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度:「倒也不必如此,貧道沒有收徒的打算,雖然此功法為貧道所著,但這也是你們御靈局與貧道的交換。」
雖然他如此說,但眾位靈聖心裡都有數。
一篇《御太陰太陽養輪經》,別說游度只是拿走那幾樣寶物了,他就是把整個御靈局寶庫搬空,那也是抵不上這一篇功法的。
縱使連雲蘅都還未來得及仔細觀看此功法,但大家心裡都清楚,這功法的品階絕對會很高。
御靈局以前自己創立的功法,別說引來金霄神雷劫,連個響雷都沒有。
這足以說明游度給他們的功法,要超過他們目前修煉功法的無數倍。
但他們也聽得出來,游度說這話只是個藉口,更主要的應當是不太喜歡他們待他的這個態度。
雖然眾靈聖們覺得這個態度並不算太過,但游度不喜歡,他們也只能收斂。
雲蘅非常識趣地道:「既然您不太喜歡,那我們還是喊您前輩,不過您為華夏、為御靈局所做的一切,華夏會記住的!」
游度也未再多說,點點頭道:「功法已經交給你們了,裡面有玉簡煉製方法,你們可以多復刻幾份,貧道先回別墅了。」
撰寫功法的這些天裡,游度都還尚未煉化那些從御靈局寶庫中取出來的寶物,只有海瓊魂石貼身放著緩慢修復神魂。
功法既然交給雲蘅了,那接下來也沒有他什麼事了,游度準備回去煉化靈物療傷,然後離開御靈局。
與雲蘅等人辭別後,游度就飛回別墅了。
但一眾靈聖們還在原地未走,見游度的身影進了別墅才感慨地收回目光。
「這位游前輩是真正的高人啊,能創出這等逆天功法不說,轉頭就把功法給了我們,他自己都沒怎麼上心的就回去了。」
「呵呵,游前輩自然不會像我等這般看重此功法了,畢竟前輩有能力創出這一本功法,他也能創出第二本。」
「說起來,這才十天啊,單純刻錄功法都不一定這麼快,他自己創造這等逆天功法,十天就刻錄完了,他創作沒有瓶頸的嗎?」
每一本新功法的現世,都是需要無數心血精力的,結果游度他十天就創造出一本新功法,這新功法品階還高到引來了劫雷。
「好了,先別說了,游前輩既然已經將功法交予我們了,該商量一下後面的轉修事宜了。」
「還得多復刻幾份,以免出現意外呢。」
「不急,我等先看看這《御太陰太陽真輪經》的精妙!」
說著,一眾靈聖轉頭看向雲蘅。
他正將那玉簡貼在額頭,用神識讀取功法。
「……雲蘅,你還要多久看完啊,我等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呢!」
「想到這功法我就心癢的很,雲蘅你先別看了給我瞅一眼!」
雲蘅神識在讀取功法,但也聽的到外界的聲音。
暫時放下玉簡,雲蘅感慨的看他們一眼。
「哪兒有這麼快看完,老道掃了一眼,起碼上千萬字呢,但這功法,著實是精妙!」
想到自己方才看過的篇章,他眼神陶醉。
此等功法,真的是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真的是太精妙了。
見雲蘅這個反應,其他靈聖更是心癢難耐了。
「雲蘅你先別看了,給我看看!」
雲蘅白他一眼,手中玉簡抓的更緊了:「不行,這玉簡用神識讀取看起來很快的,你等我幾個時辰我就看完了,到時候再給你!」
其他靈聖哪裡肯依,「你先讓我等看幾眼嘛,這等功法不能第一時間觀摩,也太令人煎熬了!」
雲蘅呵呵一笑沒理他,話音一轉道:「說起來,老道剛才大概掃了一眼此功法,發現這功法與我等從前的修煉著實不一樣啊……」
其餘十位靈聖:呵呵,用得著他說嗎,這等能引來金霄神雷劫的功法,肯定與他們從前修煉的功法不一樣啊。
雲蘅不管他們心中如何不爽快,自顧自道:「游前輩所創的此功法,對境界的劃分並非是F至S級這一套,而是凝元、靈顯、聚神、無我、熾月、歸墟,六大境界,每個大境界分前中後期。」
是的,游度並未沿用F至S級那一套境界劃分,而是直接用了神魔世界的修煉體系境界。
其實這並不打緊,只是境界劃分名稱而已,游度比較習慣這一套罷了。
雲蘅說完後語氣一頓,掃了他們一眼才道:「若是按照這其中的劃分,我等大約相當於無我境前期。」
話音一落,眾靈聖們面面相覷,隨後有些複雜且尷尬。
「合著我等S級在藍星已經是頂尖境界,但若按游前輩這功法中的來算,六大境界,我等才在第四境的前期?」
雲蘅點了點頭:「是的,歸墟境圓滿後才可飛升,我等距離歸墟境還有很長的距離,無我境後的每個小境界突破都是需要很深厚的積累的。」
「另外,這功法中還附帶著許多術法,我等轉修後修煉要忙起來了,那些術法威能都很強大,但都不好修。」
眾靈聖們並不在意這個,神色堅毅:「修煉一事從不怕困難,現在游前輩都把前路給我們鋪好了,我們還有什麼好怕的!」
「不過……你們說,若是按照這新的境界劃分,游前輩是在哪個境界啊?」
這話一出,空氣陡然安靜下來。
靈聖們都有些沉默。
過了一會兒沈飛白才幽幽道:「誰知道呢,想知道的去問游前輩不就好了。」
「……其實我等也不是很想知道啦。」
「反正游前輩還沒飛升成仙就是了,不然他就不會在這裡了。」
一眾靈聖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身進了御靈局總部大樓。
高層們很快知道了功法出來的消息,顧不上驚喜趕忙往會議室跑。
接下里就該商量御靈師們轉修之事了。
靈聖們迫不及待的想轉修,高層們為求穩想先讓研究所研究一下新功法,和讓修為不高的先試試轉修。
其中細節都需要商討。
當然雲蘅坐在角落並未參與,他正如痴如醉地沉浸在功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