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新站在比壑忍的村落前,目光如炬。他身為唐門代表,肩負著沉重的使命。
「交出妖刀蛭丸,這是當年窟窿一戰的約定!」許新聲音堅定,不容置疑。
蝶夫人聞言,臉色一變,她緊握著蛭丸,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這是比壑忍的聖物,豈能輕易交出?它的重現,將是我們復興的希望!」
青山洋平見狀,急忙上前勸說:「蝶夫人,請三思。蛭丸的力量太過強大,一旦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蝶夫人卻不為所動,她怒視青山:「你忘記了我們的使命嗎?忘記了那些被唐門殺害的親人嗎?蛭丸是我們的復仇之劍!」
這時,石川從人群中走出,他沉聲道:「蝶夫人,你錯了。蛭丸只會帶來殺戮和毀滅,使用者也會陷入無盡的黑暗。我們不能重蹈覆轍。」
蝶夫人被石川的話激怒,她下令比壑忍發動攻擊,為蛭丸解封爭取時間。石川家的年輕人立刻迎了上去,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刀光劍影中,比壑忍的戰士們勇猛無比,但石川家的年輕人也毫不遜色。他們配合默契,招式凌厲,一時間竟打得比壑忍節節敗退。
李通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他看著手中的情報,眉頭緊鎖。蛭丸真的有那麼大的力量嗎?他心中存疑。
就在這時,唐門的兩名二代弟子馬龍和圓兒也加入了戰鬥。他們出手迅速而準確,但並未下殺手,顯然是在試探比壑忍的實力。
許新看著戰局,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他深吸一口氣,突然發動丹噬,瞬間將幾名普通的比壑忍擊倒在地。
蝶夫人見狀大驚,她沒想到許新會如此果斷地使用丹噬。而馬龍和圓兒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們知道丹噬的威力,但也明白許新此舉可能會引發更大的衝突。
隨著比壑忍的敗退,蝶夫人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她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蛭丸很可能會被奪走。
「這就是你們迎接妖刀蛭丸的儀式?」呂慈冷冷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不屑。
比壑忍的眾人被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強大的對手。呂慈,當年窟窿一戰的選手,如今依然保持著那份霸氣和實力。
許新站在一旁,看著呂慈的表演,心中不禁有些無奈。他走上前,對呂慈說道:「呂老,您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
呂慈瞥了許新一眼,冷哼道:「過?我只是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他們打算迎回那把妖刀,簡直是在自尋死路。」
許新嘆了口氣,他知道呂慈對那把妖刀有著深深的恨意。當年,瑛太就是用那把刀殺害了呂慈的哥哥,這份仇恨一直深埋在呂慈的心中。
就在這時,蝶夫人突然認出了呂慈的身份,她變得異常激動,大聲喊道:「是你!呂慈!你竟然還活著!」
呂慈冷笑一聲,說道:「我當然還活著,而且我會一直活著,看著你們比壑忍一步步走向滅亡。」
蝶夫人被呂慈的話激怒,她命令比壑忍的眾人發起攻擊。然而,在呂慈的強大實力面前,他們的攻擊顯得如此無力。呂慈輕鬆地躲避著他們的攻擊,同時不斷地發出強力的反擊。
比壑忍的眾人一個個倒下,他們根本無法抵擋呂慈的攻擊。青山洋平看著眼前的慘狀,心中充滿了絕望。他試圖勸誡蝶夫人放棄,但蝶夫人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她根本聽不進去。
就在這時,山洞中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嘶叫聲。緊接著,一道黑影從山洞中衝出,手持一把妖刀,正是蛭丸。新魔人出現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嗜血的欲望。
新魔人手持蛭丸,毫不猶豫地斬殺了蝶夫人。蝶夫人的鮮血濺了一地,她的眼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
比壑忍的眾人看著蝶夫人的屍體,心中充滿了恐懼。他們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新魔人的對手。然而,他們還是鼓起勇氣,向新魔人發起了攻擊。
然而,他們的攻擊在新魔人面前顯得如此無力。
新魔人輕鬆地躲避著他們的攻擊,同時用蛭丸斬殺著他們。比壑忍的眾人一個個倒下,他們的生命在新魔人的手中消逝。
呂慈和許新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慘狀,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他們知道,新魔人的出現將給這個世界帶來更大的災難。
然而,他們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比壑忍的覆滅和新魔人的崛起。
「砰!」一聲巨響,氣浪翻滾。但令人驚訝的是,那魔人只是微微晃動,仿佛呂慈的攻擊對他只是撓痒痒。
「這……怎麼可能?」呂慈驚愕地後退幾步,眼中滿是不甘。
這時,石川先生走上前來,他深吸一口氣,解釋道:「呂先生,蛭丸乃我石川家族世代封印的妖刀,它只能被劍士的劍意摧毀,尋常攻擊對其無效。」
「哦?那你們石川家族可有辦法?」呂慈挑眉問道。
石川先生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石川家族數百年來一直肩負著摧毀蛭丸的使命,請讓我等一試。」
然而,就在石川家族準備出手之際,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哼,誰說只有劍士才能對付這妖刀?」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李通一臉不屑地站在那裡。他瞥了石川家族一眼,嘲諷道:「你們石川家族未免太自大了,以為只有你們才能對付這妖刀嗎?」
石川先生眉頭一皺,但並未發作。他知道李通此人性格古怪,但實力卻不容小覷。
李通走到前方,目光緊盯著那魔人手中的蛭丸。他深吸一口氣,手指在空中快速滑動,一道道符籙憑空出現。
「天雷,降!」李通大喝一聲,只見天空中突然烏雲密布,一道道閃電劈向那魔人。
魔人揮舞著蛭丸,試圖劈開閃電。但令人驚訝的是,儘管蛭丸威力驚人,但天雷似乎對它有著特殊的克製作用。每一次閃電劈下,魔人的身體都會微微顫抖。
