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不是別人,正是宮主。
她今天依然是薄紗裹身,重點部位隱隱約約,給人一種欲擒故縱的感覺。
「你放開我!」沈銘說。
「好不容易用三天的夢境消耗了你的功力,怎麼可以放開你呢?你對我可是大有用途……」宮主聲音輕柔,姿態柔美。
宮主說著,還在沈銘面前轉了一個圈。
「難道我的身材不好,我的容貌不美嗎?你心心念念找的老婆,有我美嗎?」
「廢話,比你美一萬倍!」
宮主臉色一沉。
「你才廢話,你以為隨隨便便就可以和我雙修了嗎,這是你的福氣,我告訴你,雙修得益的不僅是我,還有你,你這麼年輕修為已經如此了得,再加上咱們雙修的功法,一定能夠在異界數上名號!」
沈銘呵呵。
「什麼名號不名號,你愛數你數去,我警告你最後一次,把我放開。」
「就不放,別給臉不要臉,你小子還挺忠貞的,我現在就給你來個霸王硬上弓。」宮主說著一條玉腿就翹到了沈銘的肩膀上。
陣陣幽香襲來,沈銘連忙屏住的氣息。
「身為修仙者,不要用什麼歪門邪道,不要臉。」
「我才沒有用什麼歪門邪道呢。」宮主說,「我這是用百合花煉製的藥粉,可有助咱們兩個心身和諧。」
「放屁,不就是想催情嗎,以為我不知道,我從人類世界來的,那裡的邪修手段一個比一個惡劣,你要是想用邪修的手段就不配待在異界。」
「一派胡言!」宮主眉毛都豎起來,「了什麼邪修,那些玩意兒也配和我比?我看你是冥頑不靈。」
她強硬的壓上來!
看來宮主真準備給沈銘來個霸王硬上弓。
「你不用那麼緊張,在我的地方可以完全放鬆,我的百合香粉就是有助咱們雙修的,來吧。」
宮主已經把身上僅有的白紗給扔了,坦誠相見……
沈銘壓根就不看。
宮主不樂意了,使勁掰著他的下巴對著自己,「你看,你給我看,誰不誇我容貌角色,我這麼主動對你,生平從沒有過,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啊!」宮主突然發出了驚叫。
她不可置信的後退幾步,低頭一看胸口,白皙的皮膚上竟然滲出了三個血點。
「你是怎麼出手的?」
沈銘明明綁的好好的!
就聽嘩啦一聲!
沈銘身上的白紗瞬間瓦解。
「就這幾根紗線還想綁住我?」沈銘跳下來,不耐煩的鬆了松筋骨。
「天天弄的花的草的什麼藥的,真是不害臊啊!」沈銘看著宮主的樣子搖搖頭。
宮主瞬間從旁邊抓起了白練,扔向了沈銘!
這都是毛毛雨。
沈銘三下五除二的就抓住了白練,然後反向一扔,宮主驚訝的看著層層的白練把自己的身體包裹,然後懸空,就跟個大蠶繭一樣掉在了房屋中間!
「你個混蛋,把我放下來!」
「這樣的就好看多了。」沈銘笑了笑。
剛才他用隨身攜帶的鳳凰針撕開了一個裂口,先是對著宮主扔了三針。
這針都是沈銘兩天特製的。
泡過特殊的藥材。
不能說有毒,但是讓人渾身麻痹動彈不得,昏睡,再加上口歪眼斜的作用還是有的。
射中了宮主之後,然後又一根神針當自己解了困。
被吊著的宮主突然打了一個大噴嚏,她已經感覺到身體裡面有什麼東西在亂竄了。
「你個混蛋,給我下了毒!」
「都跟你說有毒了你又不信。」
宮主又打了個大噴嚏,口水都流出來了……
「快快,把我放下來,不行了,我渾身熱得很……」
「那可不行,你剛才吸了你那個什麼百合花的粉,然後又中了我這種毒,誰知道把你解開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兒,說不定……」
宮主破口大罵!
沈銘充耳不聞,這兒看看那兒看看,從宮主的床後內層抽屜裡面找到了幾個精緻的藥瓶。
裡面都是丹丸。
想必這些東西都是增進修為的,要不然也不會藏得這麼深。
「你個混蛋,給我放下來!」宮主氣急敗壞。
「你害了我三天,然後又綁了我這麼長時間,還威脅我讓我那啥,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我要這點東西作為補償不算過分吧。」
雖然三個師父會煉藥,但那也是很費功夫的,再說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撿點現成的總比沒有好。
「你個混蛋……」
宮主越罵越急,最後使出真氣奮力的掙脫。
沈銘也收拾的差不多了,看宮主朝著這邊飛過來,直接從窗戶就飛出去了
沈銘轉過頭一看就笑了,這赤條條的,得虧是大半夜的,要不然走光走的大了。
「把我的靈丹放下來!」宮主大聲的吼。
為了點靈丹犯不著吧,沈銘得意的晃了晃手裡的白玉瓶子。
此時已經是早晨四五點鐘,有兩個起得早的農戶在樹林裡採藥,突然又覺得有什麼東西飛過去了。
「你有沒有看到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過去了?」
「是嗎,我怎麼沒有看到。」
「來了來了,又來了。」
白條條的那是個啥呀!
兩個五六十歲的老漢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仙女沒穿衣服,從他們頭頂飛過去了……
面面相覷,「你看著了嗎?」
「看著了!」
「是不是那啥?」
「不是咱倆起的太早,產生幻覺了!」
「應該不是幻覺吧,我看到了一片黑乎乎的……」
「那個,我也看得很清楚,我覺得怎麼好像是寶禪宮的宮主……」
「你見過寶禪宮的宮主嗎?」
「有點像。」
「不應該吧,堂堂的宮主怎麼可能會在大清早的不穿衣服飛來飛去呢?」
飛過了這兩個人之後,前面的路上又出現了三五成群的人。
宮主咬牙切齒,這些村民用不用這麼勤勞啊,起的都這麼早。
沈銘在前面哈哈大笑,「你要是不怕自己走光的話就接著飛呀。」
寶嬋宮主銀牙咬碎,終於迅速的隱沒在濃密的樹林裡,眼睜睜的看著沈銘消失在眼前,不能再往前了,以前這種時候沒下過山,沒想到這麼早山上就已經有人。
她氣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抹了一把眼睛,找了一個樹枝,當然是稠密的樹葉,隨便往身上擋擋,這才寶禪宮的方向飛去,當然不能原路返回,要繞過剛才那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