轉身打算詢問經理,看看能不能聯繫到佛母像的主人,從而購買這佛母像。
可就在他轉身瞬間,突然一個人撞在了他身上,力量極大,讓毫無準備的古宇一個踉蹌,直接撞在了放著佛母像的玻璃台上。
「咔嚓!」
玻璃連帶著佛母像直接摔在了地上,玻璃破碎,裡面的佛母像也是摔斷了腦袋。
「快來人啊,這裡有人撞碎了展品。」
還不等古宇有反應,就已經有人叫喊起來了。
隨後便是見到展覽台里立馬湧進來了一群人,直接將古宇和被摔斷腦袋的佛母像圍在了中間。
「草!」
「上當了!」
古宇見到這幕,哪能還不明白自己這是被設計了。
明明只有四五個人的展覽台,結果轉瞬間就湧進來了這麼多人,擺明是早有準備。
只是,是誰在設計自己?
陳氏集團陳玉宴?
不對不對,他根本就不在這裡!
鄭雨霜?
也不對!
鄭雨霜自從進了這宣玉閣就一直沒有從自己眼皮底下離開過。
難不成是這宣玉的老闆孫威不願意給那幅孤山苦竹圖的錢,所以設下這個圈套?
可就算他要設下圈套,也應該是給玥姐設下才是,那畫是玥姐的,他為什麼要套自己進去?
難不成也不是他?
古宇眉頭緊鎖,腦海里不斷回想著自己得罪的人。
但想來想去,自己好像也沒有得罪過其他什麼人吧!
到底是誰在設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