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將軍這是哪裡話,這必須的,有你的話我也放心了。」
「那我就不打擾了,我靜候佳音。」
祿東讚樂呵呵出了蘇府。
祿東贊走後,許仙從旁邊的房間走出來,笑道:「蘇兄,你這騙小孩的把戲,他會信?」
許仙並沒有離開,而是在旁邊的房間一直看著,房間有一塊單向玻璃,祿東贊不知道。
李承乾也說道:「是啊姐夫,我都不信,他會信?」
蘇雲笑道:「他現在不信,但是後面的事情,我會按照這個計劃來,然後他就會半信半疑,只要半信就夠了。」
「我的目的是和吐蕃在鄯州城附近決戰,把吐蕃的主力消滅,讓他們緩不過來,永遠不成為大唐的威脅。」
李承乾似懂非懂地點頭,許仙說道:「我們現在幹嘛?」
蘇雲笑道:「喝茶,下棋。」
祿東贊離開蘇府,回到了館舍。
鴻臚寺卿唐儉已經把李世民的意思說了,大唐不接受吐蕃的求和,兩國要全面開戰。
至於蘇雲擔任行軍道總管的事情,早已經傳遍了長安城,不是什麼秘聞。
祿東贊坐下來,一個名叫阿來的男子坐在旁邊。
「大人,怎麼樣?」
祿東贊拿起一個碗,碗裡放著青稞面,粗糙的手不停地捏,然後塞進嘴裡。
「這個蘇雲把我當傻子。」
祿東贊露出狡黠的笑容。
「什麼意思?」
阿來問道。
祿東贊冷笑著把剛才的事情說了,譏笑道:「真以為我們只是一群放牛的,說什麼都會信。」
「他是李世民的女婿,大唐的長公主許配給了他,年紀輕輕又封了大將軍,在長安城那麼多產業,他怎麼會背叛大唐。」
「我看他騙我,我也騙他。」
吃著青稞面,祿東贊拔出佩刀,又割了幾片肉乾吃起來。
「這個蘇雲,自以為聰明,大人早就看穿了。」
阿來譏諷道。
祿東贊臉色突然變得猙獰,說道:「罷了,打就打,蘇雲這個人沒有帶過兵,是個紈絝子弟,做生意賺錢還行,跟我們打仗,正好把他教訓一番!」
「不過,他有句話是真的,朝中的老將不服管,他到時候能用的都是些將二代,這些人沒有真正廝殺過,正好當肉頭。」
祿東贊打聽了蘇雲的事,可有些事情只有李世民和少數幾個重臣知道。
在祿東贊眼裡,蘇雲就是一個只知道賺錢的紈絝子弟。
「大人,蘇雲說在鄯州城決戰的事情呢?這個事情真的假的?」
阿來想知道決戰地點,也好早些準備。
祿東贊冷笑道:「絕對不會在鄯州城,那裡的地形對我們十分有利,他們還會在松州和我們打仗。」
「既然唐王不和談,那就算了,我們回去。」
阿來起身去收拾東西,又突然問道:「那個淨空大師呢?」
祿東贊犯難了,他很想帶淨空和尚回吐蕃,可是淨空還在猶豫當中。
「不管了,再說吧,等我們打了勝仗,可以讓大唐交出來。」
祿東贊打的算盤很精,只要打了勝仗,大唐會乖乖的把淨空送到吐蕃。
連公主都可以送出去,一個和尚算什麼。
祿東贊收拾東西,馬上回吐蕃備戰。
冬去春來。
蘇府。
一張圓桌,蘇雲坐在上首,旁邊是許仙、程處默、程咬金、秦懷道,另外還有李德謇、李震兩人。
李德謇是李靖的兒子,李震是李勣的兒子。
蘇雲算來算去,比較成器的將二代就這麼幾個,人太多也不好。
「各位將軍,今日找你們來,意思很簡單,皇上命我當行軍道總管,我指揮不動老將軍,想拉你們入伙。」
蘇雲開門見山說個明白,就是聽著好像梁山好漢。
「我沒問題,我阿耶說了,讓我幹啥就幹啥。」
秦懷道吃著花生米,感覺口齒生香。
程處默兩兄弟笑了笑,說道:「俺也一樣。」
蘇雲看向李德謇和李震,兩人同樣露出微笑:「俺們也一樣。」
蘇雲笑了笑,說道:「還以為要費些口舌,你們這也太自覺了。」
李德謇笑道:「蘇將軍,你知道我父親說什麼嗎?」
沒等蘇雲問,李德謇自己說了:「我父親說,跟著蘇雲,飛黃騰達。」
眾人發出一陣大笑。
蘇雲無奈地搖頭笑道:「都把我當財神爺了,也好,那就不廢話了。」
「德謇兄,勞煩你去兵部,把兵馬點齊。」
「李震兄,勞煩你去戶部和兵部,把糧草兵器要來。」
「懷道,你和處默、處亮三人先去鄯州城,按照我寫的東西,先做好準備。」
說著,蘇雲給了秦懷道一本書。
秦懷道翻開看了半天,愣是沒看懂。
程處默和程處亮也看不懂,問道:「蘇兄,這是什麼東西?」
蘇雲說道:「沒關係,黃強會跟你們一起去,到時候按照書中所寫去做就行。」
「最後,許老弟,你跟我去一趟冶煉廠。」
吩咐完畢,眾人也不多問,各自按照吩咐做事。
長安城中,都知道蘇雲開始行動了,這個年輕的行軍道總管還真的點起了兵馬,當起了總指揮。
不過,大部分人都在看熱鬧,等著蘇雲失敗,然後馬上彈劾。
蘇雲和許仙兩人離開長安城,往冶煉廠去,此時春回大地、萬物復甦,春雨過後,遠看草色青翠。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蘇雲忍不住吟誦了一句。
許仙聽了大讚:「好詩啊,蘇兄出口就是佳作。」
「我聽說去年科舉,本來蘇兄是第一的,後來皇上不高興,故意把蘇兄定為第三。」
去年科舉的秘聞漸漸傳出來一些,許仙也聽說了。
蘇雲笑道:「虛名而已,無所謂了。」
許仙笑道:「那是,雖然是探花,但蘇兄的官職最高,還御賜駙馬,值了。」
「今年的科舉,文人士子蠢蠢欲動,聽說他們都奔著探花去,不是奔著狀元去的。」
因為蘇雲的緣故,他們都以探花為貴,不把狀元看做最好的。
「那就難了,剛好考個第三名,哪有這麼準的。」
蘇雲哈哈笑道。
許仙笑道:「可不是麼,考中探花比考中狀元還難。」
說著,就到了冶煉鋼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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