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氏集團作為跨國財閥,跟不少的國家都有商務上的合作,南司城帶著蘇清歡去到一家高檔的英式餐廳,兩人一進包間,入眼,就看到包間裡坐著幾個高鼻樑黃頭髮的老外。Google搜索
南司城一進來,幾個老外臉上都露出喜色,隨即主動跟南司城打招呼,南司城卻遞給蘇清歡一個眼神,蘇清歡微笑著做起了翻譯,蘇清歡以前在國外呆過,英語口語十分不錯。
全程南司城的目光就有意無意的打量著她,他發現,這樣的蘇清歡身上竟然格外的吸引人。
蘇清歡見聊的差不多了,小聲的對著南司城說:「我去趟洗手間。」
南司城微微點了點頭,蘇清歡便起身離開了包間,等到她走了之後,那幾個老外再也忍不住的用英文問;「城,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全程都不說話?一直讓剛剛那位小姐同我們聊天?」
南司城勾唇一笑,一口流利的英語緩緩而出:「她是我的助理,對業務不熟悉,剛剛是在鍛鍊她的業務能力。」
幾個老外相視而笑:「城,原來她只是你的助理,可我剛剛看你的眼神都快黏在她身上了,我還以為,她是你的girlfriend。」
聽到girlfriend後,南司城的內心居然沒有絲毫的排斥,他似乎覺得把這個稱謂放在蘇清歡的身上,貌似還不錯。
南司城沒有再說話,只是端著面前的酒猛的喝了一口,老外一個個都是熱情的很,尤其是在對待男女之事上,格外的開放,眼瞅著南司城一副默認的樣子,他們幾個忍不住的起鬨,「城,看這樣子,剛剛那位助理小姐的身份怕是沒那麼簡單,我覺得你應該勇敢一點,才能得到真愛。」
南司城一口酒堵在喉嚨里,聽到這話,連忙咳了起來。
恰在這時,蘇清歡回來了,她明顯感覺到包間的氣氛有些不一樣,連忙將手裡的紙巾遞給了南司城:「你沒事吧?」
南司城抬眸,對上了她的眼,她的眼睛很清澈,墨黑的眼珠里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的倒影,想到剛剛老外說的話,南司城連忙收回了視線,有些緊張的開口:「我沒事。」
蘇清歡感覺南司城有些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
那幾個老外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正要開口說什麼,南司城直接端著面前的酒遞到了他們面前,會意一笑,一飲而盡。
這個樣子很明顯,不想被老外戳穿自己。
幾個老外也不是第一次和南司城合作了,相視而笑,索性他們也難得見南司城失態,也沒有阻止,以至於到了最後,南司城喝了不少酒。
蘇清歡扶著南司城從餐廳裡面出來,整個人都氣喘吁吁的,「你幹嘛喝這麼多酒啊!」蘇清歡忍不住的說道,南司城卻是說:「很久沒有這麼痛快了,就是有些暈。」
蘇清歡忍不住的腹誹:「你喝了那麼多,能不暈嗎?你先站好了,我打車。」
南司城恩了一聲,剛要站直身子,腳下卻一個踉蹌,最後沒有辦法,整個身子全都倚靠在蘇清歡的身上。
蘇清歡沒轍,拿出手機打了車,回了公寓。
蘇清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將南司城扶進了公寓,她整個人累的不行,倚靠著牆休息了一下,隨後正要伸出手去摸牆邊的開關,誰知下一秒,南司城的身子卻朝著她倒了過來,蘇清歡連忙去扶,卻根本扶不住,硬生生的接著南司城,兩個人一同摔倒在地上。
蘇清歡吃痛,就聽到「砰」的一聲,一張溫熱的唇附了上來,蘇清歡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看著面前這張放大的臉,鼻尖瀰漫著男人獨特的氣息,整個人都慌了,一把推開他:「南司城,你這是幹什麼!」
然而南司城真的喝多了,被推到在一邊,一動不動。
蘇清歡連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一個勁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也不管地上的南司城,直接回了臥室,蘇清歡懊惱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啊啊啊啊,這都是什麼事情啊!」
「蘇清歡,你的初吻啊!就這麼沒了!」蘇清歡的嘴裡滿是懊惱,恨不得將嘴角擦了又擦。
一直到將嘴角都擦紅了,她還是沒有停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蘇清歡深吸了一口氣:「沒事的,蘇清歡,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她下意識的催眠著自己,可腦海里還是忍不住的蹦出剛剛的畫面,蘇清歡有些崩潰:「該死的,這都是什麼事啊!」
蘇清歡全然沒有心情去管南司城了,任由他一個人在地板上睡著,直到後半夜,蘇清歡有些良心過不去,這才走出臥室看了看,見南司城還躺在地上,她又有些於心不忍,索性還是費盡全力將南司城拖回了臥室。
翌日一早,蘇清歡再醒過來的時候早已經日上三竿,她摸了摸手機,一看,居然上午11點了,蘇清歡洗漱了之後,這才走出臥室,剛到客廳,就見南司城抱著電腦坐在沙發上,手指噼里啪啦的在鍵盤上敲打著什麼。
「醒了?」
南司城開口問道,莫名的,蘇清歡聽到他的聲音,腦海里就下意識的浮現出昨晚的畫面,整個人都很煩躁。
南司城沒聽到回答,抬眸,將電腦合上,「昨晚上我喝多了,辛苦你了。」
蘇清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還知道啊!你知不知道,我費了多大力氣才把你拖進來,我都快累死了。」蘇清歡忍不住的說道。
南司城看著她眉飛色舞的樣子,嘴角忍不住的咧開了一絲幅度,很淺,若是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見,「我昨晚斷片了,應該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蘇清歡聽到這話,很想懟回去,可話到嘴邊還是硬生生咽了回去,冷冷的說了兩個字:「沒有。」
南司城聽到這個回答,這才放心了,剛醒來的時候,他腦海里有些模糊的片段,不是很清楚,他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說來也奇怪,平日裡喝那麼多酒都不見醉,昨晚上倒是醉的厲害,看來以後得少喝一點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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