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抹書離間連環計,黃須兒cpu干燒了(求追)
在劉備眼中,曹彰雖然勇,但勇力有限。
更何況。
這行軍打仗,個人的勇武並不能取決定作用,最核心的在於調兵遣將、統兵布陣、軍心效命等綜合能力。
劉備不否認曹彰的潛力。
倘若再給曹彰五年或者十年的時間去歷練,以曹彰的武勇必然也能成一代名將。
可現在的曹彰,也就打了打烏桓和鮮卑,對於中原的戰事幾乎是沒有參與的。
中原戰事都沒打過的勇將,沒資格稱名將。
于禁不同。
自董卓廢帝後,中原群雄大如陶謙、呂布、張繡、袁術、袁紹,小如劉辟黃邵、眭固、昌烯、梅成等,以及最大的官渡和赤壁兩戰,于禁或是參與或是獨征。
雖說于禁在襄樊被關羽擊敗,但襄樊那一戰,于禁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占。
天時遇上暴雨、地利遇上水鄉、人和更慘,帶的是屯田兵。
不能因此就認為于禁是個無能之輩。
就如同張郃在宕渠之戰被張飛正面擊敗僅剩十餘人爬山而走,敗得如此慘,也沒幾個人敢拍著胸脯說能穩贏張郃。
就比如某個名謖的,遇上張郃就直接被打成狗了。
劉備說要除掉于禁,並非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是不想在這關中因為于禁而耽誤時間。
劉備是來取關中的,不是來跟于禁比誰更會統兵作戰的。
深知劉備心思的法正,沉吟片刻,獻策道:「要除于禁,需得用離間計。」
「于禁是陛下主動放回北方的,可遣人在曹彰軍營中散布流言。」
「即便曹彰知道是離間計,定也不敢重用于禁。」
「只要于禁不掌兵,他對陛下就沒什麼威脅。」
劉備的目光看向跪著的魏小校:「你是何處人,姓甚名誰?」
這魏小校本就是被于禁攔住去路中的一人,對于禁也是沒什麼好感。
見劉備和法正不避諱的說要除掉于禁,又問及自己姓名,魏小校連忙應聲道:「回大漢陛下,小民是幽州人,姓孫名臧。」
「小民願為大漢陛下效力,願替大漢陛下離間于禁。」
劉備的心中閃過一絲鄙夷,語氣卻是溫和:「你是幽州人,朕也是幽州人,只要你替朕離間于禁,朕必定有重賞。」
孫臧大喜:「小民定不會辜負陛下所託!」
劉備低聲給法正說了幾句,法正點頭離去。
不多時。
法正引了兩人抵達。
若是于禁在此地,必然能認出兩人的身份,正是昔日襄樊之戰時,跟于禁一同被擒的軍中司馬東里袞和護軍浩周。
這二人為了避免北方的家眷被問罪,選擇了隱姓埋名,一個改名司馬東,一個改名周浩。
劉備將二人養在成都,這次親征也將二人給帶上。
且又許諾二人,待破了關中且二人跟家眷團聚後,就會論功行賞。
有前途又能與家眷團聚,東里袞和浩周自然是欣然答應。
至於忠臣不事二主?
二人還沒這麼高的覺悟,更何況二人本是漢將。
如今曹丕篡漢立魏,兩人在身份上也不會轉變為魏將。
都是漢將,忠漢就行了。
理由都是找的,不是人人都是聖人。
「陛下。」
東里袞和浩周恭敬行禮。
法正早有吩咐,東里袞和浩周也知道劉備的用意,這個時候其實就是演給孫臧看的。
劉備目光微凜,吩咐道:「伱二人跟隨此人返回曹彰的軍營,替朕給于禁送封信。」
「送完信後,你二人早些返回,莫要讓于禁尋機拿你二人自證。」
「這人就任他去留。」
「若他中途敢不配合,直接砍了。」
孫臧嚇得伏在連道不敢。
東里袞和浩周紛紛領命:「謹遵陛下聖諭。」
待得東里袞和浩周拖著孫臧離去,劉備令眾將養精蓄銳,各自回營休憩。
「孝直,可有收到伯松的消息?」
諸葛喬自離開陳倉後,行蹤已經消失十餘日了,這讓劉備頗有些不理解。
以諸葛喬那支無當飛軍的行軍速度,十日前就應該抵達臨涇城了。
然而到現在,張郃都未退兵!
