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真他們都覺得是因為綾乃馬上就要給她生個妹妹了,但聽過鳴人解釋才知道並不是這回事。♜🍪 ♗😈
雛田在學校里交到了兩個新的朋友。
井野和小櫻。
玖辛奈忍不住失笑:「兩個新朋友就讓她這麼高興嗎,雛田以前沒有朋友嗎?」
鳴人說:「這兩個人對雛田而言不一樣吧,而且其中一個……」
他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那個春野櫻可是在另一個世界裡,和佐助結婚了呢。」
這話被佐助聽到了,頓時傲嬌地說:「那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我對她才不感興趣。」
鳴人臉上笑容更盛:「不感興趣怎麼還總是暗地裡幫她?」
佐助聞言惱羞起來,拉著鳴人就要動手,兩個孩子一眾大人含笑的眼神中鬧騰起來。
真也輕笑道:「可以把那個小櫻帶家裡來玩啊,也好讓我看看我未來的兒媳。」
佐助既生氣又無奈:「爸爸!」
真想到,原著里的新生代們,在忍者學校里就開始搞表白暗戀這一套了,不由心裡暗嘆這個世界的孩子心智真是早熟。
他又看向寧次,笑問道:「寧次在學校里就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寧次搖頭:「沒有。」
他一臉平靜不似作偽,回答問題也坦蕩大方。
真若有所思起來,問道:「你班裡應該有個叫天天的女孩吧?」
寧次怔了下,仔細思慮了番,點頭道:「好像是有。」
鳴人和佐助這時八卦地湊了過來:「天天?是寧次喜歡的女孩嗎?」
寧次無奈道:「瞎說什麼呢,我和她都沒說過話。」
他又看父親,問道:「爸爸問她做什麼?」
「沒事。」真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在原著里,寧次和天天並不是官配,劇情中也沒有明確表示過兩人之前有什麼男女之情,可能更多的是同伴摯友的情誼吧。
硬要說的話,天天似乎曾對帥氣的寧次犯過花痴,在寧次犧牲後,天天也一直保持單身。
次日。
寧次照常一樣早早起床洗漱,吃過早餐便第一個出了家門,在皇宮外面遇見了等他的舍人和重吾。
「早啊,寧次。」
「早,等多久了。」
「剛來。」
彼此打過招呼,三人並肩向著學校走了過去,寧次和舍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重吾仍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跟在一旁少言寡語。
「今天有手裏劍課啊。」
「沒意思,老師能教的只有那些東西。」
「那寧次想學什麼?」
「強大的術啊。」
「老師不說過了嗎,再強的術打不中也沒有意義,只會嚼偷乩朔巡榭死椅頤塹牟榭死吭揪禿萇伲談頤僑夢頤且晃兜匾覽嫡庵智看蟮娜淌跏導噬鮮嗆α宋頤恰!�
寧次聞言只是撇嘴,對這種言辭不屑一顧。
來到學校,路上有許多人主動向他打著招呼,人太多了他也懶得一一回應,遇見面熟的可能還會點頭示意下。
「寧次殿下!」遠野片助來的比較晚,但剛進教室便晃著胖胖的身體小跑了過來。
寧次已經習慣他這樣了,也不討厭他,這傢伙天天變著花樣來討好自己。
遠野片助殷勤笑道:「寧次殿下,我有個好玩的地方,放學後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
寧次抵腮望著窗外,聞言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又有哪個親戚開了什麼店嗎?」
遠野片助嘿嘿笑道,隨後湊近了三人,低聲說道:「機械科學研究所。」
寧次和舍人同時一愣。
「你說哪兒?」寧次追問道。
遠野片助話里含糊起來:「就是木葉最西邊的,那個很大很大的地方。」
木葉城北是正門,城西是機械科學研究所、城東是生物科學研究所、城南是日曜之塔、輪迴神殿以及尾獸能源基站。
「那裡……能去?」寧次有些不確定起來,去一些射箭館、游泳館之類的地方也只是解悶,但小胖子口中的這個地方的確引起了他的興趣。
「殿下忘了我爸爸是誰了嗎?」遠野片助嘿嘿笑道。
舍人卻猶豫道:「但那裡是帝國的機密重地吧,常人是禁止出入的。」
遠野片助卻理所應當地說道:「殿下是什麼人,能是普通人嗎!而且我和那裡的看守提前打過招呼了,讓我們進去看看沒問題的。」
寧次當即意動不已,思來想去還是沒抵住誘惑,遠野片助說的不錯,他是帝國的皇子殿下,這世上有什麼地方是他去不得的嗎?
