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對丹噬進行了改造,不再是瞬間致命的攻擊,而是變成了持續五分鐘的折磨。中丹噬者,會在這五分鐘內,經歷經脈被摧毀的痛苦,如同身處煉獄,度秒如年。
「呂慈,這就是你給我的教訓?」張昊將改造後的丹噬作為「禮物」送給呂慈,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子孫在痛苦中掙扎。
呂慈看著那些曾經熟悉的面孔,在痛苦中扭曲變形,心如刀絞。
呂慈忿怒了,他憤怒張昊的殘忍,更憤怒自己的無能。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必須忍住。
「張昊,你這樣做,就不怕報應嗎?」呂慈的聲音顫抖,充滿了無奈和憤怒。
張昊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報應?我就是報應!呂慈,你以為你是誰?能決定我的命運?」
張昊的挑釁越來越過分,他甚至提出讓呂慈親自動手結束自己子孫的痛苦。
「呂慈,你不是家族的首領嗎?怎麼,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張昊的話語像針一樣扎進呂慈的心裡。
呂慈緊握雙拳,指甲深深嵌入肉中。他閉上眼睛,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他知道,自己不能衝動,否則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呂家村的其他子弟被慘叫聲吸引過來,他們看到眼前的場景,驚恐萬狀。他們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看到自己的親人在痛苦中掙扎。
「爺爺,救我們!」呂忠和呂孝的哭喊聲讓呂慈心如刀絞。他看著他們痛苦的樣子,心中的憤怒和無奈達到了頂點。
張昊的殘忍行為讓呂慈感到絕望。他看著那些曾經熟悉的面孔一個個在痛苦中消失,心中的痛苦無法用言語形容。
「張昊,你不得好死!」呂慈終於忍不住怒吼出聲。
張昊冷笑一聲:「呂慈,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跟我說這些嗎?記住,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呂慈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必須做出選擇,為了家族,也為了自己。
呂家祖宅內,一片死寂。突然,呂慈手持短刀,沖向自己的親人,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慈叔,你幹什麼!」呂忠大喊,但已經來不及了,呂慈的刀已經落下,鮮血噴濺。
呂家人驚恐地看著這一幕,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呂慈,他們的家主,一直以來都是威嚴而理智的,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瘋狂?
「呂慈,你瘋了嗎!」有人大喊,但呂慈仿佛沒有聽到,繼續他的殺戮。
張昊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他不知道呂慈為什麼會這樣,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終於,呂慈停下了手中的刀,背對著眾人,平靜地說:「他們中了丹噬,無藥可救。我這麼做,是為了讓他們走得輕鬆些。」
丹噬?眾人聞言,心中一緊。丹噬是唐門的一種致命毒藥,中者無救。難道,呂忠等人真的中了丹噬?
