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老闆也答應過我,強盛集團會支持我們在灣仔區豎旗,你們兩個現在立刻回去,把手底下的小弟們全都召集起來,即刻起,脫離洪泰,我們加入到強盛集團當中。」
神沙和爛命全聞言,眼中興奮的光芒不斷閃爍,強盛集團在干擾之中,可是赫赫有名,表面上是普通的企業公司,但在手底下的嘿道勢力可是十分的龐大,並且道上還有傳聞強盛集團在上頭有著不淺的關係。
可以說,上海集團當中的小弟,放外邊身份都能抵得上一個大哥,此時神沙和爛命全已經顧不上吃麵,趕忙站起身來,興奮的喊道:
「老大,我們這就去把手底下的小弟都給召集起來。」
夜晚,在夜舞KTV門口。
一輛豪車行駛停靠而來,車門打開,太子從和車子上緩步而下,身後跟著一眾的小弟。
只見太子的臉上帶著輕蔑的笑容,帶著身後的一眾小弟,走進KTV的包廂之中。
太子整個人半躺在沙發之上,一臉的享受之色,在他的身旁,還有露比為他倒的酒,只不過有了上次的事情的發生,露比這一次即便待在太子身邊都是膽戰心驚的,生怕太子在對自己下手。
只不過太子今天好像也沒有什麼興趣,喝了一口露比倒來的酒後,就向她揮了揮手:
「今天晚上我是來找韋吉祥的,他現在人在哪裡?」
太子的這番話才剛剛說出口,直接KTV包廂的大門打開,穿著這一身西裝華服的,韋吉祥便大步走了進來,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之上,倒上了一杯酒,抿上了一口,眼神之中帶著唏噓的憤怒看向太子:
「太子,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只見太子皺了皺眉,看像韋吉祥,臉上充斥著不滿之色,這一刻太子感覺到韋吉祥整個人好像變了許多,仿佛是自己曾經的一條狗,現在站起來想要咬人了:
「韋吉祥,我今天來找你是讓你把這份文件給簽了,你也知道你在VCD工廠那邊有著一半的股份,把這份文件簽了後就賺大了。」
太子一邊說著,將一份全是外文寫的文件給拍在了桌上,眼中帶著戲謔的看向韋吉祥。
只見韋吉祥拿起桌上的這份文件,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在太子看來,只不過是自己丟了根骨頭給韋吉祥,他就如此的樂呵。
可是在下一刻,太子就猛的拍桌站起,手中緊握著紅酒瓶,眼神之中充斥著憤怒,因為他看到韋吉祥竟然將自己丟出去的文件給撕了個粉碎:
「韋吉祥,你這是什麼意思?」
只見韋吉祥拍了拍手,房間的大門再次打開,小霸王從房間外邊走了進來,為吉祥的嘴角勾勒起一抹嘲諷式的弧度,向著太子說道:
「太子,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話說的委婉點,我接下來要轉頭到強盛集團那邊,我在洪泰繼續待下去了,小霸王也是一樣。」
韋吉祥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之中拿出了一根香菸和火機,將香菸點燃,一口一口的煙霧從他嘴中噴吐而出,緩步走到太子的面前:
「我話要是說的不委婉,那我就直接告訴你,今天你可不能就這麼走出這個房間。」
韋吉祥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直接一巴掌就扇在了太子的臉上。
「啪。」
清脆的聲音響徹而起,太子捂著自己的臉,滿臉的不敢置信,沒想到自己養的這條狗竟然敢噬主了:
「好,韋吉祥,你是想要背叛洪泰。」
「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你難道想要你全家跟著你一起死?」
「哼。」
韋吉祥聽到太子這番話,頓時冷哼一聲,拿起身旁的酒瓶子砰的一聲,直接就給太子來了一個爆頭,紅色的酒液伴隨著鮮血流淌而下。