上午是手裏劍課,但寧次的心思都在機械科學研究所上了,有些走神,老師讓他展示時發揮的也有失水準。
「這次手裏劍可,成績最好的是天天,希望大家能夠以天天為榜樣,向她學習,之前成績不錯不代表不會退步,時刻保持勤勉謙遜才能有更大的作為。」
舍人這是捅了捅寧次的胳膊,輕笑道:「老師在點你呢。」
寧次無奈,眼神向人群中那個扎了兩個丸子頭的女孩看去,她穿著小偏襟上裝,容貌也算得上清麗可愛。6⃣ 9⃣ s⃣ h⃣ u⃣ x⃣ .⃣ c⃣ o⃣ m⃣
他小聲向舍人問道:「這個天天,成績一直都很不錯嗎?」
舍人說:「手裏劍是強項,其餘的課程是平均水平吧。」
寧次輕輕點頭,他想起自己爸爸昨天突然無故提起這個女孩,不由對其有些好奇。
舍人笑問:「怎麼,對她感興趣嗎?」
寧次只是白了她一眼。
而人群中的天天似有所覺,往寧次這邊看來一眼,寧次當即若無其事地挪開視線。
下午放學。
寧次一行人一同離開了教室,往機械科學研究所的方向趕去。
木葉城很大,要靠走路的話要花費不少的時間,但幾人都是忍者預備役,直接在建築上面飛躍著。
「你能不能快一點。」寧次看著落在後面的片助,皺眉說道。
「殿下,我又比不了你們幾個,你們不要這麼快啊。」遠野片助氣喘吁吁,苦笑道。
花了幾分鐘時間,還是到了機械科學研究所門前,研究所的建築是統一制式的樓房,和居民樓有很大的區別,到這裡人煙稀少了。
大門那兒還有守衛,遠野片助上去與之說了幾句,轉頭對寧次他們做了個「ok」的手勢。
五個人就這麼走過了正門,來到了研究所的內部。
雪白整潔的牆壁,以及科技風慢慢的裝修,寧次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識這樣風格的建築。
走過正門便是連通左右的長長走廊,這裡可以見到不少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
而除了人之外,寧次他們還見到了半人高小型機械人偶,下面是四個輪子,在搬運什麼東西。
「這是迷你機械犬,負責運輸工作。」遠野片助介紹道,他來之前做好了功課。
「這裡都是辦公室,沒什麼可看的,我們往裡走。」
五個孩子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在走廊上走著,工作人員們紛紛投來意外的目光,有人似乎認出了寧次是殿下,但也沒說什麼。
來到走廊盡頭,擋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扇緊閉的大門,大東這時候掏出一張特殊的卡片來,寧次敏銳地注意到上面是科學工匠部副部長的名字。
在一旁的信息識別儀器上刷過卡,緊閉的大門應聲而開,裡面的一切景象頓時讓寧次他們瞪大了雙眼。
遠野片助和大東似乎也是第一次來,瞠目結舌。
這是一間光線明亮的實驗室,到處都是他們沒見過的儀器,顯示屏上也都是些看不懂的信息,許多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各自忙碌著什麼。
而讓他們真在感到吃驚的是在實驗室的中央,一人的身上穿著奇怪的機械裝置,如同一套骨骼一般,還帶著四根長長的機械手臂。
幾個孩子的到來瞬間惹來的實驗室內眾人的注意,紛紛看了過來。
「怎麼回事。」
「哪來的孩子?」
「是川部長的兒子,還有副部長的兒子。」
其中一人向著寧次他們走了過來,看著寧次的模樣猶豫了番,詢問:「您是,寧次殿下?」
寧次緩緩點頭,思索了一番也說道:「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嗎?」
這人立即面露笑容:「沒有,您過來是參觀的嗎?」
遠野片助這時說道:「我們和寧次殿下過來就是隨便看看。」
工作人員笑稱:「殿下可以隨意參觀,需要我給您介紹下嗎?」
這麼多人注視之下,寧次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當即向這人說了句「不用了」,便帶著幾人轉身離開了實驗室。
遠野片助這時又興奮地說道:「我還知道個地方,那裡的東西絕對好看!」
他又帶著寧次在研究所里東拐西拐,竟是來到了一處出口,似乎是研究所的後門。
大東再次拿出他父親的卡,打開了這扇門。
讓幾人意外的是,這扇門並不是什麼出口,後面而是一處巨大的露天場地,在這場地之內能夠看到無數的機械犬和大型機械人偶在運作著,還有不少的科研人員。
在這場地中央,矗立著一尊高達百米的巨人骨骼!
