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道友,那朱炎讓他逃了!」
後院的嚴師兄這時勉力站起,出聲道。
蘇玄點了點頭。
此次前來的所有朱雀聖殿弟子,除了那朱炎,全都已經死在他的劍下。
至於那朱炎...
全因蘇玄自身實力,根本做不到短時間內將那些朱雀聖殿弟子全部斬殺,這才給那朱炎時間逃走。
不過這都是小事。
蘇玄在將地上死屍手中的儲物戒全部收入懷裡之後,又親自帶隊出了蘇坊。
別人都能殺進他的地盤。
他為何,不能殺進人家的集市?!
............
朱雀聖殿下轄集市。
蘇坊之所以空空蕩蕩,那是因為那些修士全都跑來了這裡。
「這都過去這麼久了,蘇坊想必已經被朱雀聖殿攻破了吧?」
「我記得朱炎他們是半日前去的,這麼長時間,估計交易處裡面的人都被殺乾淨了。」
「紫陽劍派的人當真無情的話,他們劍主親傳弟子在魔窟被欺負的如此之慘,竟也都沒人來幫忙。」
「我倒是聽說,此次想讓那位蘇師兄死的,就是紫陽劍派那位...二師兄!!」
「竟有此事?」
「不然你以為那蘇玄為何這麼久都不現身?若沒有這原因在,估計早都回去找師門求援了!」
「......」
在許多修士議論紛紛之際。
集市上空,卻是十分無禮的有十數人飛過。
正常來說。
凡是有主之地,修士都不會刻意從上面飛過,這既無禮,也是挑釁!
「咦?!那是...交易處的人?」
「的確是他們!那為首之人,嘶!是蘇師兄!!」
「他們怎麼來了這裡?朱雀聖殿的人呢?」
「該不會是行動失敗了吧?」
「失敗?這怎麼可能!朱雀聖殿的人實力明顯比蘇玄這些人更強,該不會是錯過了吧?」
「......」
集市中許許多多的修士皆是有些驚訝。
其中還有一部分對蘇玄保持善意的修士報信道,「蘇師兄!朱雀聖殿的人去攻打你的蘇坊了!!」
「多謝道友告知,不過他們已經被蘇某收拾了。」
蘇玄在空中停下,他向方才報信之人拱手,「不知這位道友,方才可曾見到那朱炎逃回來?」
「啊?」
被問話的修士滿臉茫然。
就是其他修士,此時也都一臉的驚詫。
「蘇玄方才說什麼?朱雀聖殿的人已經被他收拾了?」
「這這這...似乎連朱炎都逃了?」
「這怎麼可能!我若記得沒錯,朱炎他們可是去了數十人,蘇玄他們這裡...也不過才十數人而已。」
「是啊!更何況還有那些七曜劍剎的人,這姓蘇的是不是腦子被打傻了,都開始說胡話了...」
「......」
「蘇師兄。」
那被問話的修士回過神來。
他搖頭道,「在下一直都待在這集市中,也從未見到過朱雀聖殿的人回來,哦對了!朱雀聖殿的大師兄似乎在那邊殿中!」
朱雀聖殿...大師兄?
蘇玄想起之前在這集市中見過的一人,似乎是姓華。
「多謝道友告知。」
既然是朱雀聖殿的人,那也便是...敵人!
蘇玄當即帶著嚴師兄等人直奔西邊那處宮殿。
............
下方這座集市仍然如同以往那般簡陋。
偌大地域,也只有朱雀聖殿弟子所在的地方有一座宮殿,所以極好辨認。
不久。
蘇玄一行人來到那座宮殿上方。
「朱雀聖殿之人,可在?」一名碧落劍派弟子高聲喊道。
良久,裡面並無聲音傳來。
「朱雀聖殿的人都死完了嗎?沒一個人?!」那弟子又是十分囂張的喊了一聲。
毫無疑問。
這樣如此無禮的話語,引得在場不少修士皆是滿臉駭然。
「這些碧落劍派的人瘋了不成?之前才有人說朱雀聖殿大師兄就在裡面,他們如此挑釁,難道就不怕人家殺了他們?」
「這有什麼好怕的,反正兩家的仇現在結的這麼大,幾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
「那他們還不逃?」
「興許是有何依仗呢。」
「......」
在碧落劍派弟子那番話說出不久。
終於,一道身影從宮殿中緩緩走了出來。
其面色俊雅,氣質獨特,正是蘇玄之前在集市中見過的華姓弟子。
而見著他。
方才很是囂張的碧落劍派弟子頓時如同老鼠見了貓,面色緊張,再不敢說一個字。
「你們能來到這裡...」
那華姓弟子此時背負著雙手,臉色淡漠,「朱炎他們,想來是已經被你們所殺害了吧。」
「還不算太蠢。」
嚴師兄此時撐著傷口回應道,「他們自不量力,憑那點人手就想對我們趕盡殺絕,自然只有一個結果。」
什麼結果?
死!!
「轟!」
雙方的談話,讓得整座集市響起一片密集雜音。
眾修沒想到,那些朱雀聖殿弟子竟然當真死了,還是被蘇玄他們幹掉的!
「你們來此,難道是想取走華某性命?」
蘇玄終於開口,「能否取你性命,還得先戰過才能知曉。」
這華姓弟子,乃是朱雀聖殿大師兄,實力必然不簡單。
就是蘇玄如今都沒有萬分把握能夠將之鎮殺。
誰料。
那華師兄皺眉瞥了眼蘇玄,「我與他談話,你插什麼嘴?」
蘇玄面無異色,淡淡說道,「想取你性命之人,乃是蘇某,蘇某自然要提前招呼兩聲的,免得你做了糊塗鬼。」
「你?」
華師兄搖了搖頭,「你還沒有與華某一戰之力。」
他手指嚴師兄,「他,倒勉強可以,只是受了傷,並不是華某對手。」
「是不是對手,戰過便知。」
蘇玄當即祭出法劍,便要往對方逼去。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這華師兄方才還一副四平八穩的無敵氣度,轉瞬間...竟然就撒丫子逃了!
其逃跑速度令人汗顏。
蘇玄只是試著追了追,隨即便是作罷。
他皺著眉。
這朱雀聖殿的人都是屬兔子的不成,一個個見勢不妙,就逃得如此乾脆、迅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