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i,第二局比賽即將開始,請AG主教練最後確認一遍選手輪換信息。」AG休息室外,戴著耳機的聯盟裁判揮動文件夾。
室內眾人齊刷刷扭頭望去。
「來了。」
奶茶趕快上前跟確認信息。
「最後我再叮囑你們一遍。」Bao扭過頭,看著首發五人組,語重心長道,「破局之法就在高能時刻,哪怕局內需要臨時更改戰術,也務必要將高能時刻放在第一位,盡全力打出行之有效的【極限連招】!」
一諾、軒染、長生、大帥四人重重點頭。
「還有你,甜甜珂。」
Bao教練看向甜甜珂,眼神溫和下來,「你是咱們AG唯一能夠熟練打出極限連招的選手,也是現在AG唯一能夠打出仙術操作的選手,你身上的擔子很重。」
「我明白。」
甜甜珂頷首,狹長狐狸眼眸露出堅毅之色,「我會盡己所能,戰鬥到最後一刻。」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Bao欣慰點頭,甜甜珂網絡風評一直都不好,她輕狂、她大女子主義、她鄙視男性,哪怕是訓練基地內部,也有很多選手對她頗有怨言,可以說是風評最差的選手!
但只有他們賽訓組明白,大是大非面前,甜甜珂是最靠得住的人,為什麼?
因為她跟凌霄一樣,目的足夠純粹——奪得KPL冠軍,證明「電子競技沒有男女之別,只有強弱之分!」
第一局失利的陰霾一掃而空,AG首發五人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讀出對方眼中的澎湃戰意。
「生而無畏!」
AG首發五人組單臂握拳舉起,整齊劃一,「戰至終章!」
「額?生而無畏戰,至終章不應該是狼隊的口號嗎?咱們AG不應該是心懷榮耀,勇往直前嗎?」
「靠!哪個混球起的頭?」
「飛牛是不是你,一定是你。」
.......
SZ休息室。
【天照】【月讀命】【惠比壽】【大黑天】正襟危坐沙發,面無表情,仿佛蠟像,安安靜靜。
面對涼介的訓話,他們四人木訥點頭,時不時會「帶有感情的嗯一聲」,以此證明是他們是活人,而非機器人。
「AG輪換甜甜珂上場比賽,雖然她以往對局所展現出的實力,僅僅是超頂尖選手範疇,但誰也不能肯定,她過往KPL對局是否有所保留。」
涼介拿著搜集來的情報,沉吟道,「甜甜珂是女帝少司命的親密夥伴,AG凌霄最為要好的異性朋友,只是這兩層關係,我們就不得不鄭重對待,他們極有可能特訓過甜甜珂。」
「所以對局內將制裁甜甜珂放在首位,這是你們局內執行戰術時不變的大方向,要記在心上。」
「嗯。」
SZ首發五人組點頭。
「平倉前.....哦不災厄禍津,」涼介看向旁邊,連忙改口道,「你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網傳凌霄為參加奧運會馬拉松項目,放棄KPL總決賽,」災厄禍津眉頭擰成一個川子,緊盯著手機屏幕,喃喃道,「他人在法國巴黎?」
「奧運會?」
涼介微怔,奧運會是傳統體育競技最高級的殿堂級賽事,在那個曾經網際網路不發達的年代,可謂是風靡全球,但自從網際網路完善,自媒體興起。
奧運會不論是熱度還是關注度都大不如從前,甚至於比不起新興的電子競技賽事。
如同這次KPL總決賽,單是他們日本櫻花武士官網的在線觀眾人數就高達400萬,華夏各大平台綜合觀眾數更是4000餘萬,全球保守估計,有超5000萬同時收看這次的KPL總決賽。
而同一時間的奧運會,只有3000餘萬人。
不過,這也無法撼動奧運會含金量。
「我恰好有朋友是咱們奧運出征隊的教練。」涼介拿出手機道,「他跟我講,今天下午兩點半,奧運會最後一個項目——馬拉松結束。」
「現在這個時間,奧運會應該正在進行閉幕式。」
涼介擠出一個笑容,「巴黎距咱們東京,萬里之遙,即便搭乘最早的航班,也要飛13個小時。」
「13個小時。」
災厄禍津臉色瞬間陰沉如黑雨,「你的意思,凌霄來不了總決賽現場?」
「事實如此。」涼介汗流浹背,心提到嗓子眼,他可是知道,災厄禍津為了能夠總決賽盡情折磨凌霄,不惜切除所有額葉,存活期限不足1個月。
毫不誇張的講,這是災厄禍津唯一一場,也是唯一一場能夠跟凌霄交手的正規比賽!
「豈可修!」
災厄禍津猛然錘擊桌面,牙齒咬的吱嘎作響,百密一疏兒,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凌霄去參加奧運會!
「除非凌霄會瞬移,不然他無法來決賽現場。」涼介暗暗鬆氣,能夠寫出造神筆記這樣逆天的東西,凌霄板上釘釘隱藏實力。
他若真來參加KPL總決賽,其他暫且不談,他們SZ的冠軍絕對不穩,不來正好,冠軍穩穩噹噹。
不同於心理變態的災厄禍津,涼介作為日本電競奠基人之一,他無比渴求獲得頂尖電競賽事的獎盃,不然他死不瞑目。
「折磨不到凌霄,那就拿他主隊AG開刀!」災厄禍津臉色緩和,眼神逐漸兇殘,凌霄缺席是無法更改的事實,他除了接受別無他法。
涼介贊同道:「我們折磨AG,這對於凌霄而言,何嘗不是一種另類折磨呢?」
「你說的很對。」
災厄禍津殘忍冷笑,凌霄對AG絕對有深厚感情,甜甜珂就是一個活生生例子,凌霄一個不近女色的傢伙,居然跟甜甜珂處的火熱!
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足以說明甜甜珂在凌霄心裡份量很重。
「戰術安排重點關照甜甜珂。」
涼介低頭恭敬道:「嗨!」
「凌霄——」
災厄霍金猩紅舌頭舔舐齒縫,「不知道你從巴黎回來,看到AG、看到甜甜珂被我折磨到不成人樣,會多麼痛苦和難過呢?」
「我已經迫不及待看你戴上痛苦面具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