呂慈和石川家族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李通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
李通並沒有停手,他繼續釋放著符籙和天雷。漸漸地,那魔人開始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他的身體開始變得遲緩,手中的蛭丸也幾次險些脫手。
「哈哈哈!看來你這妖刀也不過如此!」李通大笑著,眼中滿是得意。
就在此時,那魔人突然發出一聲怒吼,他拼盡全力揮動蛭丸,一道黑光朝李通劈去。
李通臉色一變,他沒想到這魔人竟然還有這樣的力量。他急忙躲避,但還是被那黑光擦傷了手臂。
「嘶……好疼!」李通倒吸一口冷氣,他看向那魔人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忌憚。
魔人似乎並未聽到李通的嘲諷,他全神貫注地揮劍劈向雷電。然而,雷電並未被劈開,反而順著蛭丸流向了魔人的身體。魔人瞬間全身麻痹,手中的劍也無力地掉落在地。
此時,李通果斷出手。
他掏出一枚三昧清霄真火符,迅速貼在魔人手中的蛭丸上。真火符瞬間燃起熊熊烈火,將蛭丸燒得通紅。
同時,一陣悽厲的嘶吼聲從蛭丸中傳出,仿佛是鑄劍師的冤魂在控訴。
魔人在真火的炙烤下痛苦地掙扎,但已經無法動彈。李通冷笑一聲,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夾,便將蛭丸折斷。清脆的斷裂聲在夜空中迴蕩,仿佛是對邪惡力量的終結宣判。
蝶夫人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和不甘。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蛭丸作為她的依仗和力量來源,竟然如此輕易地被折斷。她癱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語:「不可能……這不可能……」
石川家族的人則是一臉複雜地看著李通。他們既感到解脫,又感到失落。這把傳承了幾百年的妖刀,如今卻成了他們家族的恥辱。
此時,呂慈走了過來,拍了拍李通的肩膀,笑道:「小子,你做得不錯!很對我的脾氣!之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吧!」李通淡淡一笑,並未多言。
張楚嵐作為公司派來負責押送蛭丸的人,此時也站了出來。他撿起地上的斷刀,對石川家族的人說道:「這把刀我們會帶回公司處理,這次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石川家族的人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只能點頭答應。
石川先生臉色鐵青,手中的蛭丸斷成了兩截。這把名刀,對他們石川家族來說,意義非凡。原想著帶回國內,在比試中一展風采,卻不料在此地遭此厄運。
「這……這……」張楚嵐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解釋。
李通卻是不以為意,淡淡道:「斷了就斷了,我幫你修。」
說罷,他運起三昧清霄真火,將斷裂的劍刃與刀把重新拼接在一起。然而,這修復的手法卻極為粗糙,蛭丸看上去滑稽可笑,仿佛一個被隨意拼湊的玩具。
石川先生見狀,更是怒不可遏:「你……你這是在侮辱我們石川家族!」
蝶夫人見到蛭丸被如此糟蹋,氣得一口鮮血噴出,暈死過去。石川先生憤怒至極,帶著石川家族的人憤然離去。
「這廢鐵,我留著也沒用,不如改造成狗鏈子吧。」李通戲謔地說道。
石川先生腳步一頓,但終究沒有回頭,帶著滿腔怒火離開了。
李通看著青山洋平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他知道,今天的衝突,已經讓青山洋平對他產生了恨意。此人乃是比壑忍的身份,若是日後報復,恐怕會引來不小的麻煩。
「阮豐,你埋伏在附近,等那小子離開後,就動手。」李通低聲吩咐道。
在他看來,青山洋平的死,並不會引起太大的波瀾。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弱者的生死,又有誰會真正關心呢?
霓虹國人走後,李通也提議眾人下山。鄧有才已經帶著一群計程車司機在山下等著了。
「李哥,都安排好了。」鄧有才迎了上來,一臉恭敬地說道。
李通點了點頭,正準備上車,卻突然發現呂良也在人群中。他眉頭一皺,心中暗自警惕。呂良與呂家的矛盾,他可是知道的。若是讓呂慈知道呂良在這裡,恐怕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呂良站在人群中,目光四處游移,顯得異常緊張。他看到了呂慈,心中一緊,連忙低下頭去,生怕被認出。
幸運的是,呂慈並沒有注意到他。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過,最終落在了李通的身上。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心中都有了計較。
呂慈緩緩地走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呂良的心上。呂良感到自己的手心開始冒汗,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露出破綻。
然而,就在他準備調整呼吸,儘量保持鎮定的時候,李通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呂老,您這是幹什麼?這是我朋友,沒見過大場面,有點緊張。」李通笑著打圓場,試圖緩和緊張的氣氛。
呂慈瞥了李通一眼,沒有說話,但眼中的寒意卻未減分毫。他轉身離去,留下呂良和李通在原地。
「你怎麼回事?怎麼會被呂老盯上?」李通有些不滿地看著呂良,他知道,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呂良嘆了口氣,解釋道:「我本來是在東北分部執行任務,但擔心有意外,就請阮豐來保護我。沒想到他臨時有任務走了,我就一個人來了。沒想到會碰到呂老。」
李通皺了皺眉,他知道呂慈的脾氣,這個人一旦盯上了誰,就不會輕易放手。他看了看呂良,心中不禁有些擔憂。
兩人回到東北分部的時候,卻發現呂慈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他坐在一張椅子上,閉目養神,仿佛在等待著什麼。呂良和李通對視一眼,都知道,這次的事情恐怕難以善了。
呂慈睜開眼睛,看到呂良和李通回來,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站起身來,緩步走向呂良,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呂良的衣領。(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