太子整個人頓時趴在了地上,手捂著額頭的傷口,慘叫之聲從他的口中不斷的喊出,至於太子身後跟來的那些小弟,早就已經被小霸王帶來的人制服而住。
這一酒瓶子並不能解除韋吉祥心底的怨恨,狠狠一腳踩在太子的手上,讓他再一次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太子,你不要以為我韋吉祥是真的蠢,我知道你在跟外邊的人說,我不過就是你身旁的一條狗而已」
「沒錯,我韋吉祥曾經確實在你身邊,只是一條狗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沒有用那就丟到一旁,有用的時候把我放出來咬人。」
「但你最不應該做的事,那就是對我的兒子大洪動手,我出來混到現在,最想要的就是給兒子一個好的生活,你碰了我的底線,那也別怪我了。」
只聽一聲聲慘叫,從KTV的包廂之中發出。
隨後,一道身上沾滿著鮮血和紅酒的身影被從KTV的包廂之中丟出,韋吉祥的身旁跟著小霸王,他們兩人走到太子的面前,狠狠的向著太子身上踩了幾腳,臉上滿是不屑之色。
韋吉祥俯下身子,直接一把拽起了太子的頭髮,將他的臉狠狠的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聲音冷澈無比:
「你經常說我是你身邊的一條狗,你看看現在到底誰像一條狗。」
「你現在看上去真的是連條狗都不如,不過就是放在地上的一灘爛泥而已,你不是很喜歡打嗎?都能夠對小孩子動手,現在知道痛了沒有?」
「知道了……」
太子整個人如同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他只是已經知道韋吉祥已經不是自己身邊的一條狗,他也是真的會對自己動手。
像太子這樣的人為了活命,不會珍惜自己的尊嚴:
「阿祥哥,我知道了。」
聽到太子的這番話,在一旁的小霸王眉頭皺了皺,緩緩的蹲下身子,看向太子那鼻青臉腫,滿是鮮血的面龐:
「太子,你知道嘛?」
「我和你之間本來也沒有什麼恩怨,要怪也只能怪你那個老爸太不厚道,有什麼好事情都往你的身上放,那也別怪我在洪泰呆不下去了。」
說完這番話,小霸王就起身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扭頭看向韋吉祥:
「阿祥,把太子解決了吧,不然的話,之後麻煩更大。」
韋吉祥聽到小霸王的這番話後,卻是搖了搖頭:
「我們把太子打一頓也就夠了,以前的帳就當是算清,今天就把他放了吧。」
「反正太子在江湖上惹是生非也不少,仇人那麼多,這筆帳也輪不到我們來算,交給他吧。」
小霸王自然也是聽出了韋吉祥話中的意思,向著趴在地上太子啐了口唾沫後,跟自己身旁的小弟們打了個手勢,將太子帶來的一眾小弟全都給放了開來,不過身上帶著的武器自然是早就被收繳上來。
「太子,我看在我曾經收到洪泰照顧的這個情分上,我放了你。」
「你以後要是再敢對大洪和露比動手,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
說完之後,小霸王和韋吉祥兩人帶著一眾小弟頭也不回的回到KTV之中。
而趴在地上的太子則是被一眾小弟們給攙扶到車上,揚長而去,回到眉叔的別墅當中。
「砰。」
「什麼?不只是小霸王,竟然連韋吉祥這條狗都敢帶著手底下的人反水,難道真當我們洪泰是踏馬的KVT想進就進,想走就走不成。」
眉叔猛地將手中的茶杯給摔在了地上,看著自己眼前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太子,眼神之中充斥著無盡的怒火,一口口煙霧從眉叔的口中噴吐而出,伸手取下叼著的雪茄,在菸灰缸之中狠狠的轉了轉,向著身旁的小弟大聲吩咐道:
「去把阿豹給我找過來。」
「是,老大。」
