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的身體壓在美婦人的身上。
美妙的觸感襲來。
嘖嘖。
「真是對不起!」蕭然故意道,雖然這也是他故意造成的。
風間有紀子的俏臉紅彤彤的,她過來的時候也經歷了這樣的一幕,所以她才討厭坐電車,可是,看著蕭然清秀、好看的臉龐,她突然就沒有那麼大的不堪了。
眾所周知,電車在運行的時候是會晃動的,這一晃,蕭然就「不可避免」與美婦人輕輕地碰撞一下。
這種感覺……爽翻了。
美婦人的臉越來越紅,她的本錢太雄厚了,蕭然只需要微微壓過來一些,牛奶盒就會碰到一下,有幾次電車晃動得厲害,牛奶盒直接就壓到變形了!
這讓她在羞恥的同時,卻又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兒子三歲的時候,丈夫就因為意外去世,她已經十年沒有過那方面的體驗,現在被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壁咚、碰觸,頓時有一種快要爆炸的感覺。
若非背靠著車廂,而又有蕭然支撐著她,估計她現在都要暈過去。
不對!
她突然反應過來,蕭然的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現在上身也沒有貼著她,為什麼還能支撐起自己呢?
咦,支撐的方式好奇怪!
她好奇地去按了一下,然後就目瞪口呆。
居然是這樣!
頓時,全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涌,她只覺臉紅得快要爆炸了。
她居然去摸了!
怎麼好意思的!
風間有紀子啊,你也太不要臉了!
你讓田中老師怎麼看你?
你個不知羞的女人!
這時,她驚訝地發現,蕭然居然把臉湊了過來,這是要吻我嗎?
我應該反抗嗎?
肯定要啊,他是我兒子的老師,我們怎麼能夠——
她一個念頭還沒有轉過來,卻見蕭然的嘴唇擦著她的臉頰而過,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對不起,太太,發生這一切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且,你長得也太漂亮了。」
風間有紀子當然知道蕭然是「身不由己」,車廂里人那麼多,車子又一晃一晃的,發生接觸是再所難免的,而蕭然又是一個年輕男人,血氣方剛,有反應也很正常。
只是蕭然的口氣全部噴在她的耳朵、脖子裡,暖洋洋,沒有一絲口臭,清爽得很。
她不由地顫抖一下,雙腿都是絞動了起來,雙眼嫵媚得滴出水來。
耳朵和脖子乃是她的敏感地帶。
一時之間,她只覺腦海中一片空白,恨不得擠進這男人的懷裡,盡情地汲取著他身上的男子氣息。
蕭然欣賞著這個美婦人的情動,他完全沒有刻意,只是像一個普通人那樣,在電車的晃動之中,時不時地撞一下,碰一下,真是再正常不過。
嗯?
他發現邊上擠過來一個中年男人,看著西裝筆挺的,還戴了副金絲眼鏡,可居然是個鹹濕佬,手悄悄地伸向風間有紀子的胸口。
因為蕭然的雙手在兩邊撐著,剛好對風間有紀子的胸口部位形成了保護,眼鏡男不得不從蕭然的手臂之下繞,再從下面鑽上來,偷襲美婦人的傲人之處。
可他的手才剛剛伸出來,蕭然閃電般地探手,一把就扣住了這痴漢的手腕,大聲問道:「你想幹什麼!」
風間有紀子如夢方醒,低頭一看,不由花容失色。
眼鏡男的手距離自己的胸口只差了一公分!
再多一丁點,她就要被占便宜了!
幸好有田中老師的出手!
她感激地看向蕭然,心動不已。
島國女子地位低下,蕭然這樣的維護展現出了強大的男子氣概,讓她枯寂多年的心靈好像又活了過來。
「放、放開我!」眼鏡男則是慌張地叫道,「你為什麼要抓著我?」
「向這位夫人道歉!」蕭然冷冷道。
「憑什麼?」眼鏡男似乎被激怒了,「胸長那麼大,還非來擠電車,不就是故意讓人摸的嗎?我滿足了她,她應該感謝我才對!」
這是什麼歪理?
蕭然心中不以為然,小鬼子嘛,多變態都不奇怪。
但是,他的臉上還是故意露出怒容,啪,就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道歉,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我沒有錯,我憑什麼道歉!」眼鏡男還挺氣勢洶洶的。
蕭然失笑,一把將人拎了起來,單手。
眼鏡男的頭都碰到了車廂頂!
這是多麼驚人的力量!
風間有紀子只覺雙股打戰,她當初被亡夫吸引,便是因為亡夫的武力值超高,原本是個不良青年,跟她談戀愛之後才改邪歸正,可是跟這位田中老師一比……亡夫可差得遠呢。
她最喜歡的就是鋼鐵猛男!
完全頂不住啊,如果這時候田中老師要吻她的話,她一定會興奮得大腦缺氧而暈死過去。
這時,電車剛好到站,因為發生了衝突,蕭然和眼鏡男便都被請下了車,在站台警衛室接受調查。
眼鏡男自然百般狡辯,可既有受害者——雖然沒有受到實質性的碰觸,再加上蕭然這個見義勇為者、證人,眼鏡男還是被批評教育了一通。
是的,只是批評教育了一下而已。
很快,三人便都走了出來。
眼鏡男恨恨地道:「我們現在結上仇了,這女人的胸我是摸定了,我會天天在這班電車上等她!」
好有毅力,不過,你怕不是個傻叉吧!
蕭然淡淡一笑,用空間切割給眼鏡男做了一個小小的手術,以後他再也不會感受到男人的快樂了。
他揮了揮拳頭:「是不是還要我揍你一頓?」
眼鏡男頓時落荒而逃。
「田中老師,今天真是太謝謝你!」美婦人又對著蕭然一個90度的鞠躬,兩座大山頓時倒掛,洶湧無比。
你這樣,不怕將她們甩壞嗎?
你捨得,我都不捨得,畢竟我還沒有上手呢。
蕭然笑了笑:「我們叫一輛計程車吧。」
「好,好。」風間有紀子連忙答應,經歷了今天的遭遇後,她再也不想坐電車了。
兩人叫了輛計程車,蕭然坐在左側,風間有紀子則是坐在右側,兩人中間隔出一個大空位來。
司機見了,不由笑道:「怎麼了,先生和太太鬧矛盾了嗎?」
「是——」風間有紀子剛想解釋一下,卻見蕭然挪了一下屁股,坐到了自己身邊,身體碰撞的瞬間,她有一種直衝雲霄的感覺,頓時大腦一片空白,啥想法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