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說成親後,我不得尋花問柳敗壞張家名聲,名聲我能理解,可這尋花問柳是我的私生活,這未免管的有點太苛刻,
我如此熱血青年,讓我一年不那啥,著實有點不太人性化,清清你覺得呢?「
這叫什麼話?還你覺得呢....
這讓她這個黃花大閨女如何回應?
張清清俏臉容若朝霞,將頭深深埋進胸前那傲人的豐滿,遲遲不敢回答。
到底怎麼長的!怕是比小小排球還大吧?這完全不符合人體學…
陳梟偷偷瞄了一眼小排球,心中嘖嘖驚嘆,也不強人所難,又指向另外一處:
「還有這裡,成婚後,我怎麼說也是張府姑爺,也不給安排個獨立小院?,還要和下人擠在一起?不說頂配,怎麼說也得整個高配吧?」
要是只有他獨自一人,別說和下人擠在一起,就算讓他睡柴房都無所謂,但他不願再苦了小蝶,這才儘量爭取。
聽到問題正常,張清清這才開口,雖然不明白陳梟說的高配是什麼意思。
「這個確實不妥,清清做主,這處小院盡後便是梟哥哥的了,梟哥哥可還滿意?不知還有哪裡有異議?」
「滿意滿意!,還有這裡....」
........
時間流逝。
二人坐在石桌上從中午溝通至黃昏,除了剛開始幾個問題還算正常外,其餘全是陳梟的各種騷話,弄得張清清根本不知如何回應,更不敢抬頭。
直到陳梟再無話可說,她的頭都沒能抬起。
見她這般羞澀,陳梟臉上浮現猥瑣的笑容,故意問道:
「結婚後,幾天洞房一次?單日是你還是雙日是你?或者你和姐姐一起?」
張清清哪裡聽過這種虎狼之詞,她只感到自己的臉頰在灼燒,仿佛被烈火炙烤,那種熱度透過皮膚,直達心底,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嘿嘿嘿!」
陳梟嘿嘿淫笑幾聲,便收斂起猥瑣的笑容,轉而輕輕摸了摸張清清低垂的腦袋,語氣正經了許多:
「好了,不逗你了。」
陳梟的觸碰,讓張清清的心跳瞬間加速,只覺得心中盪起陣陣無法言喻的感覺,她終於鼓起勇氣起身,倉促而逃。
張清清逃離後,陳梟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並非真的有意冒犯,只是想試試這小姑娘的底線。
至於為何要試探底線?自然是懂得都懂…
夕陽的餘暉灑落在庭院裡,金色的光斑斑駁駁地跳躍著,仿佛給這一切增添了幾分戲謔的味道。
陳梟負手而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思緒萬千。
他知道,自己未來要面對的,將是更加複雜的挑戰。
目前最棘手的就是王公子那事,雖然現在還沒什麼動靜,但以雷子的描述來看,王大少一定不會輕易罷休。
去他丫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陳梟將心頭亂七八糟的事情統統甩開,現在的他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先吃飯.....
張府後院,書房內。
張楚楚紅著眼眶,向張萬錢抱怨:
「這陳梟簡直是個混蛋,一想到我要與這種人成親我就氣的整夜都睡不著,即便是有名無實的假成親,爹爹你怎的這般糊塗,也不知道您當初為什麼要與他陳家定下婚約。「
聽到閨女三句話不離陳梟,他輕輕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帳本,抬頭望向窗外。
夕陽的餘暉灑在窗欞上,將他的臉龐映照得愈發滄桑。他緩緩起身,走到張楚楚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楚楚,你可知這世間之事,往往並非我們所能預料,
當初與陳家定下婚約,也是迫不得已,至於陳梟,你就當他是個陌生人就行了,為何你要這般在意他?」
是呀,爹爹說得沒錯,我為什麼要這般在意這混蛋?
張楚楚想到今天差點命喪巨石之下,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緊緊握住張萬錢的手,聲音哽咽:
「爹爹,他…他真是混蛋!」
「哎~」
張萬錢看著女兒淚眼婆娑的模樣,他無奈地搖搖頭,看向窗外黃昏落日,記憶跟著追述到十五年前。
十年前自己不過是舉家逃荒的難民,途徑某個小鎮時,遇到了改變他一生的貴人,
那人便是陳梟的父親,因自己的勤勞而被貴人看中,這才結束了逃荒生活,
直到三年後,自己舔著臉跟貴人提起婚約之事,沒想到貴人欣然答應,絲毫不因自己出生微末而嫌棄,
一切本該花好月圓,誰料卻因一場陰謀,讓陳家一夜之間四分五裂,繼而快速衰落,而始作俑者如今卻身居高位.....
「哎!」
張萬錢深深嘆了口氣,隨著家業一步步擴大,他漸漸地淡忘了這件事,甚至心底刻意不想回想,畢竟那時他的做法的確不太厚道。
也許就是這樣才激怒老天,讓他張家人丁不旺,到現在這個年紀也只有這兩個女兒吧。
張清清一進書房,見到姐姐這般模樣,她的心猛地一緊,她快步走向張楚楚,眼中滿是關切。
「姐姐,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她輕聲問道,同時用眼神示意張萬錢,希望他能給出一些解釋。
張萬錢目光複雜地看著張清清,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欲言又止,最後發出一聲輕嘆。
見父親不說話,張楚楚心裡更加委屈,拉著妹妹的手,便開始訴說自己的遭遇....
」啊!梟哥哥人是有些跳脫,但沒姐姐說的那麼壞呀?姐姐你和梟哥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現在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幫她了,還叫那渾蛋梟哥哥。
張楚楚只覺全世界都拋棄了她,心中說不出的苦楚。
「清清,你別被他矇騙了,爹爹不知道被那混蛋灌了什麼迷魂湯,竟這般縱容他,現在你也幫著他說話...」
見姐姐泫然欲泣的悽慘模樣,張清清話到嘴邊再也說不出口,只能默默地將姐姐摟入懷中,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低聲安慰道:
「姐姐,別難過了,不管發生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她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面,溫柔而堅定,張楚楚心中好受不少。
夕陽的餘暉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淡淡的暮色。
窗外的樹影婆娑,仿佛在訴說著世間的滄桑。
張萬錢站在窗邊,背影孤獨而沉重,他的眼神深邃而複雜,仿佛在回憶著過去的種種。
她緊緊地靠在妹妹的懷裡,時不時的發出抽泣聲。
書房一片淒淒哎哎,而陳梟居住的院內,則是另一番截然不同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