「這是……」寧次一陣發怔。
遠野片助說道:「這是繼殘暴正義號、巡航驅逐者之後的第三尊天神巨人,名為無盡狂熱者!」
這巨人還沒有組裝完成,矗立在那兒的只是一副巨大無比金屬內骨骼,金屬之上密密麻麻的儘是一些看不到的紋路。
如此近距離的觀摩,眼前的巨物讓這幾個孩子感到震撼無比。
「舍人……」寧次忽然喃喃開口。
「嗯?」
「你說……忍者能夠戰勝它嗎?」
屹立在木葉之外的殘暴正義號,便是當初他父親橫掃世界、建立帝國的工具。
他忽然覺得,忍者學校里教授的東西太過渺小了,忍者的力量也太過渺小了。
舍人認真思慮了一下,說道:「應該只有陛下和十冕衛的力量可以達到吧。」
「片助!」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響起個聲音來,遠野片助聞聲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他轉頭看去,乾笑兩聲:「老爸。」
來人正是科學工匠部的部長遠野川,也是製造無盡狂熱者的總負責人,帝國皇帝的得力臂膀。
遠野川見到寧次並不意外,微微躬身:「寧次殿下。」
「川伯父。」寧次也很尊敬地喊了聲。
「您不要責怪片助,也是我想來看看的。」
遠野川說道:「殿下想看自然隨時可以來,但這是陛下親自言明的帝國機密,還望殿下幾位出去後不要向外吐露什麼。」
寧次當即說道:「請川伯父放心。」
離開了機械科學研究所,遠野片助忍不住嘆氣道:「怎麼就碰上我老爸了,還有好多好玩的地方沒去看呢。」
寧次心緒有些恍惚,遠遠望向遠處的殘暴正義號。
每天都能見到它,但從未如此直觀地感受到它和人之間是有差距的
他目光閃爍著,又看向山崖之上的日曜之塔。
父親這一路過來,究竟都做了多少了不起的事……
「寧次?」舍人在一旁輕喚。
「嗯。」寧次沉著地回應。
舍人見他在想事情,也沒多問。
「回去吧,能進去看看已經很滿足了。」寧次說道。
而在回家的路上,寧次仍然有些心緒不定,一路沒怎麼說話,時常出神。
「寧次在想什麼?」
快到皇宮了,舍人才出言問道。
「……想我之後要做些什麼。」
「你不是想當冕衛嗎?」舍人笑道。
寧次也笑了:「我做冕衛,是守護誰,你和重吾嗎?」
他是帝國的長皇子,按理來說是理應在未來繼承父親衣缽的人。
但他父親從未苛責過他們必須去做什麼,就連寧次說自己想成為冕衛時,他父親也是笑著表示支持。
寧次現在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根本做不了冕衛。
他要去做一個帝國繼承人應該去做的事,去做一個身為父親的兒子應該做的事。
即便不如父親……
寧次沉默起來,又突然停下腳步。
他咧開嘴角,對舍人和重吾笑道:「你們來做冕衛吧。」
重吾聞言歪了歪頭。
舍人則是面露微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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