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好了,被丁哲解開一個衣扣,瞬間爆發開來。
雖然隔著T恤,卻也是洶湧澎湃。
曲線玲瓏的,讓丁哲直呼吃不消。
「你,你……」趙小蘭呼吸不暢,渾身無力,只是用小白手指著丁哲,她原本以為丁哲要給自己看病呢,做夢都沒想到,這貨要輕薄自己。
此刻,趙小蘭急得都要哭了!
而丁哲則是嘆息了一聲,把她平放在地上,隨即伸手就把她的領口衣扣給解開了一個:「都說了,不要穿那麼緊,會壓迫呼吸的。」
果然,如同丁哲所說的那樣。
伴隨著領口衣扣的解開。
趙小蘭的呼吸順暢了一些,但是卻還是羞憤難當,用小手指著丁哲說道:「大壞蛋,你是趁機占我便宜。」
說著,呼吸越發急促,以至於有些喘不上氣來。
哪知道丁哲竟然伸手就朝她的胸口按了過去。
趙小蘭此刻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無法反抗,所以只是淚痕滿面的看著丁哲。
眼看和丁哲把手指按在她胸口上面一點!
隨之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她竟然感覺到一股清涼,從上到下,直通向了肺部。
而原本因為呼吸不順暢而變得身體僵硬的趙小蘭,竟然瞬間就恢復了活力。
而恢復行動能力之後的趙小蘭可不是省油的燈,這不她揮動粉拳就向丁哲砸了過來:「大壞蛋我讓你輕薄我……」
那拳速還挺快呢。
只是可惜,丁哲是誰啊。
這不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粉拳,然後直接就壓在了頭頂。
什麼?
還有另外一隻。
隨手也抓住了,並且被一起按在頭頂。
還有兩條雪白的大長腿。
好辦,輕輕用大腿一壓。
這下子好了,趙小蘭兩隻手被丁哲的一隻大手猶如老虎鉗子一樣的按在那裡,形成了一個很屈辱,很另類的姿勢。
尤其是那曲線,仿佛充氣了一樣。
而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
辦公室的門,忽然間被敲響。
緊跟著一個人事組的男員工走進來:「趙部長,呃。」
那個男員工隨即楞在了那裡。
沒辦法,現在趙小蘭和丁哲之間的姿勢簡直太奇怪了。
給人的感覺好像是丁哲在和趙小蘭做那件事情一樣。
「你們,這是?」那個男員工很是木訥地站在那裡。
「王斌,你給我出去啊。」趙小蘭一愣,隨即咆哮了出來。
「呃,是是,打擾了,你們繼續。」王斌急忙點頭後退,然後把房門反鎖。
離開趙小蘭辦公室後的王斌站在那裡,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
腦海裡面都是小保安丁哲半壓在人事部長趙小蘭身上的畫面,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許久之後他才長出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竟然大白天的就和趙部長在房間裡面搞,丁哥好牛逼啊。」
原本丁哲在公司毫無地位,王斌是看不起他的。
不過,現在王斌覺得自己應該對丁哲另眼相看了。
這邊趙小蘭見比力量根本比不過丁哲,便很是屈辱的別開頭,眼淚又要下來了。
這個臭保安太壞了。
竟然當著自己手下的面,輕薄自己。
若是讓自己恢復行動能力,一定要他好看。
這個時候,丁哲的手,又伸了過來。
「你要幹嘛?放開我。」說完身體使勁挺動。
可惜在丁哲的鎮壓之下,哪裡動得了分毫。
「別動哈,還有點收尾工作。」丁哲伸出大拇指再一次從趙小蘭的咽喉向下按過去。
清涼的感覺再次出現。
如此往復,一共三次。
隨即,丁哲放開了趙小蘭。
這邊被放開的趙小蘭獲得了自由之後,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來,轉身握緊小拳頭就要和丁哲上演全武行:「王八蛋老娘和你拼了。」
哪知道丁哲卻又老神在在地道:「對了,趙部長,那種哮喘藥不吃也罷,吃多了傷肝傷腎掉頭髮哈!」
呼!
趙小蘭的拳頭停留在了丁哲的面門處,凝眸注視著他,眼睛裡面都是複雜的神情。
哮喘藥傷肝傷腎,用久了掉頭髮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但是沒辦法,和性命一比,她只能接受這些副作用。
不過,此刻的她感受著自己胸腔裡面順暢的呼吸,還有那清涼的感覺。
忍不住地就想起剛剛丁哲在自己咽喉處一路按下去的那一手指頭。
隨即,趙小蘭將信將疑地道:「你真的能治療?」
「能不能治療你自己感受一下嘛。」丁哲轉身大咧咧的走過去坐在了趙小蘭的辦公椅上面。
「嗯?」趙小蘭呼吸了一下,隨即發現自己的確是沒有問題了,便問道:「我這算是徹底治癒了麼?」
「早呢,這才哪到哪啊,你這是外邪入侵,從鼻腔入咽喉,再入氣管,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丁哲搖頭道:「還有哦。你不能在穿緊身的衣服了,這種壓制會導致血脈不暢,呼吸困難,不但你自己遭罪,也許我和我兒子也會受罪。」
「你兒子為什麼會受罪?」趙小蘭一臉懵逼。
「你這裡被限制,會影響發育,會導致我兒子的吃喝被限制當然會受罪了。」丁哲搖頭:「至於我,我兒子不高興,我當然就不高興了。」
「王八蛋,你占我便宜我撕了你。」趙小蘭又要和丁哲pk。
哪知道,丁哲卻忽然間問道:「你還想不想完全治癒了,難道你想要吃那種藥吃一輩子?」
呼!
趙小蘭的拳頭第二次停在了丁哲的面門處,視線卻在地面上的小藥片和丁哲之間來回掃描,最後猶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嘆息了一聲道:「接下來怎麼治療?」
「還需要按摩至少十次,手法和剛剛差不多,也許更徹底一點,上半身最好不穿衣服,這樣才能保證效果。」
「你!」趙小蘭臉頰紅潤得都要流出蜜汁來了,她在上下打量著丁哲,心裡衡量著,這個臭保安到底是在占自己的便宜還是真的能治療自己的疾病。
「我還不管了呢,費力不討好的。」丁哲起身:「你就去吃那種傷肝傷腎的藥物去吧,吃個五七八年,頭髮掉光光了,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