這意味著,安定郡的魏兵也沒發現諸葛喬的行蹤!
否則張郃不可能還在陳倉跟張飛對峙。
張郃不走,劉備也無法將張飛調到武功水前線來。
法正搖頭,語氣也多了幾分疑惑:「這事我也很奇怪,我遣人去問了姜維。」
「姜維回復,伯松的確去打安定郡了。」
「只是這麼多天沒消息,我也不知道伯松到底有沒有去安定郡,亦或者藏在了安定郡某處?」
劉備蹙眉:「張郃卡在陳倉不退,朕也不能輕易向郿縣推進,這倒是個麻煩事。」
法正沉吟片刻,道:「再等三日吧,倘若張郃還是不退兵,就集中優勢兵力先吃掉張郃這支兵馬。」
劉備想了想,也沒想到有更好的辦法,道:「就依孝直的計策,再等三日。」
「三日後張郃不退兵,就趁夜強渡渭水繞到張郃的北面。」
「若讓張郃和于禁聯手,對朕也是個不小的麻煩。」
曹魏五子良將的兩個出現在渭水,若是不小心謹慎,那是會吃大虧的。
從頭到尾,劉備都沒在意過曹彰。
魏之五子,就如漢之五虎,都是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打出來的威名。
至於江表十二虎臣,濫竽充數的過半,剩下的雖然也有不少威名,但卻無一人能如五子五虎一般,能令人忌憚。
畢竟這江表十二虎臣,四大都督都不入榜的。
即便要對比,也是五子五虎四都督,才能算一個梯隊的。
劉備派出去的東里袞和浩周,辦事挺利索。
孫臧也很配合,直接將二人引到了于禁的營帳。
見到東里袞和浩周,于禁面色大變:「你二人怎會在此?」
東里袞讓孫臧先在營外待著,向于禁大概的講了于禁離去後的經歷,道:
「將軍,我等本以為你回到北方後,就會想辦法將我二人也贖回去。」
「只是沒想到,你回去後竟然會遭到曹丕的迫害,早知如此,將軍還不如不回去。」
「都怪我二人當初力勸將軍,否則也不會讓將軍受曹丕羞辱。」
于禁聞言色變,喝斥道:「休得胡說!我戰敗被擒,本就令先帝受辱,陛下雖然懲罰了我,但也尋太醫替我治病。」
「如今亦是升任我為右將軍,讓我來這西線抵擋劉備,將功贖罪。」
「你二人既然回來了,就不用再回去了,我會向陛下為你二人請命,絕不會為難了你二人。」
浩周卻是搖頭:「將軍,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只要我二人不回北方,我二人的家眷就不是戴罪之身。」
「若是回去了,指不定曹丕會如何羞辱我二人。」
「我二人也無將軍的本事,回去後連家眷都未必保得住。」
于禁沉默。
東里袞嘆氣,取出懷中書信:「將軍,這是大漢陛下給你的書信。」
「雖然這書信現在沒什麼用了,但我二人既然受命來此,就必然要將信送達。」
「信已送達,我二人也就不留在此地了。」
于禁沒有阻攔二人。
昔日在獄中,若不是東里袞和浩周,于禁都選擇自殺了,又豈能返回北方?
