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邊,此刻的金光派,諸多弟子還有金光派的金光大帝。
也在閒談明天的賽事。
「大久保禮仁!」
「師父!」
金光大帝看向這個弟子,嚴肅而且肯定的口氣說道,「明天的比賽,你一定要給我拿下,我們自100強以來,已經輸過了一場了,不想再輸第二場,如果算起來前面的比賽,我們在面對大夏的時候,只是贏了4場,那其中的4場,還全都是非玄天宗的弟子,面對玄天宗的弟子的時候,我們全都是敗績!所以這一次,你一定要給我們爭一個臉面,不然就算最終獲得了總冠軍,但是過程也太過於折辱了一點!」
誰說過程不重要?
如果是全員弟子一直全勝?
或者是除開了冠軍,其餘的全部被pass?
這兩種?
誰要好看一些?
當然是前者,這樣更能彰顯金光派的實力。
「放心吧,師父,對方不過是一個辟穀期修士,而我已經是靈寂巔峰期,段位的差距,是他無法彌補的!」大久保禮仁自信的說道。
「可是師弟,你已經看過比賽了,那個鄭洞天,也不過是鍊氣期的修士而已,但是對方直接拿下了我們辟穀期的弟子,這樣的跨段位勝技,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大師兄空間神提醒的說道。
「師兄,你應該知道,修士和辟穀期雖然隔著一個大段,但是他們的差距,遠遠是比不了辟穀到靈寂的,這是一個質的飛躍的段位。」大久保禮仁繼續自信的說道,「而且我這麼多年來,廣受宗門的栽培,我的功法和戰技,都不是石川師弟能夠比擬的!大家就放心吧!」
金光大帝沉默不語,過了好久,他這才說道,「大久保禮仁,你今天晚上來我的房間裡,我幫助你突然火焰刀第六重!來到橙色火焰刀!」
紅橙黃綠青藍紫。
像是石川太秀,也僅僅是青色火焰,屬於第三層。
而這個大久保禮仁,雖然比他高一個段位,但是功法的等級,已經來到了第五重?馬上突破第六重了?
怪不得這個傢伙,就算是知道玄天宗的弟子們,有短時間提高真氣的功法,他也不是那麼懼怕。
段位比對方高一個大段也就算了。
而且還有如此等級高的功法技能在身。
何懼之有呢?
「可是師父,如果要強行幫助弟子提升火焰刀的層數,那麼勢必要浪費一些天材地寶,僅僅是一個辟穀期修士而已,弟子覺得沒有必要!」大久保禮仁依舊自信的說道。
「好了,師弟,你就聽師父的吧,我們明天的對局,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輸了,就如師父說的,如果過程輸得太慘,就算是最後獲得了冠軍,也不是那麼精采了!」大師兄開口說道。
「弟子聽令就是了!」大久保禮仁點了點頭,只好答應。
畢竟他一心想著宗門。
這樣強行提高功法等級,要用到一些珍貴的天材地寶。
但是自己明明可以等一等,過些日子,自己的功法就能達到第六層了。
「師父,您見多識廣,您知道玄天宗一派,到底使用的是什麼功法,能夠讓僅僅是鍊氣期的修士,爆發出來喝辟穀期修士相庭抗禮的實力?」大師兄空間神,看向金光大帝,詢問了起來。
「好多年來,我們金光派沒有和玄天宗交過手,對於他們,這幾千年來的變化,我也不是那麼清楚!」金光大帝搖了搖頭。
自從雲墨讓大家隱世以來。
宗門和宗門之間,倒是鮮少有對抗或者切磋。
「不過大家不要擔心,還是那句話,再強大的功法,都是有一定的理論的,換句現代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能量守恆,能量不可能憑空產生的!鍊氣期的修士,就如同一根火柴,他再是加大燒熱,所產生的溫度,也不過那麼一點點,他怎麼可能和一堆紅然然的鋼炭,產生的溫度比擬呢?更不要說掛在天上璀璨無比的太陽!」金光大帝再次給弟子們自信。
而且這也是實在話。
功法再強大,等級上的差距,是完全不能彌補的。
而實際上也是這樣。
但是修地仙的不同。
他們修的不是大道。
他們的確是一根火柴。
但是殊不知,他們這樣的火柴,是成千上萬根綁在一起的。
那麼他還是單純意義上的一根火柴嗎?
