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余天,世人都稱我為輪迴之主!」
「可我知道,一個連愛的女人都找不回的男人,算什麼人皇!我不配當人皇!」
「可我真的已經盡力了,哪怕上窮碧落下黃泉,再造十八層地獄,六道輪迴,我做了這麼多,卻還是找不到她。」
……
「余天,你你這傢伙,又不好好讀書,天天逃課,再這樣下去,你都畢不了業了。」
女孩站在大樹底下,對著樹上的一個少年大喊。
少年一身黑衣,翹著二郎腿仰躺在樹上,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眉宇間透露著桀驁,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畢不了業,你養我不就是了。」
「呸!流氓,誰要養你啊!」
女孩暗啐一口,一抹緋紅攀上了耳根子。
「不養我?那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嗖!
黑衣少年從樹上跳了下來。
「哈哈哈……嘿嘿嘿……桀桀桀!小美人,趁著這裡沒人,余天大爺我就要把你就地正法了。」
女孩嚇的臉色發白。
「余天,你別胡來啊。」
「切,有本事你喊救命啊,你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的。」
說著,余天一個餓鬼撲食朝著女孩撲去。
「啊!」
她驚呼著發出叫聲,抱著腦袋跑開了。
「余天!你又在這裡欺負溫月!」
不遠處,一個錦袍少年帶著幾個小跟班朝著這裡跑來。
「切,舔狗大隊長來了。」
余天一口吐掉嘴裡的狗尾巴草。
「沒意思,不玩了。」
說著,他雙手枕著腦袋朝著遠處跑去。
「哎,余天!」
溫月見他要離開,趕忙出聲呼喊。
緊接著小跑著追上去。
「溫月,別去啊!他要欺負你呢,剛才他都對你那樣了!」
那錦袍少年想拉住溫月。
結果溫月一把就將他推開了。
「你瞎了嗎?唐人勇,我剛才是在和余天玩遊戲,跟你有什麼關係。」
說著便朝著余天追去。
「余天!余天?別生氣了,要不……我讓你抱一下?」
「實在不行的話,親一下也不是不行。」
「余天,你該不會是想要做那個吧……那可不行,娘親說了,那個要結婚以後才能做的,你又沒說要娶我。」
女孩苦巴巴地癟著嘴。
「余天,別走這麼快嘛!等等我啊!」
錦衣少年唐人勇看的目瞪口呆。
「所以……老子也是你們play的一環?」
見余天一直不搭理自己,溫月終於怒了。
「余天,勞資蜀道山,你再不站住,今天晚上就吃涼拌豬耳朵!」
余天猛然停住了腳步,他身軀一震,隨後轉過身。
笑容可掬地搓著手。
「開個玩笑嘛,溫月。」
「開玩笑?老娘可沒跟你開玩笑!」
說著她一把抓住余天的耳朵。
「痛痛痛!輕點,溫月,輕點!月姐,月寶寶,月心肝,輕點!」
「呸!不正經,誰是你的寶寶了!」
溫月還是心軟,最後鬆開了手。
「夫子說了,今天是最後時限,你不把書背完,他就真的不讓你畢業了。」
余天雙手抱胸,鼻孔朝天。
「不畢業就不畢業,老子未來可是要做人皇的人!我怕他?開玩笑!」
這話又是氣的溫月差點爆粗口。
「不生氣……不生氣,生氣會長痘痘,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她趕忙安撫自己。
「余天,我們正經一點可以嗎?人皇不是說成為就成為的。」
「你瞧,我們人族歷史,幾十萬年了,出了幾位人皇?」
「七位,只有七位,幾十萬年了啊!」
「武主,殺主,命主,因果之主,空間之主,長青之主,破滅之主……只有七位人皇,這概率有多低啊。」
「而且如今破滅之主尚且在位,你想成為人皇,那破滅之主去哪裡?」
「這個夢想太不現實了,余天,我們實在一點可以嗎?不要再去想什麼成為人皇了。」
溫月好聲好氣地跟他說,余天腦生反骨。
只是冷哼一聲。
「婦道人家,你懂個錘子。」
砰!
溫月徹底怒了,她一巴掌拍在石桌上。
「我還真就懂錘子了。」
她從裙底下掏出一把大錘。
「臥槽!你真有錘子啊!女漢子,以後誰敢娶你啊!」
余天嚇的拔腿就跑。
「余天!你個哈兒,你有本事就別跑!」
余天的天資很好。
非常好。
整個書院,就屬他天賦最好。
不管做什麼都一點就通,年紀輕輕,單臂一揮便有三萬餘斤之力。
而且擅使刀法。
如果肯踏踏實實地做事情,未來一定能成就一番事業。
不說成為什麼經天緯地的絕世存在,那也是一方豪強,豐衣足食了。
結果……這哈皮兒從小就有一個成為人皇的夢。
用他的話來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同樣的,不想當人皇的男人沒有卵蛋。
但是,人皇這是你說想當就當的?
如果人皇可控,那人族歷史幾十萬年,也不可能只有七位人皇了。
每一尊人皇都是傳奇,他們的故事被人族傳頌了許多年。
想當人皇只存在於想像。
「老子非得成為人皇,狠狠打你們的臉。」
余天叼著狗尾巴草,來到了河邊。
「等我成為人皇的那一天,你們見了我都得高呼一聲人皇大人,人皇對著我五體投地的下跪。」
「到時候我就娶三千個老婆,後宮佳麗三千,讓溫月那女漢子目瞪口呆。」
「嗯……算了,還是把她也娶了吧,就讓他當我的皇后,不然便宜唐人勇的傻驢子了。」
「然後把唐人勇變成太監,嘻嘻嘻!哈哈哈哈!好啊,妙極了。」
「我真是太聰明了。」
余天在河邊陷入幻想,整個人都控制不住激動起來。
「參見人皇!」
「諸位愛卿平身。」
「嘻嘻嘻,就是這種感覺。」
他越想越激動,竟然一下子崩到了河水之中。
「小伙子,你這麼想要當人皇嗎?」
一道充滿磁性的嗓音傳來。
回首望去,只見湖面上憑空站著一個人影。
他身穿白袍,負手而立,黑髮披散在肩頭。
兩鬢有垂下兩縷纖細的白髮,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包想的啊,不想當人皇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我,余天,就是未來的第八任人皇!」
他拍著胸脯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