更何況,兩人只是來送信,連勸降的話都未多說,于禁也不可能真的將二人留下。
出了于禁的營帳,東里袞和浩周就在孫臧的指引下,走偏門離開了曹彰的營寨。
「兩位將軍,小人就不跟你們一起走了。」孫臧嘿笑一聲,心中打著小九九。
東里袞心中明鏡似的,嘴上卻是壓低聲音喝斥:「孫臧,管住你的嘴。不該摻和的別瞎摻和。」
「大人物的事,我們裝聾作啞就行了。」
「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丟了小命可別怪陛下不仁慈。」
孫臧陪著笑:「兩位將軍放心,小人的口風緊得很,誰會沒事惹一身騷啊。」
跟孫臧作別後,東里袞的表情也多了諷刺意味:「這廝必定會去找曹彰告密,真是愚蠢。」
「陛下仁慈,允了他自由去留,他選擇了最愚蠢的路。」
浩周亦是冷笑:「剛才就提醒他了,他自己要去貪功,可怪不得別人。」
孫臧的想法,東里滾和浩周也能猜到。
這人因為逃跑被于禁阻攔,心中對于禁不滿。
如今尋得機會,就想去曹彰面前邀功。
至於劉備重視于禁?
孫臧可不在乎。
只要能得到曹彰的信任和器重,于禁又算什麼?
一個打了敗仗的降將,跟狗一樣被放回來,還逞什麼威風?
孫臧徑直來到曹彰的帥帳,口稱有機密事相報。
曹彰此刻心情正煩惱,橫眉冷眼,喝問道:「有何事?」
孫臧嚇了一跳,有些後悔在這個節骨眼來告密了。
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孫臧硬著頭皮道:「將軍,劉備遣人給右將軍送了封書信。」
曹彰豁然起身:「你說誰?劉備給于禁送信?你是怎麼知道的?」
孫臧半真半假的道:「我在亂軍中被漢將趙雲生擒,那趙雲就將我押到劉備跟前。」
「劉備想招降我,可我生是大魏的人,死是大魏的鬼,豈會投降?」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劉備就將我放了,一起放走的還有兩個人,一個叫司馬東,一個叫周浩。」
「這兩人也自稱是被擒走的。」
「我一開始也沒懷疑,結果這兩人在返回的路上一直在套我的話,問我右將軍的營帳在何處。」
「我當時就警覺了,猜到這兩人極有可能是劉備的細作,於是就假裝中計,將二人帶去了右將軍的營帳。」
「這二人見到了右將軍就將我攆出了營帳,我心中更是堅定了判斷,於是偷偷去聽。」
「原來這兩人都是右將軍昔日在襄樊時的故人,是來替劉備勸降的,還給右將軍送了封信。」
「我不敢打草驚蛇,假裝與這二人敘舊,想看這二人是否會離開。」
「這二人果然走偏門偷偷離開了。」
曹彰的臉上越來越難看。
「于禁這廝,竟敢私通劉備!」
「我說那劉備,怎麼會如此好心的放回于禁。」
「怪不得于禁猜到了劉備的詭計,卻不告訴我,只是在後門等著。」
「看似在助我穩定軍心,恐怕是想趁機讓劉備知道他也在軍中!」
曹彰腦補了于禁的用意,氣勢洶洶的來尋于禁。
見到曹彰,于禁不明所以:「鎮西將軍,何事惱怒?」
曹彰見于禁還在裝傻,喝道:「于禁,先帝待你不薄,你為何要私通劉備?」
于禁面色大變:「鎮西將軍,何出此言?我怎會私通劉備?」
曹彰拉出孫臧,喝道:「于禁,可還認得此人?」
于禁見到孫臧,頓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怒道:「你這賊人,竟敢構陷我!」
孫臧此刻只想傍上曹彰這大樹,絲毫不慫于禁,回懟道:「右將軍,你不要嚇我,我也不是嚇大的。」
「那二人直呼陛下的姓名,言語對陛下也多有不敬,你卻將二人放走了,是也不是?」
于禁握緊了拳頭。