「你胡說!」有人大喊,「你怎麼可能對自己的親人下毒手!」
呂慈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說:「我呂慈一生行事,何須向你們解釋。」
說完,他轉身帶著張昊離開了祖宅。留下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兩人一路來到祖宅後面的一處幽暗小房間。呂慈推開門,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塊木板遮蓋著地面上的某個東西。
「揭開它。」呂慈對張昊說。
張昊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上前去,揭開了木板。下面露出的是一個被囚禁的人,正是梁富國。
「梁富國!」張昊驚呼道。
梁富國看起來有些憔悴,但並無大礙。他看到張昊和呂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梁富國問道。
呂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冷冷地說:「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裡嗎?」
梁富國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我不知道。我只記得自己被人打暈,醒來就在這裡了。」
呂慈點了點頭,說:「你中了丹噬,是被人故意陷害的。我救了你,但也只能把你關在這裡,以免你毒發身亡。」
梁富國聞言,臉色大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張昊看著梁富國痛苦的表情,心中充滿了同情和憤怒。他知道,這一切的背後,一定有著更深的原因和更大的陰謀。
「呂慈,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張昊問道。
呂慈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說:「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多得多。但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呂慈面無表情地告訴張昊:「你的師兄梁富國,此刻正在地窖之中。」他一把掀起木板,率先走了下去。
張昊緊隨其後,心中滿是忐忑。地窖的陰冷氣息撲面而來,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一入地窖,張昊便看見了梁富國。他的師兄,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男子,此刻卻躺在血泊之中,身上遍布傷痕,雙手雙腿被尖刺刺穿,筋骨挑斷,血肉模糊。
張昊的眼中閃過一抹憤怒與悲痛,他顫抖著走上前去,想要扶起梁富國。然而,梁富國卻只是微微睜開眼睛,看著張昊,嘴角扯出一絲苦笑。
「小昊……你來了……」梁富國的聲音微弱而沙啞。
張昊緊緊握住他的手,眼中含淚:「師兄,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就在這時,呂慈突然發動攻擊。寒芒乍現,直取張昊要害。張昊心中一驚,金光咒瞬間湧現,擋住了呂慈的攻擊。
「哼,有點本事。」呂慈冷笑一聲,再次揮刀斬來。張昊的金光咒被震得流動起來,但他並未退縮,而是凝聚雷法,準備反擊。
「雷法,驚雷!」張昊隨手一揮,驚雷迸裂,化作無數道雷蛇轟向呂慈。呂慈被轟飛出去,重重摔在地窖的牆壁上。
張昊趁機走到梁富國身邊,用生機氣息暫時壓制住他的傷勢。梁富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小昊,你長大了……」
張昊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殺意,他看向呂慈,眼中閃爍著寒光:「呂慈,你竟敢如此對待我師兄,今日我必讓你付出代價!」
呂慈從地上爬起來,抹去嘴角的血跡,冷笑道:「哼,你以為你能打敗我?真是笑話!」
張昊不再多言,直接發動攻擊。金光咒與雷法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道道強大的攻擊波轟向呂慈。呂慈雖然實力不俗,但在張昊的猛攻下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經過一番激戰,呂慈終於敗下陣來。他倒在地上,喘著粗氣,看著張昊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你……你竟敢傷我!」呂慈怒吼道。
張昊冷冷地看著他:「傷你又如何?你傷害我師兄在先,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梁富國躺在冰冷的石板上,身上布滿了傷痕,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他痛得幾乎無法呼吸,但眼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突然,一股暖洋洋的氣息湧入他的身體,仿佛陽光穿透雲層,灑在他的身上。梁富國感到一陣舒適,身上的疼痛竟然在迅速消退。
「這……這是怎麼回事?」梁富國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他環顧四周,卻並未發現任何異常。那股生機氣息仿佛憑空而來,又憑空而去,只留下他一身輕鬆。
「張昊,你究竟做了什麼?」梁富國看向站在一旁的張昊,眼中滿是震驚。
張昊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只是用了一點小手段而已。」
梁富國心中駭然。他深知張昊的實力深不可測,但沒想到他居然能夠如此輕易地治癒自己的傷勢。這種手段,即便是國手級別的存在也難以做到。
