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呢嗎?」
看著對拳的兩人,身形不斷來回閃爍的兩人,拾陸來回踱步兩下,一臉輕鬆的模樣。
「這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一門陣法。」
「這門陣法想要破除也很簡單就是擊敗他,他也是陣法的陣眼。」
說到這的拾陸忍不住自我誇讚一句道:「我真是個天才!」
「當然這陣法的弱點很明顯,就是耗費時間較長,因為他需要掃描,這也就是我有陣盤的原因還有一點就是人數越多,複製出來的人越多,持續的時間就越短。」
「單論單挑絕對是無敵的。」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嗎?」
轟!
弗利薩和弗利薩的分身,兩人同時往後退去,弗利薩的目光震驚的望著拾陸。
這種手段也太詭異了!
力量、速度完完全全不相上下,甚至就連戰鬥意識和思維都分毫不差。
這完全就好像是在和一個自己戰鬥一樣。
「這個原因就是,其他人需要耗費自己全部身心去維持的陣法。」拾陸抬起手,緊接著十幾個傀儡就落了下來:「對於我而言僅僅是需要分心去控制而已!」
「給我上!」
「群毆了!」
光明正大的戰鬥?
不不不!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才是所謂的修仙界啊!
十幾道我傀儡衝著弗利沙就沖了過去,連帶弗利薩的能量體。
一時之間弗利薩就感覺四面八方都有攻擊朝自己打了過來。
「還沒完哦。」
「一心二用對別人而言可能是天賦異稟,但對於我而言不過就是最基礎的基礎。」
拾陸再次抬起手,一柄純金色的飛劍飛出,直取被圍攻的弗利薩眉心!
宛若璀璨的流星!
好快!
除了拾陸之外什麼都看不見!
餓狼看著那空無一人,只有時不時震顫發出的陣法中央,整個人呆愣在了原地。
完全捕捉不到任何的人身影,甚至就連殘影都看不見。
那陣法中央,分明就只有一個拾陸在那裡自說自話,直到拾陸召喚出了傀儡之後,弗利薩的身影才再次顯露了出來。
不可匹敵!
一旁香克斯的卻明白了過來。
合理了!
這樣一切就合理了!
怪不得白鬍子會那樣、赤犬會那樣甚至是就連鷹眼也一樣。
如今的他就算是全力攻擊都完全不如白鬍子的隨後一擊,他想像不到白鬍子如何獲得的那種力量!
可現在他認識到了一點。
就算是如今白鬍子的全力攻擊,在某些人的眼中可能依舊不如自己的隨手一擊。
世界政府掌控著能夠毀天滅地的力量不錯,可若是有人隨手一擊就能夠毀天滅地呢?
「格局嗎?」
香克斯沉吟了片刻,眼神中多了幾分清明。
刷!
金色長劍劃破長空,緊接著一條手臂落在了地面之上。
「哦?」
「居然躲過去了?」
拾陸意外的看了一眼弗利薩,同時心中也驗證了一個猜想。
人被殺就會死!
至少不是所有的世界的感知都像是他世界的神念有那麼清楚的感知,也不是所有人的體系力量都有著與之境界互相匹敵的身體強度。
就好像是貝吉塔!
他僅僅是像體修,攻擊力比體修有過之而無不及,可身體的強度上面就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轟!
掉落了一條手臂的弗利薩不出意外的直接被轟了出去落在了陣法的牆壁之上。
「還沒完呢。」
「一把劍你能躲過,那十把呢?」
拾陸的話音落下,那柄金色的飛劍瞬間一分為十!
十道金光齊刷刷的衝著被死死摁住的弗利薩刺去。
「開什麼玩笑!」
「我堂堂弗利薩!」
「宇宙帝王!」
居然就要以這麼可笑的方式死亡了,甚至他都沒有機會拿出來自己的全功率形態!
他的戰鬥力可是還能夠翻一倍的!
可惡!
歘歘歘!
金色的流光排排的貫穿了弗利薩的大腿,以及剩下的那隻手臂,弗利薩面前還懸停著兩把金劍,一把懸停在了弗利薩的眉心、一把懸停在了弗利薩的脖頸。
果然啊!
很輕易的就破開了對方的防禦。
就好像貝吉塔之前使用的氣元斬一樣。
對於他而言就好像是一把兵器額外附加了一道鋒利的附魔一樣。
簡單的很。
不過!
拾陸臉上出現了一抹腹黑的笑容。
沒死?
弗利薩緩緩睜開眼,一眼就看到了懸停在他面前的兩把金色長劍。
咕咚!
咽唾沫起伏的喉結甚至蹭到了金色劍尖,一抹鮮血順著脖頸就緩緩流了下來。
「想不想活?」
弗利薩顫抖著聲音:「想!」
他不想死!
「求求你放我一馬,我錯了!」
「我是貝吉塔的朋友,你也是貝吉塔的朋友對吧?」
哈哈哈!
果然!
新人就是這一點好玩,完全沒有了解清楚萬界的規則。
那就有意思嘍。
「想活啊。」拾陸努了努嘴露出了一副思考的模樣。
見狀弗利薩心中一喜高聲道:「貝吉塔!」
「我是你的朋友對吧!」
「現在你的那兩個同族還被我好吃好喝的照顧著呢。」
「哼!」
「愚蠢!」
貝吉塔不明白,以前的自己怎麼會恐懼這樣的一個人?
不過就是死亡罷了!
那又能如何呢?
還有拾陸,還真是有夠無趣的。
儘管嘴上這樣說可貝吉塔臉上還是出現了暗爽的神情。
這可是之前心中的噩夢弗利薩!
「既然你是貝吉塔的朋友,那你是認真的跟我道歉的話...」
「對不起!很抱歉!」
「我並非有意冒犯!」
「只是當時心情有些激動,為貝吉塔成為超級賽亞人的事情給震驚到了。」
拾陸裝模做樣的點了點頭緩緩來到了弗利薩的身前拍了拍小個子的弗利薩:「那行吧,看在貝吉塔的面子上。」
「你的手需不需要我幫忙恢復一下?」
聞言弗利薩的眼神中頓時出現了驚喜之色。
儘管可以換成機械的,可那也不是自己的胳膊啊!
這拾陸或許意外是個不錯的人。
就算是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沒有對自己展露出來惡意不是嗎?
「如果可以的話。」弗利薩小心翼翼的開口。
「好的,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幫你一把。」
欻欻!
金色長劍貫穿弗利薩的眉心,同時劃破了弗利薩的脖頸。
弗利薩眼神中充滿了不解。
為?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