金光派的人,沒有閒聊太久,大家都非常放心。
如果有師父親自幫助大久保禮仁,把火焰刀突破到第六層,那麼這一場比賽,可以說是穩了。
所以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而接下來,金光大帝也單獨召見了這個弟子大久保禮仁。
一晚上的時間,都在強行幫助他突破火焰刀第六重。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略帶清爽的早餐。
盛潘安一大早就起來了,並且洗漱完畢。
現在已經來到了驛站的大廣場,在這裡等待著師父老人家的起身。
今天這一戰,對於盛潘安來說,雖然沒有什麼難度。
但是這可是他的第一戰。
也是入世一來,第一次展現什麼才是真正的地仙,什麼才是有成為地仙天賦的修煉之人。
他的出現。
會讓全世界都知道。
段位?
只不過是一個笑話。
只有絕對的實力,才是話語權。
說實話,師父這樣的操作下來,他是不害怕地仙這樣的機密,被曝光出去的。
如果怕曝光出去。
那麼師父也不會讓他還有九個師兄,來參加什麼比賽了。
畢竟怎麼說呢。
如果僅僅是一個鍊氣期的段位,去對壘辟穀期,那麼大家也就認為,這個人只是用了短時間內提高真氣的功法而已。
但如果一個鍊氣期,足夠單挑靈寂?
那麼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不去懷疑什麼,那豈不是傻子了?
更不要說,盛潘安這樣的辟穀期,完全可以單挑更為高級的結丹、元嬰,甚至於化神期。
當修地仙的人,來到靈寂的時候,完全可以和化神期巔峰一戰。
如果來到了靈寂巔峰,那麼也可以和金丹初期的人碰一碰。
而如果修地仙的人來到了結丹,那麼天仙之下,沒有任何對手。
所以,當初那位,才能夠發出那句話,我雖為人,但一劍可斬八百仙。
「師弟,今天起那麼早?莫不是接下來的比賽,讓你都激動了?」
楚雲龍也起來了,來到這個廣場上,拍了拍盛潘安的肩膀。
「馬上就要出人頭地,被世界所銘記了,我當然會有一點點小激動的。」盛潘安是修地仙的人,心境沒有修大道的那些人那麼平靜,面對名譽,面對別人的讚美,他也是會像尋常人那樣,非常的嚮往。
而在宗門裡,只是面對一些師兄弟的讚美。
他已經覺得疲勞了。
愛慕虛名,本身就是人類的通病。
有的人,看起來不那麼愛慕虛名,不過是因為他本身的實力,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怎麼做比喻呢。
如果一個富豪,他穿著低調,但是他很有錢,這不能說他不愛慕虛名,只能說他對這些已經不在乎了。
如果有一天,他獲得了他在乎的成就,那麼他其實也是想炫一下的。
好比如,你一直都是年入百萬的收入,你為何要去炫耀你年入百萬的事情呢?