孫臧的指控,于禁無法反駁。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于禁冷聲道:「清者自清,鎮西將軍若要聽這狗賊一面之詞就要懷疑我私通劉備,那就請將我押送去潼關交給陛下處置!」
曹彰更怒:「于禁,少拿陛下來壓我!你若真的清白,就將劉備給你的書信交給我。」
于禁指了指桌上的書信:「我都未曾拆開,鎮西將軍要看,就請自便。」
曹彰狐疑的盯著于禁,然後將信拆開。
卻見信中的內容,前面是對于禁返回北方後不公正遭遇的同情,後面卻是比較隱秘的話。
只是關鍵的自被塗抹了,曹彰能大概猜到意思,卻無法辨認。
「于禁,你還說你沒私通劉備,那你為何將部分字給塗抹了?」
「你是不是故意怕我知道?」
曹彰怒氣沖沖。
于禁心中驚駭,下意識的反應過來:「遭了,中劉備詭計了!鎮西將軍,這是劉備的離間計,故意抹書離間你我。」
「昔日先帝在征討馬超、韓遂等人時,就用過此招,鎮西將軍切勿相信。」
曹彰不由冷笑:「你以為我不懂離間計嗎?」
「先帝用離間計的時候,可沒馬超、韓遂等人的故人偷偷去送信。」
「你休得狡辯!」
「你于禁是什麼人?會是個念舊的人嗎?」
「昔日你的故舊昌烯反叛,你揮淚斬了昌烯,可沒見你手下留情。」
「可如今你卻將那兩個投降了劉備的舊部給放走了。」
「若你不是私通劉備,又豈會放那兩人離開?」
于禁欲言又止。
若是以前,于禁必然是將東里袞和浩周給綁了。
可于禁在返回北方後的遭遇,不僅讓東里袞和浩周心寒,也讓于禁多多少少有些心寒。
雖然對東里袞和浩周口稱「曹丕請了太醫,又擢升右將軍」,但于禁心底其實也很明白,若非西線戰事吃緊且有司馬懿作保,曹丕是不可能啟用自己的。
甚至於。
連啟用都只是司馬懿代為傳達曹丕的口諭,曹丕連個聖旨都捨不得擬一份。
多種因素下,讓于禁不再如昔日揮淚斬殺昌烯那般冷酷。
「沒話說了吧?」曹彰狠狠的將書信甩在地上:「從現在起,你不得私自離開營帳一步。」
「我知道你是陛下派來的,我動不了你;我會將你私通劉備的事呈報給陛下,請陛下發落。」
于禁默然長嘆。
這個時候,任何的辯駁都是蒼白無力的。
曹彰怒氣沖沖的返回帥帳,召來夏侯霸,將劉備給于禁送信的事告訴夏侯霸。
夏侯霸此刻比曹彰冷靜:「將軍,會不會真的是劉備的詭計?陛下讓于禁來關中,就是為了振奮士氣的。」
「倘若于禁私通劉備的事情傳到軍中,恐怕會令軍心動盪。」
曹彰點頭:「我也知道這其中的利害,只是于禁不能不防,得先遣人通知陛下,請陛下來定奪。」
「我擅自處置了于禁,陛下得懷疑我有異心了。」
夏侯霸不敢附和。
雖然曹丕稱帝了,但曹丕跟曹彰之間的關係也不融洽。
若不是孟達死了,曹丕暫時無人可用,也不會讓曹彰來西線督軍。
「將軍,不如先通知監軍,讓監軍去跟陛下稟報?」夏侯霸小心的提議。
曹彰蹙眉:「于禁就是監軍舉薦的,通知監軍跟沒通知有什麼區別?」
正談論間。
人報安定郡太守鄒岐求見。
「鄒岐?」
「他不在安定郡,跑我軍中來作甚?」
「讓鄒岐滾進來!」
曹彰心中更加的煩躁。
這一樁樁的,什麼事都往曹彰身上沖了。
不多時。
鄒岐連滾帶爬的,真的滾進來了。
就在曹彰驚愕之餘,鄒岐哭泣道:「將軍,安定郡被漢賊諸葛喬奪了!」
曹彰大驚失色,一把揪住鄒岐:「諸葛喬怎麼會出現在安定郡?」
鄒岐斷斷續續的,將諸葛喬自北面而來趁其不備奪了臨涇城,講述給曹彰聽。
曹彰頓時火大不已,一腳將鄒岐踢了個滾:「連個城都守不住,要你何用?來人,拉出去砍了!」
鄒岐臉色變得慘白,自懷中取出書信:「將軍,我有機密事相告,有諸葛喬給司馬監軍的書信在此!」
給司馬懿的信?
