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能參加忍者學校開學之前的家族內部比賽嗎?」
送走了日向修司之後,日足有點緊張的向著日向德宏問道。
「啊……應該能參加吧,綱手大人的意思是修司在忍者學校開學之前,都不建議修行。」
德宏聞言單手托腮,似笑非笑的向著日足說道。
「一個月,開白眼!」
話落,日足一溜小跑的從客廳跑了出去。
這要是修司真的參加了比賽,到時候自己別說回天,結果連白眼都沒開。
哈,直接切腹自盡就可以了。
日差看了看日足,又看了看德宏,抿了抿嘴,跟了上去。
不就是五歲開白眼嗎?
距離過六歲生日還有好幾個月呢!
看著自己的兩個孩子消失的背影,德宏的臉上露出了忍不住的笑意。
這可比打一頓有用多了。
……
不提日足和日差在做什麼,修司家裡今天舉行了一個小型的家庭會議。
「忍術型,體術型,幻術型,封印忍者還有醫療忍者,大概就這些了,你們想要成為什麼樣的忍者呢?」
日向清定跪坐在一旁,向著修司和雛菊問道。
畢竟馬上就要去忍者學校了,在前往忍者學校之前,清定和千夏想要自己的孩子先對忍者有一個基本的認知。
雖然日向一族的傳承幾乎註定了每一個日向族人都適合在體術方面進行發展。
但是,清定和千夏也不反對孩子們向著自己感興趣的方面發展一下。
有的時候,興趣和天賦比傳承更重要。
而作為日向一族宗家的上忍,清定和千夏是有足夠的能力幫助自己的孩子在自己喜歡的領域取得一定的成就。
「我想成為一名醫療忍者。」
修司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日向清定說道。
這是修司很早就定好的大方向。
「雛菊呢?」
清定聞言點了點頭,並沒有去問原因,各個類型的忍者,清定已經詳細解釋過了。
修司能這麼快的做出選擇,肯定是很早就想過這件事情了。
清定選擇尊重修司的選擇。
「我選擇體術型忍者。」
雛菊聞言沉吟片刻後向著清定說道。
在雛菊看來,日向家就擁有著現成的體術來修行,完全沒有必要分心去往其他方向發展。
或者說,在將柔拳掌握的差不多之前,雛菊都不打算去學習其他的術。
「想成為醫療忍者的話,明天我會給你帶一些醫療方面的書籍。」
見兩個孩子都做出了選擇,千夏頓時向著日向修司說道。
「想成為醫療忍者沒有關係,但是有一點,柔拳的修行也不能放下,忍者學校畢業之前,我需要你學會柔拳百二八掌和回天,以及掌仙術。」
話落,千夏繼續向著修司說道。
千夏也不知道修司能不能做到這一步,但是先把要求提出來,萬一做到了呢。
「好,除此之外,我還準備把八門遁甲修行到開啟第七門。」
修司聞言很是嚴肅的向著日向千夏點了點頭,話落,修司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繼續向著千夏說道。
「另外,我還要完成雷遁和風遁的性質變化,並且將其融入到柔拳之中。」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日向千夏聞言,眉頭不受控制的跳動了一下,向著眼前的日向修司問道。
她所提出來的要求就已經很難完成了,修司所說的那些,就不像是一個神智清醒的人所能說出來的話。
八門遁甲的修行日向千夏沒有修行過對此沒有發言權。
但是,將查克拉的性質變化融入柔拳之中,上一個做到的,叫日向天忍。
千萬不要覺得這個有多簡單,要知道,僅僅只是將雷遁查克拉凝聚在手掌上的雷切,就已經被稱之為S級忍術了。
目前來說,忍界對查克拉的駕馭還遠遠沒有達到想像中的地步。
波風水門死前都沒將查克拉的性質變化融入到螺旋丸里,是因為他不想那樣做嗎?
還是說作為螺旋丸開發者的他,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
「您先和我開玩笑的。」
修司聞言頓時一樂,麻利的站起身來,一溜小跑的向著自己的房間跑去。
「這小鬼……」
千夏看著日向修司逐漸消失的背影,有些無奈的嘀咕一聲。
「後天我會請綱手來家裡做客,她的醫療忍術是公認的全忍界第一!」
無奈,千夏向著日向修司大聲喊道。
既然修司想要成為醫療忍者,那作為母親,千夏自然是會竭盡全力的為孩子鋪好路。
而且,千夏也覺得成為一名醫療忍者挺不錯的。
最基本的,在一個忍者小隊之中,醫療忍者往往都是被重點保護的那一個。
再加上日向一族的血繼限界白眼讓日向一族天生就是最優秀的偵查系忍者。
只要修司能按部就班的學會柔拳,基本上安全是完全可以得到保障的。
「知道了!」
修司聞言頭也不回的答應了一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就是資源啊,要是平民家的孩子,別說請綱手來家裡做客了。
可能現在連查克拉提煉術都還不會吧?
估計正在父母的監督下,無腦進行體能訓練呢。
所以……為什麼沒有忍者在木葉開個學前輔導班呢?
想到這裡,修司頓時一樂,也沒細想,躺在床上開始繼續積累念氣。
……
「兩個月了……」
宇智波美琴站在那天和修司相遇的地方,默默地看著眼前那波光粼粼的湖泊。
雙手緩緩結印,美琴緩緩的深吸一口氣。
下一刻,美琴猛的吐出,熾熱的火焰頓時從美琴的口中被吐出。
火遁·豪火球之術!
熾熱的火焰與清冷的湖水相遇帶起大量的水蒸氣。
良久,火焰熄滅,霧氣瀰漫的湖泊旁,一雙猩紅的眸子若隱若現。
我就……那麼被人討厭嗎?
默默轉身,美琴步伐緩慢,但是卻堅定的向著宇智波族地走去。
自今天之後,美琴再也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有的時候,真正讓人印象深刻的,並非初見時的好感,而是對自己付出的不甘。
整整兩個月的等待,美琴已經得到了自己認為正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