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哲侖星的廣袤土地上,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悄然降臨,曾經寧靜祥和的城市,如今變成了戰火紛飛的戰場,行屍旅軍蟻的災難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席捲了整個星球,讓無數生靈陷入了絕望與恐懼之中。
在這場浩劫中,哲侖星的所有城市都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公墓,這些曾經安葬著逝者的靜謐之地,如今變成了人間地獄。行屍們如同被釋放的地獄惡鬼,從地下深處破土而出,它們的數量之多,足以讓任何人為之膽寒。它們的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的軀殼,動作雖僵硬而遲緩,但步伐堅定,一步一步地向著人類的城市移動,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在這片被死亡籠罩的土地上,停屍房和太平間成為了另一處恐怖的源頭。那些靜靜躺著的屍體,本應安息在冰冷的鐵床上,卻在某個不為人知的時刻甦醒,它們的眼睛睜開,露出了空洞而兇狠的光芒。與那些腐屍和骷髏相比,這些新生的行屍動作更為敏捷,仿佛是獲得了某種邪惡力量的加持。
它們的甦醒沒有絲毫預兆,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喚醒,從沉睡中掙脫出來。它們不再是昔日那個安寧的存在,而是變成了嗜血的怪物,見人就咬,如同厲鬼索命。被它們咬傷的人,幾乎在瞬間就會被行屍病毒感染,身體發生劇烈的變化,皮膚迅速失去血色,雙眼變得空洞無神,動作卻異常迅猛,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
這些感染者很快便加入了行屍的行列,它們的存在讓這場災難雪上加霜。城市中的人們不得不面對兩重威脅:一是來自地下的古老行屍,二是這些新近感染的、動作迅猛的新型行屍。兩者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無法逃脫的死亡之網。
在這場災難面前,人類的世界顯得無比脆弱。高科技的防禦設施在行屍的猛攻下搖搖欲墜,城市的防線被一次次突破。
人們驚慌失措,四處奔逃,但無論他們逃到哪裡,行屍的身影似乎總是緊隨其後。這些行屍們的出現,就像是一場噩夢成真,讓人無法置信。它們的出現沒有任何預兆,仿佛是一夜之間,整顆星球仿佛都被這些不死生物所占據。
城市的街道上,行屍們如同潮水一般湧來,它們無視一切障礙,只為了尋找下一個生命體。
城市的街道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此刻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群行屍的身影。
它們如同潮水一般湧來,無情地摧毀著眼前的一切。
在這些行屍的頭頂上,行屍旅軍蟻大軍如同黑色的風暴一般席捲而來。
它們的出現毫無徵兆,仿佛是從虛空中突然湧現出來,讓人防不勝防。
人類的高科技武器在這場災難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雷射炮、電磁軌道炮等尖端武器雖然威力巨大,但在行屍和行屍旅軍蟻的數量優勢面前,卻無法發揮應有的作用,最為關鍵的是,行屍旅軍蟻出現在人類城市,與人類混雜在一起,人類的高科技武器無法派上用場,城市的防線在短短時間內就被突破,人類士兵在行屍的圍攻下節節敗退,城市陷入了混亂之中。
在這場慘烈的戰鬥中,無數的生命在瞬間消逝。
人類的鮮血染紅了大地,哀嚎和哭泣聲此起彼伏,構成了一曲悲壯的輓歌。城市的廢墟中,殘存的建築物冒著滾滾濃煙,火焰在風中搖曳,仿佛在訴說著這場災難的無情。
在這片被死亡和絕望籠罩的土地上,人類的意志如同頑石一般堅不可摧。儘管行屍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襲來,儘管城市的防線在它們的衝擊下岌岌可危,但人類的抵抗從未有過片刻的停歇。
身披戰甲的勇士,揮舞著手中的武器,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屈不撓的決心。他們的槍口噴吐著憤怒的火焰,每一顆子彈都承載著對生存的渴望和對死亡的蔑視。在與行屍的殊死搏鬥中,他們展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勇氣和堅韌。
市民們,這些平日裡平凡無奇的面孔,此刻也化身為守護家園的英雄。他們拿起身邊能夠找到的一切工具——錘子、斧頭、甚至是廚刀,加入到了自衛的行列中。他們的動作或許不如士兵們那般熟練,但他們的眼神中同樣閃耀著堅定的光芒。在這場生死存亡的戰鬥中,每個人都沒有退路,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生存而戰。
在這場浩劫中,人類的社會秩序已經被徹底打破,但正是在這樣的混亂之中,人們重新找到了團結和互助的力量。鄰居幫助鄰居,陌生人攜手並肩,共同對抗著這場無情的災難。在廢墟之上,一個個小小的自衛組織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它們成為了抵禦行屍侵襲的最堅固的堡壘。
在這場戰鬥中,人類的智慧和創造力也被推向了極限。工程師們緊急修復著被破壞的防禦工事,科學家們夜以繼日地研究著行屍病毒,希望能夠找到破解之法。每一個小小的進展都為人類的未來帶來了希望的曙光。
陳楚在哲侖大學的戰鬥,只是這場星球大戰的一個微不足道的縮影。
很快,在哲侖大學校區搜索行屍旅軍蟻的陳楚就發現了不對,因為,湧入哲侖大學校區避難難民越來越多,森林上空是密密麻麻遮天蔽日的懸浮車和飛行滑板。
陳楚接到了撤離森林的通知,要求他立刻返回了學校
陳楚坐在武裝懸浮車上,目光穿透了層層疊疊的樹木和建築,落在了那些蜂擁而至的難民身上。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慌,衣衫襤褸,腳步匆匆,顯然是逃離了某個被行屍肆虐的地方。
陳楚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行屍的災難已經蔓延開來,不僅僅是哲侖大學,整個星球都已經陷入了危機之中。
難民們拖家帶口,有的背著受傷的親人,有的懷抱著哭泣的嬰兒,他們的眼中充滿了對生存的渴望和對未知的恐懼。哲侖大學原本是知識的殿堂,現在卻成了他們最後的避難所,校園內的廣場、教室、甚至體育館都擠滿了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刻著深深的疲憊和無助……
……
先知。
在一間辦公室裡面,陳楚看到先知,這是陳楚第一次在哲侖大學看到先知。
先知看著陳楚,陳楚看著先知。
陳楚依然意氣風發神采飛揚,而先知則是一臉疲憊,只是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他兩鬢已經斑白。
「你召我回來的?」陳楚深邃的目光盯著先知,他知道先知還有一個身份——哲侖大學的榮譽校長。
「是的。」先知微微閉上眼睛。
「說。」
「我想你幫我一個忙。」
「說。」
「你答應了我就說。」
「不行,我得知道能不能辦到。」
「你能夠辦到。」先知緩緩睜開眼睛。
「好。」陳楚點頭。
「我沒有看錯你。」先知臉上露出了欣慰之色。
「說。」陳楚皺眉,他喜歡開門見山的說話方式。
「你要拯救這顆星球。」
「啊……」
「是的,你沒聽錯,你要拯救這顆星球。」先知肯定道。
「你認為我能夠拯救這顆星球?」陳楚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是的,你能,因為,我是先知。」
「現在什麼情況?」陳楚問。
「現在的情況是,哲侖大學已經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
陳楚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知道為什麼哲侖大學會成為最安全的地方嗎?」
「為什麼?」
「因為,你殺死了在哲侖大學的牧蟻人。」
「你的意思是說,哲侖星爆發行屍旅軍蟻災的城市,都有一個牧蟻人?」陳楚的瞳孔赫然緊縮,宛如針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