曹彰一把搶過,仔細的掃了一眼。
信中內容,多是敘舊的話。
同樣有些關鍵處被塗抹了,然而也不知道諸葛喬是有意還是無疑,即便是塗抹了也不影響曹彰猜到完整的話。
「那諸葛喬只是讓你送信?」曹彰有些狐疑。
鄒岐搖頭:「諸葛喬說,他之前讓張既也給司馬監軍送了信,但一直未有反饋。」
「所以這次才會讓我送信,還說我套了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於是扣押了我的家小。」
「倘若司馬監軍不回信,就是我不用心,還要將我的家小砍了。」
「將軍,我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哪怕家小都命喪諸葛喬這狗賊手中,我也不會背叛陛下的。」
「請將軍速速發兵臨涇城!」
鄒岐將諸葛喬當日的對話,模仿了個七八分。
一日內,右將軍和右僕射都跟漢賊私通書信,曹彰這腦瓜子頓時變得迷糊了。
若說于禁通敵,曹彰還能信;如今司馬懿也通敵,曹彰就有些懵了。
司馬懿是曹丕的侍中近臣,若司馬懿都通敵了,這大魏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夏侯霸,速速通知監軍來軍中。」曹彰決定要問個清楚。
夏侯霸謹慎道:「將軍,倘若司馬懿真的跟諸葛喬私通呢?」
曹彰頭有些炸:「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夏侯霸凝聲道:「于禁和司馬懿誰都不能信!」
「將軍可速速召回張郃,張郃頗諳兵法,而且對大魏最是忠心。」
「若真的是諸葛喬和劉備的離間計,張郃應該是能瞧得出來的!」
「更何況,如今安定郡被諸葛喬搶占,順流而下可以直接抵達長安,若不派人去阻止,我軍腹背受敵了。」
曹彰踱步細思。
召回了張郃,張飛也會跟劉備合兵。
張飛不在的時候就打得很困難了,張飛若是合兵,豈不是更困難?
然而。
當前的局勢不容曹彰多想。
「就依你之見,先召回張郃,將鄒岐關押,不要讓他去見司馬懿。」
「一切等張郃回軍後再商議。」
鄒岐頓時懵了。
什麼情況?
關押我?
「將軍,我無罪,我無罪。」鄒岐連聲求饒。
曹彰卻是不想多理會,只令刀斧手將鄒岐帶下。
「劉備,諸葛喬,賣弄詭計的人,真以為我是那麼好騙的嗎?」曹彰忿忿不平。
論統兵作戰,曹彰自認為是當世豪傑;可涉及到這種玩腦子的詭計,曹彰的大腦就不那麼靈光了。
若曹丕曹植在此,這離間計必然能被識破。
可惜。
曹彰沒曹丕曹植的腦子。
曹家三兄弟,合起來就是個曹操;這分開嘛,三分之一的曹操都比不上啊!
陳倉外。
張郃得到了曹彰緊急召回的軍令。
驚聞安定郡被奪,張郃同樣驚愕不已:「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臨涇到陳倉的糧道都未中斷,怎麼可能被諸葛喬奪了安定郡?」
傳令兵搖頭:「具體不知,是安定郡太守鄒岐親自來報信的。」
張郃睜大了眼睛,怒不可遏:「又中諸葛喬詭計,他是軍糧太多了嗎?可惡!」
諸葛喬奪了安定郡,還照常給張郃運送軍糧。
這如何讓張郃不怒?
求月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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