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謝,日月輪轉,天空被雪花點染了一絲淒涼。
噠噠噠,遠處傳來馬蹄聲,放眼望去,是一隊車馬,領隊的人一襲黑衣,戴著一頂黑色氈帽 ,懷裡抱著長刀,銳利的臉上攜有一道疤,他的嘴唇乾的起皮,騎著馬的他沉默的往前走。
「羅頭,這寧古塔不愧是化外之地,咋特麼那麼冷吶?」背後人是一個光頭身其材異常彪悍,也是騎著馬,身上掛著兩把圓月彎刀。
「別廢話了,這次的貨是鎮北大將軍的生辰綱,你可得給我看緊了,少一個子都有你好受的。」那黑衣男子默默的說。
「用你說啊?我不知道小心啊?不過,我說羅頭,這次結束之後咱們是回京城快活還是擱這耍啊?聽說這次給的銀兩不少。」那光頭男子議論道。
「回京吧,這化外之地的苦寒,真不是人能受了的。」
「弟兄們嚴加看護生辰綱,還有兩天的路程,別出什麼差錯了!」
後面弟兄們應了一聲,不由得將速度放慢,更是嚴加看護這貨物。
啊~啊~啊~遠處傳來嬰兒的啼哭聲,眾人也是聽見了,頓時好奇的趕在前面湊熱鬧。
「哎呦我擦,這特麼誰家小孩啊?羅頭,你看,這有個孩子!」光頭男子在前方大喊道。
「我特麼不瞎。」那黑衣男子說道。
那黑衣男子到了近前,仔細打量著這個孩子,只見那男孩渾身被一團無形的東西包裹,竟然能在這冰天雪地里保持住不被凍死。
「喲,還是個帶把的。」那黑衣男子笑道。
那男孩見到黑衣男子之後竟然大笑,張著手要抱抱。
「好,依你。」說罷翻身下馬抱起嬰兒,然後翻身上馬,整套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
「羅頭,你讓我瞅瞅。」光頭男子見狀也是來好奇勁了,伸手要去抱。
「去去去,滾一邊去。」黑衣男子說著,懷裡的孩子抱的更緊了。
「這孩子生下來就帶著屏障保護,想來,並不是尋常之人,倒是他的父母,怎麼會將這孩子遺棄了。」
「那咋整啊?不行咱們給他扔雪地里讓他凍死算了。」光頭男子詢問道。
「先帶著,靜觀其變。」黑衣男子沉聲道。
「等會,你剛才說什麼?」黑衣男子詢問道。
「我說咋整啊?」
「不對上一句。」
「我說咱們把他扔雪地里凍死得了。」
話未說完,只見那光頭男子頭頂前閃過一個黑影。
「你是不是虎?」那黑衣男子用刀鞘砸了一下光頭男子。
「有話好好說就完了唄,吵吵啥啊?一天跟你押個鏢不是颳風就是下雨。」光頭男子委屈道「我也沒尋思那些啊,我就尋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特麼是真虎。」黑衣男子罵道。
「咯咯咯~哈哈哈~」那懷中男嬰笑了,笑的如此燦爛,此刻,這兩位常年行走在江湖的大漢不禁被這小傢伙給萌化了。
「你咋這麼可愛呢?來,叫一聲二虎叔叔,麼麼麼。」光頭男子頓時就要親那男嬰。
「死開!滾!你聽到沒有。」黑衣男子罵道,「你能不能幹活了?」
「行,你看你一天,你就這樣吧。」光頭男子遺憾道。
行至深夜,車隊不由的停下休整,這時眾人才來仔細研究起這個嬰兒,這嬰兒皮膚雪白,一雙眼睛黑的發亮,見到眾人總是笑。
眾人逗弄著這孩子,時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我說老大,咱們不行給這孩子收留了吧。」二虎這時候跟黑衣男子說道。
「總也不能讓他死了,就是家裡那小貓小狗,也不能說弄死就弄死啊。」
╰_╯「你特麼會說話就好好說。」黑衣男子說道。
「那咱們咋餵他啊,咱們這也沒給女的,上哪整奶去啊。」二虎這時發出疑問。
「再說吧,我想著明天加緊把生辰綱送過去,到鎮遠將軍府問鎮遠將軍府中有沒有奶,這遼北地界都是牧民,找點奶還不好找了。」黑衣男子回應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車隊照樣行進。今天終於因為小傢伙的原因車隊快馬加鞭,駛入了城池。
「伏虎關,你別說,這名還挺霸氣,咱們過關之後是不是就進入了寒九城了?」二虎問道。
「嗯。」黑衣男子沉默不語。
「揚旗!」黑衣男子說道。之後見弟兄們揚起旗幟,旗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鎮遠鏢局。
只見城牆上的士兵看一眼旗子,便命人開城門,一套流程下來十分順利。
說到這鎮遠鏢局,在京城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憑藉著出色的業務能力在京城一直享有不錯的口碑。其中鏢頭羅大頭更是練得一身好刀法,還有二把手王虎兩把圓月彎刀更是享譽京城,其中還有善使長槍的趙清,謝家兩兄弟謝文謝武,分別善使九節鞭和雙板斧,這次的京城說是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導致無法讓衙門押送生辰綱,這才輪到鎮遠鏢局出馬。
說這方世界分為四方世界,分別為潛龍境 ,化骨境,吞蟾境,媚妖境。
這方世界的分裂據說是根據上古神話相傳是某位大能開闢世界之後,其意志化為了四方神獸。
四方神獸的意志各自開闢了一方世界,各個世界之間都設有某種禁制,不准讓外來人進入。
不過坊間還是流傳著許多關於另外一個世界的傳說,他人也就聽個樂子,就當是睡前哄小孩玩的故事。
咱們現在回歸正題,此刻的羅大頭一行人正在四處打量著寒九城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