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被閻解成抓了個正著,但是傻柱兒一點兒都不慫,反正相當的硬氣!
「閻解成,不就是在跟於麗同志說兩句話嗎,你在這裡雞毛子喊叫的做什麼!而且於麗同志現在可還不是你對象呢,所以就談不到搶這麼一說!」
看著傻柱兒那有恃無恐的樣子,閻解成不由吞了口唾沫,他色厲內荏的說道。
「傻柱兒,我現在正和於麗同志談朋友呢,你剛才跟她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呢!」
聽閻解成這麼一說,傻柱兒突然嘿嘿的笑了起來。
「看來我剛才跟小於同志說的話你也聽到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也沒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今天咱們就當著小於同志的面好好的說道一下,我剛才說的哪一句話不是真的,但凡有一點兒我是胡說八道我現在就向你道歉!」
見傻柱兒這麼硬氣,於麗也是轉頭看向了閻解成等著他的答覆。
此時的閻解成氣的面紅耳赤,最後變的怒不可遏起來,因為傻柱兒的話都是真的,此時他無從辯駁,這個世界上只有真話才能引起人的憤怒。
既然說不過,閻解成咬了咬牙就想動手,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傻柱兒,此時他感覺就算是被打一頓都要比被於麗小看了強,就在他揮舞著拳頭想要衝上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大吼。
轉頭看去,只見老爹閻埠貴帶著老媽馮大妮走了起來,老兩口子此時的臉色都是陰沉似水,而旁邊的孫媒婆更是一臉的尷尬。
南鑼鼓巷四合院兒的名聲太臭了,孫媒婆兒本來是不想接這個院子的生意,可是架不住這個院子裡的年輕人想結婚都想瘋了,傻柱兒三番四次的去她家送禮,前前後後差不多都快花了五塊錢了。
後面閻埠貴更是不斷的登門,並且答應在校長面前說好話,嘗試著看看能不能免除孫媒婆兒小孫子一年的學費,這樣她才勉強的帶著姑娘過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一般人可做不了媒婆兒這個職業,孫媒婆兒那也是打遍街罵遍巷的狠角色,可是她在傻柱兒面前卻狠不起來。
為了讓她介紹姑娘,傻柱兒可是沒少給她送禮,她為了能讓自己小孫子在學校里免學費,把姑娘先帶到了閻家,這事兒不管怎麼說都是他理虧在先。
而且傻柱兒那可是出了名的混不吝,如果她找傻柱兒吵鬧的話,說不定這傢伙真能掄著拳頭捶她一頓,南鑼鼓巷的這個四合院兒邪性著呢。
干媒婆兒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孫媒婆兒見過截胡的還不止一次,可是就在廁所門前截胡的還就這麼一回,真TMD的活久見了!
越想越生氣,兩邊兒的人都不想得罪,於是孫媒婆兒走上前一把就抓住了於麗的手,二話不說直接就走,至於說介紹對象的事兒孫媒婆兒已經不考慮了。
今天他把於麗帶到閻家已經仁至義盡,機會擺在他們家面前自己沒有把握住那也怪不得她,至於傻柱兒想要娶媳婦兒也不是不行,繼續給她送禮然後她就順水推舟了,到時候孫媒婆兒兩邊兒都不得罪。
看著氣呼呼離開的孫媒婆兒跟於麗,閻家人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因為於麗被孫媒婆兒拉走的時候看都沒有看閻家人一眼,這擺明了就是相親失敗了。
隨即閻家人就把相親失敗的責任,全部怪在了傻柱兒的頭上。
畢竟主動截胡這樣的事兒,他好說不好聽,於是傻柱兒也沒有在這裡多跟閻家廢話,他推開人群就回自己家了,只是閻家並不想就這麼算了,於是閻埠貴帶著一家人直奔後院兒,打算找傻柱兒要賠償。
......
隨著閻埠貴解釋完,何雨水也終於知道了這件事兒的來龍去脈,想到自己哥哥竟然在廁所門外截胡,何雨水也是有些尷尬。
截胡這件事兒雖然不犯法,可是在道義上是說不過去的,雖然四合院兒里也沒有什麼道義可言,但是大家表面上還是要講一下的。
這事兒何雨水真想不到什麼解決辦法,這件事兒如果要解決只能看看閻埠貴提什麼條件了,畢竟這次自己傻哥做的這事兒真是太缺德了,廁所外截胡還被人抓了個現形,就算是想幫著圓一下都都不可能。
想到這裡何雨水看著閻埠貴問道。
「閻老師,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住了這麼多年,不知道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一下,如果我們可以做到的話一定想辦法滿足你。」
一聽何雨水的話,閻埠貴那滿是褶子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笑容,他露出了一嘴的老黃牙對著何雨水嘿嘿的笑了笑。
「這讀過書的就是不一樣,我早就看雨水你這丫頭行,如今看來我這眼光也確實不差,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到這裡閻埠貴稍微的琢磨了一下,然後才開口說道。
「這次我們家為了解成相親忙前忙後的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比如說今天喝的茶水就是我找學校的校長要的,聽說那可是上好的龍井呢,如今在四九城就算是你有錢都不一定買的到!」
「還有就是我請孫媒婆兒前前後後的花費的東西,別外今天孫媒婆兒帶著姑娘過來吃的花生、瓜子......」
聽著閻埠貴如數家珍的一樣一樣的說著,何雨水開始有些頭疼了,最後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開口打斷了閻埠貴的話。
「閻老師你就直接說多少錢吧!」
「好!雨水丫頭爽快,真是有點巾幗不讓鬚眉的架勢,大家都是一個四合院兒住著,我也不找你們多要,這次就給我10塊錢這件事兒就翻篇兒了,以後誰也不會再提起這件事兒了。」
閻埠貴的話音剛落,還不等何雨水說話呢,傻柱兒率先就不幹了,他指著閻埠貴的鼻子大聲罵道。
「閻老摳兒,我說你們家是不是想錢都想瘋了呀,就這件屁大的事兒,你竟然敢要10塊錢,你乾脆直接去搶算了!」
似乎是已經料定了傻柱兒的反應,閻埠貴一點兒也不生氣,他依舊笑眯眯的看著何雨水問道。
「雨水丫頭,你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