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邊,星看著背後的艾絲妲:「他對你做了什麼,才讓你喊得那麼大聲。💔♜ ❻❾𝕊н𝐔א.¢𝐎𝓶 🍔🔥」
聞言,艾絲妲臉一紅:「你不要問這些。」
星搖搖頭:「哎呀,說嘛說嘛,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不會把事情說出去的。」
「進去看她不就好?」突然聲音響起,星猛然回頭卻只見到一個小黑球丟來。
「是那個黑霧球,不能碰!」星趕緊躲開,讓小黑球砸落在牆壁上。
「出來,你這個陰險的傢伙。」星揮動棒球棍,毀滅的力量在其上蔓延。
「小心!」背後艾絲妲大聲提醒。
星的餘光看去,只見到那位黑髮紫瞳的男子手持一柄短刀向著自己脖子刺來,好在有艾絲妲的提醒,星及時轉身,揮動棒球棍,擊打向男子腰部。
艾絲妲瞳孔一縮,因為她見到星的棒球棍直接穿過男子的身體,沒有打中?
「不對,這是投影!」星看得更加清楚,她的棒球棍掃過男人腰部的瞬間,男人身體出現詭異的扭曲撕裂並且顯露出五彩的光線。
「噠噠噠。」就在這時,她的背後又響起小球撞擊地板的聲音,回頭望去,只見到幾個小白球滾落到自己面前,並且綻放出耀眼的白光,除開白光之外還有一陣刺耳的嗡鳴,突兀的攻擊直接讓艾絲妲雙眼一陣刺痛,嗡鳴也讓她的耳朵一陣劇痛,發出悶哼一聲。
她都這樣,更不要提及最近的星了。
「!」搜尋青年的丹恆與三月七聽到動靜,立即往回趕去。
「星呢?星你在哪裡!」三月七在艙室門口處沒有見到星,頓時大喊起來。
丹恆則是看向艙室裡面,忽然他的瞳孔一縮。
三月七順著丹恆的目光看去,一時間呆在原地,只見到艙室裡面牆壁上,星躺在角落當中,眼睛,鼻孔,耳朵,嘴角都在向外滲出鮮血,一滴滴落在身下的艾絲妲臉上。
「星!」三月七大喊出聲,剛想邁步進去,卻被丹恆拉住,此刻丹恆壓抑著憤怒的語氣:「不要進去,裡面有陷阱。」
「可是,可是!」三月七懊惱,「都怪我,如果我在離開前給星上護盾就不會這樣。」
丹恆拳頭緊緊握起來,深吸一口氣:「我們要換一種方式去找那個人。」
他旋轉長槍猛然抽打在身邊的鋼鐵牆壁上,直接將牆壁抽碎露出裡面密密麻麻的電線:「摧毀這裡,逼迫他現身!」
「你剛才抽碎這面牆壁,價值十萬信用點。」
忽然間,坐輪椅青年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在見到此人的一瞬間,三月七抬手拉弓一箭射向青年,陳白看著飛來的冰箭矢,抬手一把短刀飛出,直接將箭矢擊碎。
「那個叫星的,她沒有事情,如果你們想要救她,可以直接走進去。」陳白淡淡說道。
丹恆還算冷靜:「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嗎?」
「你們當然不會相信我,因為我是星際盜匪,我的話都是陷阱。」陳白看著丹恆,「你是這般認為的對不對,這是你們的局限,也是你們的弱點。」
「砰!」丹恆直接衝到陳白面前,手中裹挾著風屬性的巡獵命途之力長槍對著他的胸口刺去,這一擊筆直的穿過陳白的胸膛,穿透腳下的地板。
「投影?!」丹恆醒悟,猛然回頭,只見到一個黑影出現在三月七背後,「三月七小心!」
「!」三月七聽到丹恆的話後急忙回頭看向背後,只見到陳白手持一把短刃對著自己脖子捅來,刀刃未至,三月七都已經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的皮膚出現雞皮疙瘩。
「來不及躲開了。」三月七身上突然升起五彩光芒,這正是她存護命途的能力,施加一個能夠抵禦傷害的護盾。
短刃劃來,直接穿透三月七的身體,這居然又是投影!
連續兩個投影讓丹恆腦袋短路一瞬間,剛才還以為最先出現的投影讓自己誤以為是真身出手,讓自己與三月七拉開距離好讓他逐個擊破,可沒有想到攻擊三月七的還是投影,這也就意味著,那個傢伙的目標不是三月七而是,自己。
丹恆此刻醒悟過來,但也已經晚了,在他的一米外的視線死角處,兩根冷鐵絲如同毒蛇一般射出,直奔丹恆的肩胛骨,丹恆轉身揮動長槍劈開冷鐵絲。
「丹恆!」三月七看到丹恆的頭頂那位黑髮青年落下,連忙出聲提醒。
丹恆抬頭:「不對,位置不對,是投影。。」
青年落下,直接給丹恆後腦勺一記掌刀打暈他。
「嗯?」就在這瞬間,鍾隆瑜眼皮一挑,然後垂下,王林起身離開。
「你要去哪?」瓦爾特冷冷問道。
「艦船上進老鼠了,要去清理一下。」王林說完,轉身就離開。
「丹恆!」三月七叫出聲,咬牙看著擊昏丹恆的青年,正是陳白。
冷鐵絲收回,纏繞在雙手上:「認輸投降。」
「可惡,我是不會屈服的!」三月七拉弓射出大量箭矢,都被陳白手臂上的冷鐵絲擋住,接著陳白拎起地上昏迷的丹恆朝著三月七方向丟去。
三月七眼睛瞪大,急忙伸出手接住飛來的丹恆,但就在這瞬間,隱藏在丹恆身體後的冷鐵絲竄出,將三月七捆得結結實實倒在地上。
陳白看著地下的兩人接著邁步進入艙室當中,這一點他沒有說謊,在關押艾絲妲的艙室當中,沒有布置任何物理陷阱,剛才只要三人進來就可以直接帶走艾絲妲,畢竟對於命途之人來說,陳白目前手上陷阱的作用不大。
之所以能夠戰勝她們,這都是因為她們知道陳白是星際盜匪,無比陰險狡詐的存在,如果不布置下一萬個陷阱,就對不起他,加上艾絲妲的話,所以才誤導她們,被陳白找到機會逐個擊破。
實際上陳白只布置兩個個陷阱,那就是三人剛剛來到這裡時遇到的物理陷阱,第二個的認知陷阱。
躺在地上的艾絲妲此刻勉強從剛才的白光與嗡鳴聲中回過神來,睜開眼睛,她見到有史以來最難忘的一幕——陳白拖著滿臉是血的星,昏迷過去的丹恆與不停掙扎的三月七漸漸遠去。
此刻在艦橋上,鍾隆瑜還在與瓦爾特一行人對峙。
「啊。」忽然鍾隆瑜打了一個哈欠,「好像現在是午飯時間,我們要不要吃點東西?」
看著瓦爾特三人冰冷的目光,鍾隆瑜也不在意,臉皮厚的要死。
就在這時,艙門打開,所有人目光看去,見到這一位黑髮紫瞳的青年拖著列車組的三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