身旁的小弟聽到眉叔的話後,立即高聲退下去執行命令。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房間的大門打開,一臉怒色的豹榮從外邊走了進來:
「什麼,我聽說太子竟然被人打了,是誰,是誰踏馬有這樣大的膽子。」
豹榮走進屋內,看到正半躺在沙發之上,臉上滿是血跡,鼻青臉腫的太子,臉上頓時充滿了憤怒之色,一臉的橫肉不斷的抽動著。
在他的眼中,太子竟然被人如此的對待,這完全就是不給洪泰面子,甚至可以說是伸出手來抽了洪泰一個巴掌。
豹榮猛的扭過頭,看向一旁的眉叔,大聲喊道:
「眉叔,是誰?」
「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眉叔書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沙發,意示豹榮先坐下,從懷中掏出了一根雪茄丟到豹榮的面前,臉上閃爍著森森的寒光,無比的沉凝:
「這件事是韋吉祥乾的,他現在竟然和那個小霸王一樣,帶著他們手下全部的小弟都背叛了洪泰,轉投到強盛集團那邊去了。」
豹榮在聽到眉叔的這番話後,臉上先是浮現起了一抹,不敢自信,隨後便是無盡的憤怒,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牙齒咬得嘎吱作響:
「韋吉祥這條狗竟然還敢反水,他真是找死,我一定要帶人把他給砍了。」
眉叔向著豹榮點了點頭:
「我找你過來也是為了這件事情,小霸王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掉,韋吉祥竟然也敢背叛,這件事情要是傳了出去,我們洪泰恐怕會在江湖之上成為一個笑話。」
「阿豹,你把你手底下的人全部給叫上,一定要砍死韋吉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豹榮猛的從沙發之上起身,向著眉叔點了點頭:
「放心吧,那個小子沒幾點斤兩,我這就去把他給解決了。」
說完,豹榮就轉身出了房間去召集手底下的小弟。 第二天的夜晚,天空之中沒有一絲的月光,黑壓壓的烏雲將月亮給遮蔽而住。
但是在街道之上,卻是燈火闌珊,紅紅綠綠的霓虹燈光不斷的閃耀著,太子看著自己的豪車在街道之上疾馳,在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名金髮美女,穿著十分的暴露,時不時向著太子靠一靠,向他調笑著。
只不過太子好像沒有什麼興致,臉上眉頭緊皺,一口銀牙緊咬,直到現在太子還不忘昨天韋吉祥和小霸王對自己所做的事。
越想越氣,在憤怒的驅使之下,太子猛地向自己的方向盤子上錘了一拳,咬牙切齒的說道:
「韋吉祥,小霸王,你們兩個人給我等著,我太子要是收拾不了你們這兩條狗,我以後也用不著在道上繼續混下去了。」
就在這時候,呲的一聲響起,太子的豪車突然熄火停在了道路之中:
「焯,搞什麼情況呀,明天就送到垃圾場去報廢了。」
太子本來心情就不爽,現在遇到這種情況,門都敲了幾下,豪車的方向盤,怒罵一聲,將副駕駛的女人給推了出去:
「滾,老子今晚沒有心情了。」
隨後,太子罵罵咧咧的從好車子上下來,從口袋之中掏出一枚硬幣,走到街邊的電話亭當中,而就在太子剛剛將硬幣投入準備撥打電話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身後來了一股巨力,將太子整個人給按在了擋板的玻璃上。
隨後在太子的面前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面龐,此人戴著副墨鏡,遮住了臉上那駭人的刀疤,租著一個平頭,脖頸上掛著大金鍊子,衣著穿的跟外邊那些矮騾子一樣,此人正是喪波。
喪波拿著手中的刀,敲了敲隔板的玻璃,臉上掛著一抹笑容,一臉興奮的向著太子笑道:
「帥哥,好久不見了,我有事情要找你聊一聊,跟我走一趟吧。」
此時在一間廢棄的破爛屋子之內,牆壁上貼著無數的報紙和照片以用作修補,市內唯一的燈光就只有一張破爛的吊燈。
不過在房間之內,卻是香氣撲鼻,一張桌子上擺放著兩兩三三的酒瓶和各種食材,中間正燒著一鍋火鍋。
喪波拿起筷子將火鍋內的粉條給加入碗中,臉上浮現起一抹興奮的笑容:
「哎喲,爽啊。」
而在喪波的面前,被脫光了衣物,渾身浴血,身上有著數不清傷口的太子被一條鐵鏈綁在柱子之上,奄奄一息,太子用著嘶啞的嗓子,向著喪波喊道:
「喪波,有什麼事情,我讓洪泰出面搞定,你先放了我好不好?」
「有什麼話可以慢慢說嘛,你先把我放了好不好?」
喪波依舊是滿臉的笑容,大口大口吃著碗中的粉條,時不時還拿起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我們之間的事也不是不能商量,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債,既不喜歡欠別人,也不喜歡別人欠我的。」
「你看你現在多光鮮亮麗呀,開這輛豪車,看看我就住在這麼個破爛的地方里,這樣吧你把你之前欠我的都還過來,我們之間的事情也不是不好商量是不是?」
「五年之前,我記得你還欠我三百萬的賭債呢。」
開始聽到喪波的這番話,仿佛是聽到了希望,一邊掙扎著自己的身體,一邊高喊著:
「給,三百萬是吧,我給。」
「我兜里有電話,打給我老爸,洪泰一定會拿出三百萬來救我的。」
喪波再次吸了一口粉條,向著自己身旁的小弟比了個眼色,那名小弟也是立刻意會,跑到太子身旁,從他的兜中掏出電話,按照太子報出的號碼,撥打了出去,放到了喪波的面前。
電話很快就接通,從電另一邊傳來了眉叔的聲音:
「喂,臭小子,晚上又跑到哪裡去了?有什麼事?」
喪波聽到了沒出的聲音,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
「真是一個好老爸呢,這麼關心兒子,眉叔你還記得我嗎?現在太子正在我這邊好吃好喝的呢。」
眉叔立刻也從電話之中聽出了喪波的聲音,眉頭頓時緊皺,臉上充滿了憤怒:
「喪波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我告訴你,要是你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的話,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喪波對於眉叔的這番威脅,臉上全然是滿不在乎之色,拿起桌上的牙籤剃了剃牙,繼續說道: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家的小子在我這裡好吃好喝著呢,現在正在我這裡火鍋伺候著,這豬血都給他沾了一身,我剛剛跟太子聊好了,要跟他慢慢把我們之間的帳給算完。」
「我現在要見到太子當初欠我的那三百萬賭債,怎麼樣?你們偌大的洪泰總不可能還不起錢吧?不然的話,要不我將太子拉到黑市裡面看看,他這個人在那裡能賣到多少錢?」
眉叔在聽到喪波的這番話後,一口銀牙緊咬,絲絲的鮮血從他的牙縫之中滲出,猛的用力一拍桌子,向著電話怒吼道:
「給,三百萬我馬上拿給你,當你要是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的話,你就給我走著瞧。」
「在這個港島之上,沒有你喪波的容身之地。」
說完,眉叔就掛斷了電話,隨後在電話上飛快的按動了幾下,給肥叔撥打了過去:
「肥叔,趕緊從公司帳戶上拿三百萬過來,我兒子現在被人給綁了,需要這三百萬救人才行。」
另一邊的肥叔在聽到眉叔的話後,臉上頓時充滿了驚駭之色:
「什麼,太子竟然被人給綁了。」
「好,我這就去提錢。」
而在眉叔叫人去取錢的時候,喪波所在的小屋之內。
