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們兩清了,你們走吧,這堆屍體記得帶走。」
天宇接過布袋,點了點頭,示意林震南等人離去。
「今日多謝恩公,恩公日後但有差遣,我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震南示意下屬將屍體裝車,推出去埋了,自己抱拳說道。
「不必了,我收錢辦事,你也不用承我人情。」天宇淡淡一笑。
「再說了,以你們的修為,萬一真的牽扯進我的事情,怕是下場比今天的青城派還要慘。」
「是林某太過狂妄了,還請前輩恕罪。」林震南心中一驚,不敢多說,連忙告罪。
「前輩,我可以不可以拜你為師?」林平之沉默了一下,把心一橫,跪在地上。
「不行。」天宇看了他一眼,語氣平淡的說道。
「.」
林平之一怔,抬起了頭。
「我還有事要做,無暇收徒。再說你的資質也學不了我的劍法。」天宇淡淡的說道。
他倒是沒說謊,他自己的御劍術就不說了,那是修仙才能玩的。
除此之外,倒也有武功之類的,比如獨孤求敗的獨孤九劍。
但是很可惜,哪怕獨孤九劍不是修仙級別的招式,顯然也不是林平之可以學會的。
當然,主要是天宇也懶得去教林平之,整個地球的選召者都在趕時間,他怎麼可能浪費?
之所以幫助福威鏢局,只不過是心有所感而已,他可沒有那麼想不開,花費巨量的時間教人練劍。
「是晚輩孟浪了。」
林平之心中微微有些失望,但也不敢糾纏,又磕了個頭便站了起來。
「令祖林遠圖的劍法你們倒是可以學一下,但那門劍法有些弊端,學不好也罷了,真要入門的話,可能要斷子絕孫,你們自己權衡一下吧。」
天宇擺了擺手,不再多說。
第一次笑傲江湖世界裡,他跟林家的香火之情也就這麼多了,個人也有個人的緣法,自己沒必要再牽扯其中。
「多謝前輩。」
林震南似乎想到什麼,臉色微微一變,恭恭敬敬行了個大禮,帶人離去。
「好了,余觀主,你可以說了,那個人是誰?」
見到林震南離去,天宇望向余滄海,沉聲問道。
「是是武當弟子,大清一等侯,火雲判官張召重!」於滄海長嘆一聲,說道。
「張召重,他都混成一等候了嗎?」天宇心中微微一動,問道:「他人在何處?」
火雲判官張召重,在酒樓天武榜的排名是第三十二。
這個排名天宇顯然認為是有問題的,畢竟世界壓制也是壓制上限。
全書第一人,或者背景人物被壓制上限也就罷了。
張召重這種能一飛沖天,本身就有點詭異。
書劍恩仇錄原著里,張召重雖然是反派第一高手,武功還可以,但其實也就那個樣子。
袁士宵、阿凡提,南少林天虹天鏡、乃至後期的陳家洛都能吊打他。
跟他五五開的還有好幾個,導致他這個反派boss,其實真的很沒排面。
話說回來,老金的反派一直過得挺不如意的,神鵰裡面更是慘烈。
金輪法王一個人面對著楊過、郭靖、黃藥師、一燈、周伯通等同級對手,那種感覺,想想就挺慘.
不過金輪法王心態還挺好。
練了十年龍象般若功,還打算來血洗中原,一個人打爆郭靖、楊過等人。
弄的天宇一直懷疑,他是練功練的腦子出了問題,這種反派不當也罷。
「火雲判官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也沒法尋找他。」
「但是下個月武當張真人百歲大壽的時候,他會前去恭賀的!」
「我們青城派本來也是該去的,所以張判官讓我等把東西拿到手,到時候給他便是。」余滄海解釋道。
張三丰百歲壽誕這句話的信息含量有點大,天宇微微皺了皺眉頭。
倚天屠龍記原著這麼弄一出,就已經亂的夠嗆了。
綜武世界還要搞這麼一出.還真是名場面啊!
話說回來,理論上這時候張無忌也才十歲,而自己在強者榜上看到過趙敏的名字,難道這兩位還是御姐配正太?
又或者.趙敏十歲不到,就能上榜?
不論哪種情況,感覺都有點離譜啊。
「是啊,前輩難道不知張真人下個月大壽嗎?」余滄海驚訝道。
「張三丰跟我非親非故,我為何要知道他什麼時候過壽?」
這他是真的不知道,也只能這麼說了。
「前輩教訓的是!」
余滄海一怔,有點不知道如何說起。
那可是張三丰啊,傳說中的天下第一高手!(達摩和鐵木真的實力並未公開)
對方卻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不是狂妄自大,就是實力深不可測。
當然,也可能兼而有之.
「張三丰的事情不談了,張召重叫你們找什麼東西,辟邪劍法嗎?」天宇問道。
「是,據說當年張判官的師傅跟林遠圖交過手,對這套劍法很是推崇。」
「慧侶師叔跟張判官有些不太愉快的事情,張判官便出手將慧侶師叔制住,令他前來取書,將功贖罪。」
「晚輩懷疑張判官對這套武功,其實也不太上心。」余滄海嘆道。
很可能在張召重這種大人物眼裡,福威鏢局乃至青城派,都只是人家不經意間下的一步閒棋。
成功了固然不錯,但青城派死光了,也就那樣。
稍稍想想還是挺悲哀的。
「不是聽說武當的規矩很嚴嗎?張召重在朝廷為官,還指使你們不干好事,張三丰也不管管?」天宇想了想,皺著眉問道。
「呃,張真人崛起也才數十載,他如今雖然貴為武當掌教,但武當山昔日也是宗門林立的。」
「一定要說的話,其實還是張真人也一人之力,或明或暗將,武當山上的門派.嘿嘿,強行整合在一起,才能隱隱跟少林抗衡。」
「張判官的師門並非張真人一脈,雖然如今他也算是武當門人,但只要沒有犯下大奸大惡之事,張真人一脈也不可能對他如何。」余滄海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