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
哪怕面前散發出強大的震盪,唐三和玉小剛都瞪大了眼睛。
他們無不希望。
剛才二人的聯手攻擊,能夠斬殺曹孟德。
可惜。
最後的結果還是令他們失望了。
但見曹孟德站在原地,別說是有什麼吐血的跡象了,他身上的衣服甚至連一個破洞都沒有。
「來,繼續……」曹孟德不慌不忙,朝著二人勾動下手指。
唐三和玉小剛臉色沉重。
剛才這一擊。
已經是最強剛攻擊了,就算進行下去,也是毫無結果。
「孟德大人,你的神力果然深厚。」唐三收回長劍,拱手說道。
並且。
他的態度非常誠懇,一直隱忍著。
「不過,我們也不會懈怠,還望日後能得到孟德大人的多多指教。」
這一點。
唐三必須說清楚。
既然他和玉小剛無法戰勝曹孟德,那就回去繼續找人自宮,修煉辟邪劍法。
「好,我等著你們。」
曹孟德何嘗不清楚唐三的目地?
與其自己將他們割了,不如叫唐三出面,去讓戴沫白等人自宮。
「告辭。」
唐三轉過身後,臉上的殺意也出現了。
好你個曹孟德,你等著。
下次來找你切磋,必定斬殺你。
「老師,我們走。」
師徒兩個人賣出腳步,來到神界大門口。
「三哥……」
「大師……」
戴沫白,馬紅俊幾人滿臉喜色。
當看見落寞的二人後,無不失望。
「三哥,還是沒有成功嗎?」馬紅俊小心翼翼地問道,同時心裡恐慌起來,唯恐下一個自宮的人就是他。
「看來還是人手不夠,辟邪劍法的威力還需要提高。」唐三平靜地說道。
此言一出。
戴沫白,馬紅俊,奧斯卡,三人相互看了看。
各自心裡都有些膽怯。
誰也不願意去做出頭的那個人,紛紛抱有僥倖心理,希望能拖一刻是一刻。
同時。
三人也有一股兄弟情義的衝動。
要是拖延下去,不表態的話,那就不是兄弟了。
「小三,我來吧。」戴沫白率先開口道。
他是史萊克的老大。
心中那份衝動自然比其他人多。
不然的話。
別人會怎麼看他?
「戴老大,你放心,如果你們還沒有成功,兄弟我一定幫你們。」馬紅俊立刻出言安慰道。
其實。
他的心裡可不是這樣想的。
那就是希望這次戴沫白的加入,以三人之力,能夠斬殺曹孟德。
他也就不用自宮了。
萬萬沒想到。
真是萬萬沒想到。
馬紅俊千算萬算,他忽略了自宮之後的唐三,心裡已經變質,變得扭曲起來。
他立刻就洞察出馬紅俊的小心思。
「我提議,胖子和奧斯卡全部自宮。」
什麼?
馬紅俊立刻瞪大了眼睛,「三哥,你說什麼?戴老大不是已經答應了嗎?再怎麼說,還是等一等結果吧,萬一成功了呢?這樣,也好減少點傷害。」
話音落下。
馬紅俊感到所言有些不妥。
好像是有種不願意自宮的嫌疑,他接著解釋。
「我絕非沒有逃避的意思,而是能夠減少點傷害,不是更好嗎?」
唐三嘴上沒說什麼。
心裡對馬紅俊無比鄙夷。
準確的來說。
他現在看見帶把的男人,都不舒服。
巴不得所有男人自宮。
你們作為昔日的好兄弟,豈會能逃掉,必定是自宮的第一批人選。
「胖子,你不要誤會。」
「我說的是事實,兩次和曹孟德交手,對方連神技都沒有使用,只是使用的魂環魂技,就算是加上戴老大一個人,結果也不言而喻。」
「因此,你和小奧直接自宮,我們五個人聯手,才能更好地測試出與曹孟德之間的差距。」
聽完唐三分析的道理之後。
馬紅俊很想狡辯,可終究拿不出理由了。
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戴沫白眼睛毒辣,有些不悅地瞪向馬紅俊,「胖子,你什麼意思?你該不會是想跑吧?」
跑?
馬紅俊巴不得呢。
可惜他能跑到哪裡去?
天下之大,全部都在曹孟德的控制之中。
「行,行吧,我陪你們修煉辟邪劍法。」馬紅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同樣。
奧斯卡雖然沒有那麼大的反應。
心裡卻是惆悵無比。
榮榮。
希望你將來不要嫌棄他。
當天。
在五個人休息的房間中。
「啊……」
「啊……」
「啊……」
這是戴沫白,馬紅俊,還有奧斯卡的慘叫,蕩漾在房間裡。
那種痛。
興許只有自宮過的人才能明白吧?
倒是旁邊的唐三平靜地注視著。
他都自宮了。
憑什麼你們不自宮?
「我給你們止血,你們忍忍,等痛感消失後,我和老師就教導你們修煉辟邪劍法。」唐三蹲下身子,開始給戴沫白三人包紮。
關於辟邪劍法。
唐三是很有心得的。
這種功法,類似於他上個世界的宗門武學。
而這個世界的魂力,就是內力。
戴沫白幾人是神,以強大內力為基礎,修煉辟邪劍法自然就貫通了。
「曹孟德,你給我等著,我也要把你割了。」
馬紅俊緊皺著眉頭大喊道。
他如何也想不到。
自己向來風流,居然會有這麼一天。
既然失去了男人的快樂,他也要曹孟德付出同樣的代價。
另一邊。
曹孟德正坐在沙發上,懷裡摟著朱竹清。
突然打了個噴嚏。
誰罵我?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唐三,戴沫白那伙人。
他又看向面前朱竹清火爆身材,上下浮動著,無不來氣。
當即厲喝道,「快點。」
朱竹清瞬間臉上一冷。
可她沒有辦法。
自己掉進曹孟德魔掌中,已經不是一兩天了。
這麼久以來。
她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取悅曹孟德好色的行為。
「沒吃飯啊?」
曹孟德的呵斥又一次響起。
絲毫沒把朱竹清當人,宛如個機器一樣。
……
這時候。
曹孟德也變得柔情起來。
他將朱竹清的臉蛋摟在懷裡,「竹清,我不是故意凶你的,這不過是情趣罷了,希望你明白。」
朱竹清沒有說話。
依舊冷漠著那張死寂般的臉蛋。
曹孟德緩緩伸出手,摸了上去。
「說實話,我就喜歡你這幅冰冷的面孔,叫人有一種想要征服的衝動。」
「怎麼樣?讓我看看你臣服的樣子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