因為很多人都知道,你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收入。
而如果有一天,你年入過億了,那麼你也想去炫耀炫耀了。
「放心,這一戰之後,天下之人,都會知道,玄天宗有一個辟穀期的強者,硬剛下來了靈寂修士!」楚雲龍說道,「不僅僅如此,這個辟穀期的強者,還在高手如雲的決賽現場,擊敗了不可一世的強者,最後成就了冠軍,成為了這一屆武道大會,當之無愧的黑馬!」
不得不說。
盛潘安聽到這一番話,心裡美滋滋的。
不過突然一個聲音,就咳嗽了起來。
「雲龍啊,你給這小子說了什麼?看他那美的樣子?吃了蜜蜂屎了?」雲墨站在自己的房間外面,遠遠的,眼神透過很多段向下的階梯,鎖定在了那一臉笑容的盛潘安的身上。
「師父!」
「師父起身了?」
兩個人這才反應過來。
其餘的弟子,開始齊刷刷的單膝跪地。
「師父早安!」
氣勢恢宏的聲音,在廣場上蔓延。
雲墨擺了擺手,「大家一起去吃早餐,然後一起去武道大會現場吧!」
「是,師父!」
再次齊刷刷的聲音過後。
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驛站的食堂大廳。
這裡是安排給玄天宗的人落腳的地方。
雖然叫做食堂大廳。
但是可比一般學校或者單位企業的食堂,要高端不少檔次。
這些事情,如果金光派還故意為難,那麼就不占理了。
而且這也是一些入不了台面的事情罷了。
他們自然不會在這上面做文章。
肯定給玄天宗的人應該有的待遇。
吃完了早餐後,通過幾輛大巴車,玄天宗的雲墨還有諸多弟子,開始朝著武道大會而去。
雲菲菲已經在大巴車上,開啟了現場直播。
「大家好,我是雲菲菲,今天我繼續給大家帶來精彩比賽!」
「目前是100強進五十強的比賽!」
「每一個參賽選手,都會有三場比賽作為積分累積!」
「一般情況下,只要獲得了2場勝利的選手,百分之百,是能夠進入五十強的!」
「這次的比賽沒有加賽!如果是相同積分的選手,則是看終結比賽的時間,時間越短,那麼排名就越高!」
「比如一個人獲得了一個1積分,而這個積分里,勝利的時候,僅僅是三分鐘就終結了比賽。而另外一個,同樣獲得了1個積分,但是他僅僅是2分鐘終結了比賽,那麼後者的積分排名,是會排在前者前面的!」
「這樣的比賽制度,大家懂的都懂,能夠讓比賽更為的精彩,畢竟勝利的同一時間,你還要考慮最快速度的終結對手!」
雲菲菲的直播開場白。
幾乎每天開始,都會介紹比賽的制度,還有目前比賽的情況。
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了。
但是必須要介紹。
畢竟也會有新人加入,他們不知道現在的什麼情況。
就像是電視劇里翻牌什麼斗羅大陸,斗破蒼穹。
每一次翻拍的各個版本,都要去介紹魂師,魂環什麼的。
其實作為老粉絲,這些都不用再說了。
但是還是需要介紹。
這也是一樣的道理,因為有新粉絲。
「今天有看頭啊!」
「是的,絕逼有看頭!」
「辟穀期大戰靈寂期,這一戰,是今天的焦點!」
「以前我還擔心,但是現在,我根本不擔心了,因為玄天宗不愧是玄天宗,越級挑戰什麼的?貌似是家常便飯!」
「一開始大家都認為鄭洞天會輸,但是他贏得太輕鬆了!」
「我覺得也不要小看金光派!金光派的底蘊還是非常強悍的!」
「而且鍊氣期和辟穀期的差距沒有那麼大,而辟穀期和靈寂的差距,就很大了!越是上去段位,一個大段之間的差距,很可能就是天上和地下。」
「反正我已經給我們大夏的盛潘安選手投票了!」
「我知道這個選手,好像雲老爺子對他很好的樣子,應該也是一個天賦強悍的小子!」
「這個人不是個掛壁吧?一般宗主都對他很好的存在,小說里表現出來的,要麼是天才弟子,要麼就是掛壁!」
「真小說看多了啊!」
在雲菲菲和直播間的諸多觀眾交流的時候。
大巴車也慢慢的來到了現場。
現在時間是八點50分了。
僅僅是十分鐘之後,就來到盛潘安和大久保禮仁的比賽。
「師弟,比賽快開始了,要以最快的速度,終結比賽!」金光派大師兄叮囑的說道。
「師兄,我知道!」大久保禮仁自信的點頭。
「臭小子,我可警告你,無論對方如何囂張跋扈,惹惱了你,給點教訓就足夠了,可千萬不要下太重的手,以至於傷及性命!」雲墨叮囑的說道。
畢竟雲墨所想打造的,就是一個和諧的修真世界。
別動不動就殺人傷人。
更不要對無辜的民眾殺戮。
不可能雲墨口號喊得震天響?但是作為卻是另一套吧?
「師父,您的意思就是,只要不打死?那就往死里打?對吧?」盛潘安壞笑的說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