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馮氏也沒去忙,那些個幫忙的人都讓她去陪富貴親戚,她自然不會客氣。【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到了下午眯了一會兒的百常消來問她莊子什麼時候開始蓋,現在小北松是越來越有樣子了,連來道觀上香的香客都說這個地方不錯,平坦寬闊。
百福兒坐在他的院子裡,看幾隻大母雞咯咯咯的用爪子找蟲子吃,問他果樹買到沒有。
百常消說買了,不過要等著明年開春的時候才能送來,「這個時候種上也不容易活,我的意思是如果要蓋莊子我們就要開始準備木料,還得提早買瓦,到時候要的多,怕一次買不齊。」
百福兒告訴他已經請了人畫圖紙,要等畫好了才能開動,「現在還不急,重心還是要放在地里,今年就是第二年了,明年就要繳糧稅,這產量得要拿上去。」
「這裡這麼多人,每日的吃喝就是很大的一筆,這個你要有數。」
百常消面色嚴肅,就是百福兒不說他心裡也曉得,地里的莊稼起不來,莊子蓋上也沒用。
趁著還有些功夫,百常消帶著百福兒去地里看了一圈,地里的情況比去年好很多,彎腰抓過一塊泥搓了搓,也是有油的地了。
「這個冬還是不種,再養養。」
百常消說百常富也是這個意思,說不能操之過急。
走之前馮氏問要不要給章方方安排個什麼活兒,百福兒搖頭,說暫時不急,讓她先熟悉熟悉,也看看她眼裡有沒有活兒。
等百福兒回到家的時候天都快黑了,衛雲旗正要出門接他們母子,今兒是一回來就聽說安大夫人想找麻煩,他很擔憂。
「有什麼好擔憂的,她能把我怎麼樣?」
百福兒不以為意,「強行將我喊去又晾了我一個時辰,說什麼有要緊的事出去了,我看就是給我個下馬威,人十有八九就在府中。」
「我明兒還去,我倒要看看她這齣戲要怎麼唱。」
「這是屬於女人之間的戰爭,你就不要插手了。」
衛雲旗哪裡可能真的放心,是真沒想到安大夫人那種門第的夫人會這般的心胸狹窄,他想不通百福兒懂,「這事兒吧,說明安大將軍急了,或者是局勢不大好,自己的男人遇到了麻煩,作為妻子不得生氣?氣不過就得要找罪魁禍首的麻煩。」
「這事你也不用去找安大將軍,沒用,他能為了你去怪罪自己的妻子?」
衛雲旗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但還是勸她萬事不可衝動,免得吃虧,百福兒笑了,「你用命給我掙了個誥命難道是擺設,侮辱命婦的罪名安大將軍也擔不起。」
「明知道我有誥命還想折辱我,看來安大將軍府的情況不妙啊,我猜,明日我登門安大夫人定是要笑臉相迎,還得送我厚禮。」
衛雲旗琢磨了一下也跟著笑了起來,百福兒美滋滋的摸了一把,「我能這般有底氣可見你為我掙的誥命極為管用,衛小將軍,不可懈怠啊。」
衛雲旗笑出了聲,覺得這每日辛苦都有勁兒了,「就稀罕你這囂張跋扈勁兒,且放寬心,我這位置還能往上爬一爬,爭取將你的誥命也再升一升。」
百福兒笑的好得意,夫妻兩人說笑的歡,將安大夫人放在了腦後,而在安大將軍府里,氣不過的安大夫人還在和安大將軍告狀,說百福兒是何等的狂妄,不將她放在眼裡。
「不過是請她過來說說話便推三阻四,來了凳子還沒坐熱就走,和剛來那種謹小慎微是不同了。」
安大將軍最近都在煩躁,皇上的猜忌,下面的將領的不服皆是讓他焦頭爛額,家裡還是一團亂麻,「不是讓你安撫她?」
安大夫人到底還是沒敢說實話,只一味說百福兒多囂張,瘋狂的給她上眼藥,安大將軍更是煩躁,「你平日在做什麼?」
「她能和溫嘉郡主走的近,和兵部曹侍郎家的走的近,連誠王妃都和她相熟,為何就和你作對?」
「你口口聲聲說她是村姑,她都能將衛將軍旗下那些將領家眷籠絡住,你就不能?」
「你要是能籠絡住她會有眼下這些事?」
安大夫人沒敢吭聲,心裡卻是將百福兒罵了又罵,但又不敢如何,如百福兒所料的那樣,第二日見到百福兒的時候那是笑臉相迎。
「昨日實在抱歉,忽然有個急事出去了一趟,也不曉得你要去赴宴,可有耽誤你的事?」
百福兒笑道:「夫人的人那般著急的喊我來,我想著定然是有要緊的事,也說事情就是這麼說不清,平日裡閒在府中也沒事,這事情一來就湊到一起去了,不知夫人尋我是何要緊的事?」
沒有下帖子就要強行請了人家來,安大夫人也不覺得理虧,笑說就是有些日子沒見她,想要請了她來說說話,「下面的人以為事情要緊,說話沒有分寸,我已經責罰過了。」
百福兒淡笑,一副很是通情達理的模樣,「我就說夫人通情達理又極為體恤,怎麼看都不是那咄咄逼人的,就昨日那場景我都以為是我犯了什麼錯,夫人是要押我來問罪。」
「昨晚擔憂的是一晚上都沒睡著,現在夫人這麼說我就踏實了。」
見她滿面紅光一點都不像是沒有睡好的樣子,安大夫人生生的忍下了心中的怒火,然後命人將昨日出傳話的人押上來,只是轉眼那人就跪在了百福兒的跟前,說是他理解差了,「開罪了二少夫人,請二少夫人饒過小人一次。」
安大夫人一臉怒氣,看向百福兒,「你別替他求情,這般辦事不利的人留著也無用,這混帳東西有眼無珠開罪了你,你說怎麼辦我是都依著你的,直接賞十個大板發賣了他都行。」
百福兒在想,如果要追求輿論效果的最大化她現在應該暈過去,這樣逼暈將軍夫人的惡名安大夫人不背也要背;或者是……
「大將軍府的人要如何處置自該要夫人來決定,我是村子裡長大的,好些大道理都不大懂,但若是因為這事我就不依不饒的要求著夫人責罰他,我婆母就該要罰我了。」
算她理智還在,沒想過要把事情做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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