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要的亡魂來了
「好的，老大。」
薩巴蒂諾乖巧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其實我和我的手下對那個亡魂的了解並不多，畢竟他出現的時候，我們正和迪米特洛夫家族打的不可開交。
反而是哥譚警察掌握了更多關於那個亡魂的消息，警察局那個叫戈登的副警長就是親手捕捉過亡魂的人。
不過我不確定您給我的命令能不能被薩維奇局長知道，如果能的話，您完全可以繼續問他。」
說到這裡，薩巴蒂諾將杯子裡的威士忌喝乾，接著一邊倒酒，一邊等待法爾科內做出決定。
法爾科內並沒讓薩巴蒂諾等上太久，眨眼功夫，他便對維克多·扎斯擺了擺手。
「把薩維奇局長和他幫助的姑娘們請過來。」
話音落下，維克多徑直出門。
等他離開之後，法爾科內抿一口酒，隨後對薩巴蒂諾點了點頭。
「你做的不錯，強尼，一會兒和我多喝兩杯。
最近可真是多事之秋，不止韋恩的後裔回到了他的王國，就連故事裡的亡魂都找上門來。」
一邊說，法爾科內一邊感到有些疲憊。
最近這些年，隨著他的年紀越來越大，疲憊感也一天接一天的加重，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或許是察覺到了他的衰弱，馬羅尼和菲什兩人也變得愈發驕狂。
尤其是馬羅尼，他甚至不止一次在他的餐館老巢里喊出過要當哥譚之王的醉話，就連裝都懶得裝了。
正是為了更好的壓制馬羅尼和菲什，法爾科內利用渴望上進的奧茲瓦爾德給他們倆製造了一些麻煩。
但即便有新的矛盾讓他們放緩了挑戰自己的步伐，那一天也終將到來，因為自己的衰老是無法逆轉的。
可就在他以為這就是他目前僅有的麻煩時，貓頭鷹法庭的陰影居然再度出現！
這一次不同於十五年前，他們這一次甚至沒和自己聯繫，而是直接插手了自己和其他家族的戰爭！
儘管法爾科內依然不屑於他們的手段，並將他們視作遠遠吊在衰朽獅王身後的鬣狗。
但關鍵是，法爾科內知道自己正在衰朽……
就在法爾科內沉思同時，薩維奇和維克多帶著六七個姑娘走了進來。
看見那些姑娘的臉，法爾科內的臉色微微一沉，接著他指了指跟在薩維奇身後端著酒水和雪茄的性感女人問道。
「你怎麼來了？」
「我從小就在這裡長大，法爾科內先生！」
被法爾科內指點的女子微微屈膝，一邊將酒水放上吧檯，一邊對法爾科內露出個格外狡黠也格外誘人的笑容。
看見這樣的笑容，法爾科內深深地吸了口氣，接著對維克多擺了擺手。
維克多輕輕點頭，隨後默默站到那年輕的女人身後。
看見接近的維克多，年輕女孩輕聲一笑，抬手將威士忌朝維克多送過去。
與此同時，薩維奇則略顯好奇的對法爾科內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姑娘，她果然和你這個老闆有關係。
我就知道伱不會錯過如此嬌艷的花，真是可惜，如果他不是你的女人，那我一定……」
「那是我的女兒！」
不等薩維奇將話說完，法爾科內已然如虎狼般冷漠的看向他。
迎著法爾科內危險的眼神，薩維奇猛的一僵，接著趕緊放下酒杯。
「對……對不起，是我該死，我這個蠢貨喝的急了！
我道歉，我誠懇的道歉，我……我該怎麼做才能彌補？」
短短瞬間，薩維奇局長滿頭大汗。
對面，法爾科內默默地注視他許久之後，才終於開口對他說到。
「我們該保持謙卑，更要學會克制好奇，我的朋友！」
「是是是，是我的錯，我會謙卑，我不好奇，我……」
「夠了，你不需要再道歉了，誰會怪罪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我這裡有其他事還要問你，我聽說你們局裡的戈登今天抓住了一個不一般的犯人？
給我講講那些事吧。」
法爾科內打斷了薩維奇局長的話，薩維奇頓時如釋重負。
一邊拿出手帕擦拭腦門上的汗水，他一邊忙不迭的說道。
「您的消息果然靈通，其實我也剛聽見這個消息不久。
戈登居然宣稱抓到個憑空消失的人，那個人還是全美出入境系統和戶籍系統都查不到的一個亞裔。
這怎麼可能，除非大洋那邊的傢伙打過來了！
對了，他還說那個亞裔死過幾次，然後又復活了！
我懷疑他嗨高了，不然就是他徹底瘋了！
想想倒也是，像戈登那樣的人在哥譚遲早都會瘋的，只不過正好趕上今天罷了！
我……」
薩維奇猛的停了下來，接著驚詫的抬起頭，朝包間大門的方向看了過去。
砰砰砰砰！
轟！
噼里啪啦！
咚咚！
再度響起的槍炮聲讓整個包間都沉默下來。
這份沉默維持片刻之後，法爾科內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維克多，我要知道是誰敢一次又一次的打斷我的興致！
查出襲擊背後的人，把他帶到我的面前，他將如侍奉凱撒一般跪在我面前死去！」
「遵命，boss！」
接到命令的維克多·扎斯二話不說，當即左手持刀，右手持槍的離開包間。
繞過充滿迷惑的走廊，推開零下四十四度俱樂部的密門，維克多走進已經亂成一團的冰山俱樂部。
順著混亂逃竄的人流前進一段時間之後，已然看見槍聲和爆炸聲中心位置的維克多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可下一刻，當他看清製造混亂的那個人時，維克多就有點笑不出了。
薩巴蒂諾剛說過什麼來著？
身高一米八以上的亞裔？
殺不死的亡魂？
死亡後的屍體會憑空燃燒，接著消失一空？
看著遠方那個靠在掀翻的賭桌後面，即便渾身彈孔也仍舊大笑著丟出一枚手雷，隨後被更多子彈打成篩子的亞裔！
再看看那個亞裔迅速自燃，繼而消失一空的屍體！
維克多趕緊原路返回，他要把這個消息儘快告知給法爾科內老大！
……
另一方面，不久之前。
在辭別開槍店的老登以後，唐頓並沒有坐上自己先前借來的車，而是向老登指點過的方向走出幾百步，接著叫了輛出租。
剛一上車，唐頓立馬從旅行包里摸出一大把錢，大氣的對計程車司機說道。
「夥計，送我去冰山俱樂部，老子帶了一大筆錢，今兒必須玩個痛快，哈哈！」
大笑聲中，唐頓將滿手的馬內丟到司機身旁。
看著四周飛舞的，至少數千美元的鈔票，司機本想說出的話全都憋在了心裡。
作為在小義大利城裡討生活的出租司機，他當然知道冰山俱樂部是什麼地方，更知道那地方不是一般人有資格去的。
不過眼前這個如此二逼又如此嘚瑟的富二代，這種人看上去確實是冰山俱樂部會歡迎的顧客啊！
黑幫們賺的不就是這種人的錢麼，自己把這傢伙送過去的話，應該不會惹麻煩吧？
「您坐好，我這就送您過去，老闆！」
計程車司機很快就說服了自己，接著帶唐頓一騎絕塵。
至於唐頓，他一邊繼續保持二逼的紈絝笑容，一邊拿鈔票把包里的手榴彈牢牢遮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