呂慈手持長刀,身上焦痕累累,顯得狼狽不堪。他憤怒地咆哮著,聲音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你們這些混蛋,竟然敢背叛呂家!我呂慈今天就算死在這裡,也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他指著在場的其他人,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顯然,他已經將這些人視為敵人,打算與他們拼個魚死網破。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那如虎帶著求真會會長黃寧等人從地窖樓梯處走來,他們的出現讓原本緊張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
「呂慈,你鬧夠了沒有?」那如虎冷冷地說道,「你以為憑你一人之力就能對抗我們所有人嗎?」
呂慈冷笑一聲,說道:「那又如何?我呂慈從不怕死!今天就算死在這裡,我也要讓你們知道背叛呂家的下場!」
張昊看著眼前的局勢,心中不禁有些擔憂。他知道自己的實力雖然強大,但面對這麼多勢力的聯手,恐怕也難以抵擋。
「張昊,你怎麼辦?」梁富國擔憂地問道。
張昊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只能盡力而為了。」
那如虎與呂家的代表們圍坐在一起,他們的目光都聚焦在手中的計劃上。這次,他們的目標是解決掉張昊和梁富國,以維護異人界的平衡。
「老天師已經接受了公司的審判,我們不能再讓他因為這兩個小子再次下山。」那如虎沉聲道,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呂慈點了點頭,手中緊握著一把名為妖刀蛭丸的利刃,它的刀刃上散發著幽幽的黑氣,仿佛能吞噬一切生機。
「這次,我們必須成功。」呂慈的聲音低沉而冷冽。
然而,他們並沒有預料到,張昊早已洞悉了他們的計劃。他站在地窖的入口處,目光冷冽地掃過眾人。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解決我嗎?」張昊冷笑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
那如虎和呂慈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們沒想到張昊會如此冷靜地面對他們。
「小子,你以為你能對抗我們所有人嗎?」那如虎怒喝道,他的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
張昊微微一笑,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殘影。
「試試看吧。」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讓人無法確定他的位置。
那如虎和呂慈等人立刻展開攻擊,但他們的攻擊卻仿佛打在了空氣上,根本無法觸碰到張昊。
張昊的身影在眾人之間穿梭,他的每一次出手都精準而狠辣,讓那如虎等人應接不暇。
「這就是你們的實力嗎?」張昊嘲諷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
那如虎等人被張昊的嘲諷激怒,他們加大了攻擊的力度,但張昊卻仿佛游魚一般,在他們的攻擊中遊刃有餘。
就在此時,呂慈突然發動了他的妖刀蛭丸,一道黑色的刀芒向張昊劈去。
張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呂慈會突然發動如此強大的攻擊。他身形一閃,勉強躲過了這一擊。
「好險。」張昊心中暗道,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掉以輕心了。
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戰鬥。
這場戰鬥持續了許久,地窖中充滿了激烈的打鬥聲和呼喝聲。最終,在張昊的巧妙應對和不懈努力下,那如虎等人終於敗下陣來。
「你們輸了。」張昊冷冷地說道,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妖刀蛭丸?」呂慈面露驚異之色,似乎沒想到自己的武器會被人認出。
「沒錯,這就是那把曾造成無數浩劫的妖刀蛭丸。」張昊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仿佛早已料到會有這一刻。
那如虎和黃寧等人也露出了驚異的神色,他們雖然聽說過妖刀蛭丸的惡名,但從未見過實物。傳說中,這把刀曾屬於一個名為魔人瑛太的強者,他憑藉此刀斬殺了無數異人界的豪傑。
「這把刀不是被毀了嗎?怎麼會在你手上?」黃寧疑惑地問道。
呂慈冷笑一聲,說道:「誰說它毀了?只要有人能掌控它,它就能重現於世。」
說著,他揮動了一下手中的蛭丸,紫色的炁與刀身交融,仿佛有生命一般。眾人都能感受到那股強大的妖邪之氣,仿佛要將他們吞噬。
「你……你真的掌控了這把刀?」那如虎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哼,只要意志足夠強大,就能獲得蛭丸的認可。」呂慈得意地笑道,「現在,你們還有誰能與我為敵?」
他的話音剛落,張昊卻突然笑了起來。
「你以為掌控了妖刀就能無敵於天下嗎?真是可笑。」張昊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呂慈臉色一沉,說道:「小子,你不要太囂張了。我知道你是天師府的小道童,但別以為這樣就能在我面前放肆。」
「天師府的小道童又如何?我張昊從不畏懼任何強敵。」張昊說著,身形一動,便朝呂慈沖了過去。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仿佛一道流光划過天際。呂慈見狀,也不敢大意,立刻揮動蛭丸迎了上去。
兩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錯,刀光劍影,炁流涌動。一時間,整個戰場都仿佛被他們的戰鬥所籠罩。(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