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拍個Tk就能贏得選舉嗎?未免太天真了!」川普作為Tk的網紅前輩,對哈莉斯開通Tk帳號的行為感到不悅。
Tk是時下漂亮國最火的視頻社交平台,很顯然,哈莉斯是想跟川普爭年輕選民的選票。
這條八秒鐘的視頻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倒是關於哈莉斯哈哈哈哈哈的鬼畜成為了爆款。
「這不太對勁,先生。」莫洛在一旁緊皺眉頭。
「哈莉斯接手的是白登的選舉團隊,白登的Tk視頻剪輯風格和這個差別太大了。而且一向主張政治精英面貌的驢黨怎麼會用這種形式來和我們爭?」
川普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是分化。」
「分化?」莫洛和莎拉都滿臉詫異。
「沒錯。漂亮國的選民前些天只有三種人:選我的,選白登的,兩個都不選的。那麼當白登退選後,就只分成了兩種:選我的,和不選我的。」
「哦我懂了,在這種情況下,由於基本盤變數極小,所以兩方爭取的實際上只有都不想選的這一批人。」
川普露出欣慰的笑容:「對咯。哈莉斯的buff已經疊的夠多了,黑人,女性,支持多元性別,還要給大家發錢,現在她只需要證明,我能做的,她也能做,提高她的知名度就夠了。」
川普擺起自己招牌的手風琴動作,「我的手風琴,她的哈哈哈,都會在公關後變成一個亮眼的特點,而不是出糗。當然,這個競選團隊確實有問題,最近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嗎?」
莫洛點點頭:「要說值得注意的,那就是奧山竹宣布成為哈莉斯的導師,要對她未來的總統生涯做指導。」
「山竹這個人好擰巴啊。」川普撓撓頭,「我沒記錯的話前天他還公開反對哈莉斯獲得驢黨總統候選人提名,並且說哈莉斯不稱職,沒有在大選中擊敗我的可能性。」
「是的先生,可事實就這麼巧。」
「那看來是奧山竹的團隊也在背後發力了。」川普眼睛看向吊燈,仿佛在接受聖光的洗禮。
「看來想躺贏選舉還是有難度的。莫洛、莎拉,那些建制派的老頑固們,就交給你們倆了。」
莫洛和莎拉點頭領命,川普又吩咐了幾句,這才讓兩人出去。
白色穹頂,權力的心臟,掩藏在無盡的政治迷霧之中。
房間並不算昏暗,牆壁上的燈光微微有些發冷,將奧山竹和哈莉斯的臉映照得更黑了些。
「奧先生,您的團隊確實有一手,這下給川普的壓力更大了。」哈莉斯一張嘴就是哈哈哈笑著。
奧山竹卻沉默了一會兒,仿佛在組織語言,又像是在權衡什麼。最後他緩緩開口,語氣低沉:
「哈莉斯,你聽說過......深層政府嗎?」
哈莉斯愣了一下,緊跟著說道:「我當然聽說過,我還想把刺殺川普的鍋甩給他們,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相信他們的存在嗎?」奧山竹放下手中的酒杯,盯著哈莉斯。
「當然不相信啊,我是副總統,我都沒見過,那還有誰能見過呢?沒有出現過的除了鬼,就是鬼故事裡的鬼。」
「哈莉斯,你要是這樣說,那我們就只能是棋盤上的棋子了。」
哈莉斯心頭一震,微微皺眉。她確實不太理解奧山竹的突然慷慨,明明反對她才符合奧派的利益,可只用了一天時間,他就成為了自己的引路人。
深層政府,這個神秘的詞彙,一直以來都是政治圈的禁忌,也是無數陰謀論的源頭。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哈莉斯一轉剛剛嘻嘻的樣子,謹慎地回答道。
「很好,看來你願意認真談談了。」奧山竹清楚哈莉斯是什麼樣子的人,一個靠身子上位的女人,沒點手段和心機,純靠運氣能混到副總統,未免天方夜譚。
「深層政府,影子內閣,都是一個東西。這個東西真實存在,並且凌駕於一切法律和民意之上。」
「你想說什麼?」哈莉斯壓低了嗓子,她意識到今天的談話,或許將改變她未來的走向。
「他們無處不在,卻無蹤跡可尋。」奧山竹的眼神仿佛在回憶著什麼,「他們操縱著金融、媒體、軍隊甚至選舉,他們決定著戰爭與和平。」
「你也是他們的一員嗎?」哈莉斯追問道,但她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答案。
奧山竹搖搖頭,繼續說道:「他們制定規則,操縱遊戲,而我們,只不過是他們手中的棋子。我們這些人只有成為總統後,才有能力接觸到一切的本源。」
「那川普豈不是也是深層政府的人?」
「不,他是個變數,當年選舉原本是定好拉稀里上台的,可是在選舉票領先的情況下被突然翻盤,深層政府不希望川普這個變數成為阻礙。」
「所以刺殺真的是深層政府幹的?!」哈莉斯的聲音劇烈顫抖,她無法相信,他們早已進入深層政府布下的棋局。
奧山竹沒有回答,但顯然這個動作表示默認。
「照你這麼說,拉稀里也是深層政府的,白登也應該是啊,為什麼......」
「因為棋子也分有用和無用的棄子。」奧山竹苦笑,「白登沒有完成深層政府交給他的任務,所以他被拋棄了。」
「什麼任務?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哈莉斯的態度已經從驚訝轉變為了疑惑。
「一個秘密。一個非常重要的秘密。」奧山竹的聲音有些冰冷,如同一座無情的雕像。
「秘密?」
「我不知道是什麼秘密,每一任總統接受到的任務都不一樣。但是完成任務會換取豐厚的報酬。所以......你也可以想想你想要些什麼。」
哈莉斯明白了,一切都是深層政府的安排,怪不得拉稀里和佩洛茜兩個妖婆在政治舞台上如何作妖,她們的地位都不會動搖,甚至敢當眾宣稱架空總統。
「可我現在還不是總統。」
「我只是傳個話。深層政府也會兩頭下注,畢竟上一次拉稀里輸給川普的意外不能發生第二次。他們要確保無論誰最終獲勝,都將成為他們的奴僕。」
「那我需要做什麼?」哈莉斯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她意識到自己好像沒有退路可言。
奧山竹站起身,走到窗邊,眺望著漂亮國的夜空,語氣中帶著一絲悲涼。
「你什麼都不用做,忘掉我說的話,哈莉斯。按照劇本,走下去,贏下選舉就好。那個時候,你才有資格聆聽深層政府的教誨。」
說完,他轉身離去,房間裡只留下哈莉斯一人,在光亮中獨自面對這震撼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