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謝兄繼續去找你的玄鐵令吧,事不宜遲,不送了。」天宇笑了笑。
謝煙客搖了搖頭,走出數步,淡淡道:「多謝。」
他的武功本身就挺不錯,雖然沒到大宗師,但也只差臨門一腳。
雖然拿到俠客行天書之後,他達到了偽境大宗師,但其實提升並不算極大,他也不算如何沉迷那種感覺。
如今天宇一番操作,反而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
但天書處理掉了,最後一枚玄鐵令的事情也解決了,明明應該是雙倍的快樂,可謝煙客心情卻很複雜,絲毫高興不起來。
「不客氣,謝兄也是妙人,下次遇到可以去喝杯酒水。」
「酒還是免了吧。」謝煙客老臉一抽,一掠而起,瞬間便遠去了。
「這東西既然是你憑本事吃出來的,就拿去當個紀念吧。」
天宇順手一丟,玄鐵令在空中翻了幾圈,落在黃蓉的手上。
「謝謝獨孤大哥!」
黃蓉敲了敲玄鐵令,黑漆漆的眼珠轉了幾圈,嘻嘻一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都散了吧。」
天宇看了看雪山派眾人,隨口問到:「你們要找謝煙客幹嘛?」
「這個.家師突然癔症犯了,整天說自己是天下第一,我等前來是想請謝前輩出手幫忙的。」封萬里老老實實的說道。
原著中白自在胡亂吹噓也罷了,但這個世界亂吹會死人的.
「他幫忙,他能幫什麼?」
「謝前輩武功蓋.額,武功了得,多半能幫些忙的。」白萬劍苦笑道。
「哦?是不是有哪個名醫開了個藥方,說白自在是失心瘋了,找人打他一頓就好了?」
「這個.殺人名醫平一指前輩,確實是這麼說的。」
「那找我也沒用啊,你們雪山派太遠了,我可不去。」
天宇心中一動:「你們回去吧,過不了多久事情自然可以解決。」
「前輩過幾日便有空來鄙門嗎?」白萬劍大喜,連忙道。
「那倒不是,賞善罰惡二使過幾天就該來了,你們師傅多半在名單上。」天宇笑了笑。
那個張三李四雖然算不上什麼,但揍你師傅一頓還是綽綽有餘的。
「多謝前輩指點!」白萬劍和風萬里對視了一眼,同時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喜是憂。
「獨孤前輩,向某有一事請教,還請前輩指點一二。」
向問天見謝煙客和雪山派眾人離去,心中微動,連忙對天宇拱了拱手。
雖然天宇看起來年紀輕輕,撐死也就二十多歲,比起號稱青年第一高手的喬峰還要年輕得多。
但向問天也絲毫不敢怠慢,畢竟對方剛剛打贏了謝煙客,至少也是一位大宗師。
江湖上達者為先,哪怕對方是十歲的大宗師,向問天也得客客氣氣的。
「沒頭沒腦的,什麼事情向我請教?」天宇皺了皺眉頭,淡淡道。
「這個.此事涉及本教機密,這小乞丐是不是讓他迴避一下?」向問天一怔,看了看黃蓉皺眉道。
「你想迴避一下嗎?」天宇隨口問黃蓉。
「不要,這老頭子不像話,要是好好求本姑娘別聽,本姑娘也不稀罕,但她這破態度,本姑娘還就是不走了!」黃蓉有些不滿,嘟著小嘴巴。
「行,不走就不走了,但別搗亂!」天宇也不太在意。
「好耶!」黃蓉嘿嘿一笑,看了看向問天,大為得意。
「這」向問天臉色一僵,有些遲疑。
「你說你的便是不願說便走,男子漢大丈夫何必婆婆媽媽。」天宇看了向問天一眼,似笑非笑。
向問天能找他的事情,想也想得到。
「這哎,也罷。
向問天嘆了口氣:「不知獨孤前輩可知道,我們日月神教上任教主任我行?」
「知道,此人才智武功都還湊合,也算個人物了,現在應該關在西湖梅莊的地下頤養天年,由江南四友看管。」天宇說道。
他這幾天將記得的江湖大事都羅列出來,在酒樓茶館裡也跟不少江湖人交流過了。
基本上沒有邏輯衝突,且不涉及主角的事件,都是正常發生的。
當然強度變化了,有些事情難度太高,實現起來比較困難。
比如五嶽劍派的盟主就並非左冷禪了,就比如原本火工頭陀叛逃少林,大鬧了一場,還殺了不少少林禿子。
但現在火工頭陀絲毫不敢囂張,只是找到個機會偷偷溜出少林。
在投奔蒙古人之後,還是建立了金剛一脈,而少林也不知道處於什麼心態,並未深究此事是嗎?
「竟有此事?」
向問天臉色驟然變得難堪之極,他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被塞進了一個電燈泡。
下一刻,向問天猛然醒悟,目光如電,向四周看了看。
見到街上路人躲的遠遠的,才稍稍放心。
「大哥,你幹嘛瞪我,想滅口啊?」
黃蓉被向問天的目光掃過,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感覺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覺得很不舒服,這是殺氣激發導致的。
「向某一時激動,故而失態,絕無不敬之心,姑娘不要誤會。」
向問天想到天宇剛剛跟這小乞丐還挺投緣的樣子,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解釋到。
現在他可絲毫不敢得罪天宇。
「好吧,相信你了。」黃蓉歪著腦袋看了看向問天,勉強點了點頭。
「多謝前輩告知,聽前輩幾句話,解了向某的困惑。」向問天面對天宇恭恭敬敬行了個大禮。
「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嗎?」
天宇皺了皺眉頭,覺得有些虧本,早知道把這個情報賣了,還能賺一大筆錢。
畢竟這時候,向問天似乎還沒跟東方不敗翻臉,還在很愉快的當光明使者。
這個職位屬於日月神教的高級幹部,待遇應該是不錯的。
後面向問天似乎對任我行的下落起了疑心,暗自收集了不少材料,才被東方不敗察覺,並且關押起來。
「這個.我對任教主的下落確實起了疑心,原本以為是正道下的手,但沒想到沒想到居然是東方不敗這狗賊下的黑手。」向問天嘆的口氣,恭敬道。
他最初是以為任我行落在五嶽劍派的手裡,才打算找謝煙客探尋此事。
現在天宇一句話,給向問天點開了新的思路。
用這個結論進行推敲的話,種種蛛絲馬跡都很切合了,導致向問天如今的心情很是複雜。
「既然知道了,也不晚!」天宇想一想:「任我行被囚的密道,應該在黃鐘公的床底下,你去想辦法便是。」
「自古大恩不言謝,若是我向某救教主脫困,再殺了東方狗賊,這日月神教上下十萬人,便以前輩馬首是瞻!
向問天大喜,半跪在地上,鄭重道。
「就算任我行出來,你們目前多半也還是干不過東方不敗的,只是徒勞罷了。」
天宇想了想,淡淡道:「等任我行出來,你們一同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