太子依舊是渾身是血的,被綁在柱子上,喪波的嘴角帶著一抹生冷的笑容,看著眼前的太子,從椅子上起身,手中拿起一瓶辣椒油:
「你之前說的話實在太沒誠意了,在三百萬到我口袋之前,我們之間的帳可都還沒有算完喲,我先慢慢的陪你好好玩一玩吧。」
說著喪波向著太子比了比手中的辣椒油:
「嘿嘿,這種辣椒油可是很辣的喲。」
說完,喪波就將瓶中的辣椒油給傾倒在太子的身上,傷口混雜著血水,沾上了辣椒油,無比火辣辣的痛苦折磨著太子,讓他發出的如同一陣殺豬似的慘叫之聲。
而就在這時,一名小弟手中提著一個登山包,從外邊沖了進來,拍了拍腳底下的泥土和雨水,趕忙將登山包打開,呈現到喪波的面前。
拉開拉鏈,裡邊這登山包之中滿滿的全都是錢,三百萬隻多不少。
喪波看著這一袋子的鈔票,點了點頭,將手中的辣椒油瓶給扔到一旁,用手狠狠的拽住了太子的頭髮,按在牆壁之上,手中提著登山包亮著其中的鈔票:
「你說你五年之前把這三百萬交過來,我們之間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你看看你老爸真疼你,我一個電話過去就把這三百萬要到手了。」
太子被喪波按在牆壁之上,整個人無比的虛弱,銀牙緊咬,傷口上澆上了辣椒水,那火辣辣的疼痛讓他無比的痛苦,隨時都能夠昏厥過去,大喘著氣,一字一頓的向著喪波說道:
「喪波,你現在這三百萬已經拿到了,我以前欠你的帳也算還清了吧,趕緊把我放了。」
在聽到太子的這番話,喪波卻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在太子面前晃了晃:
「不不不,這三百萬還只是你以前欠我的賭債而已,你看看我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有我整整五年的時間,你說你應該拿什麼來還給我呢?」
太子在聽到喪波的這句話後,臉上頓時浮現起了憤怒和絕望,衝著喪波大喊:
「你還想要怎麼樣?你快點放了我。」
喪波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無比的陰冷,宛如一條露出獠牙的毒蛇一般:
「我不想要怎麼樣,我說過了,我只是把你欠我的東西通通都給拿回來而已,既然你還不起,那就只能用其他東西來抵債了,比如說你的命。」
喪波這番話說完,直接就一把抓過一旁桌子上的竹筷子,捏開太子的嘴巴,將這一綑紮的竹筷子猛的扎入到他的口腔之中,鑽破太子的咽喉和氣管,讓他當場斃命。
喪波伸手拿過一旁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上太子口中噴出的胃酸和鮮血,向著旁邊的小弟們打了個手勢:
「把這裡收拾乾淨,隨便把他丟到外邊的垃圾桶去,現在天氣太潮了,沒一會兒就發臭。」
「是,老大。」
後邊的小弟們收到喪波的命令,三下兩下的就將太子的屍體給收拾完畢,丟到了外邊的垃圾桶當中。
外邊燈火闌珊,而在陰暗的街道角落處,一聲尖叫之聲,響徹而起。
一個死人,被發現在垃圾桶之中,死狀極為的悽慘。
在醫院的驗屍間,房門被醫生輕輕推開,跟在後邊的眉叔臉色極為的沉凝,快步走入到屍體前,醫生伸手掀開蓋著的白布。
只見太子現在已經是全身蒼白,臉上還有明顯的淤痕,一道道被鐵絲滑開的勒痕已經結痂成為了肉塊,模樣是極為的恐怖悲慘,讓人一眼看去,心中忍不住就泛起恐懼之色。
眉叔看著眼前死去的兒子,一口銀牙緊咬,眉頭緊皺,一瞬間仿佛變得蒼老了許多,臉上的筋肉不斷的痙攣著,眼神之中,怒火不斷的噴涌。
眉叔嘴角止不住的抽動,憤怒,悲傷,憎恨,一切負面情緒全都在他的臉上交織而起,向著身後的小弟怒吼道:
「立刻給我通知阿豹和肥叔,不管用什麼方法,花多少的錢,都要把喪波找出來,給我兒子陪葬。」(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