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酒店總統套房。
女人已經脫光了衣服站在了季允澤面前。
她是帝都富二代圈裡有名的交際花,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有錢都換不來的心尖寵。
素來,她只是陪喝酒,從不包夜。
今天晚上韓宇找到了她,問願不願意陪季允澤一晚時,她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
那可是季允澤,是站在整個帝都金字塔尖尖上的男人。素聞他從不近女色,這是對她動了心嗎?
此時,季允澤正坐在沙發上抽菸,他瞥了眼女人赤裸的身體,心裡毫無波瀾。
女人猶豫了一下,走近了他,坐上了他的腿。
這張堪稱完美的英俊臉龐,是個女人看了都會心動吧。
她環住了季允澤的脖子,嬌滴滴地喊了一聲:「季總。」
季允澤皺了皺眉,掐掉了手中的菸頭。下一秒,他緊緊握住女人的手腕,用力一甩,把她整個人都掀到了地上。
「出去。」他淡淡地說了一句。
「季總?!」
女人震驚地看著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人也是他喊來的,現在讓她走的也是他。
「滾。」季允澤不想再多說一個字。
「季總!我不走!」作為帝都第一的有名的交際花,脫光了讓人趕出去,她怎麼能受得了這樣的奇恥大辱。
季允澤站起了身,拉起女人的手臂一路把她拖到了房門口,力氣之大,她覺得自己的手腕已經脫臼了。
「穿上衣服出去,或者我就把你這樣扔出去。」
看到季允澤滿臉的戾氣,女人哭著穿上衣服,奪門而出。
女人走後,季允澤在房裡渾身難受,他覺得自己煩躁得快要爆炸了。
看來,並不是每個女人他都可以。
他撥通了蕭桐羽的電話。
「季總,請問有什麼吩咐?」電話里傳來她清甜的嗓音。
「半個小時,到帝都酒店的總統套房。」說完季允澤掛斷了電話。
……
蕭桐羽氣喘吁吁地跑到套房門口時,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她強忍著疼痛,敲了敲房門。
季允澤打開門,臉色黑得仿佛能滴出墨來。
「蕭秘書,你遲到了三分鐘。」
「對不起季總,我剛才離這比較遠,接到你的電話以後我已經第一時間開車過來了。」
季允澤沒有說話,他拿出手機熟練地操作著。
下一秒,叮的一聲簡訊提示音,蕭桐羽低頭一看,她的銀行帳戶里……
又多了一百萬?!
「季總,這……」想到昨晚的經歷,她嚇得腿有點發抖。
「怎麼?不夠?「
「不是的季總,我不缺錢…….」蕭桐羽真的是要崩潰了。你季允澤什麼樣的女人搞不到手,為什麼要揪著她不放呢?
季允澤走上前,一把捏住了她小巧的臉蛋:「不想做?為什麼要勾引我?」
他的力氣太大了,蕭桐羽被捏得有點想哭。她略帶懇求地抓住了季允澤的手臂。
「季總,我疼,真的疼,過兩天可以嗎?」
看到她眼底又泛起了光暈,睫毛忽閃忽閃的,乖巧得像一隻被雨淋濕的小貓咪,季允澤竟然心頭一顫,他鬆了手。
蕭桐羽嚇得趕緊往後退了幾步。她覺得再在他身邊待下去,她遲早要送命。
這時,季允澤瞥見了蕭桐羽敞開的背包里,露出了一個印有帝都醫院標誌的塑膠袋。
「去洗澡。」他啟唇。
「啊?洗澡?」
不是放過她了嗎,為什麼要去洗澡?
「不願意?」
「不是的季總,我這就去洗。」
蕭桐羽趕緊轉身躲進浴室里。這可是大魔王季允澤,他說的話如果不聽,那可能死了以後連屍體也找不到了。
橫豎都是一死,那就死吧。疼死就疼死,大不了先吃點醫院配的止痛藥再死。
……
蕭桐羽洗完澡穿著酒店浴袍走到床邊,季允澤已經在套房的另一個浴室洗完了澡,躺在床上。
他掃了她一眼。
此時的蕭桐羽卸了妝,露出那張白皙柔美,又滿滿膠原蛋白的臉。及腰的黑色長髮被放到一邊,纖細的天鵝頸上還掛著水珠。
季允澤不由得下腹一緊,渾身都開始騷動。
真是見了鬼,剛才被趕走的女人脫光了都不能讓他起任何反應,只有滿滿的厭惡感。
季允澤懶洋洋地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把浴袍脫了。」
是又要來真的嗎?蕭桐羽頓覺自己整個人被撕裂成了兩半。
她生無可戀地爬到了床上,脫掉浴袍。
突然,下身襲來一股冰冰涼涼的觸感。她半抬起身子,看到季允澤正趴在她的腿間,用一根棉簽小心翼翼地在給她…
塗!藥!膏!
蕭桐羽一下子跳了起來:「季總!我自己來!」
「你看得見?「
「我,我試試…」
「蕭秘書有這個技能,怎麼不去馬戲團呢?」
季允澤盯著她,掛在唇邊的笑容漸漸暗了下來。
跟在他身邊這麼久,蕭桐羽立刻就明白了,這是命令,不容反駁。
她漲紅了臉,又躺了下去,任由季允澤擺布。
此時她羞恥得簡直想把腦袋埋到床墊中直接悶死自己。
約莫過了五分鐘,季允澤抬起頭。
他捏著那支小小藥膏在蕭桐羽面前晃了晃。
「這個放我這兒。」
他的意思很清楚了,要塗藥膏,來找我。
蕭桐羽點點頭,趕緊穿上了浴袍又站回了床邊。
「那…季總沒什麼事的話……?」她鼓起勇氣問道,生怕剛決定放過她的季允澤下一秒就改變了主意。
季允澤指了指身邊的位置:「今晚睡這兒。」
蕭桐羽一陣暈眩。這是什麼意思?光陪睡?單純的蓋一張被子聊天?季總還有這個嗜好?
季允澤看著那張清純甜美的小臉,卸了妝的蕭桐羽嫩得就像個剛上大學的學生。他單純的就是不想放她回去。
今天不能碰她,她疼。
該死,他季允澤竟然會心疼女人。
一瞬間的皺眉後,蕭桐羽莞爾一笑,目光對上了季允澤黑沉的眸底。
「好的季總,我先把事情處理了就來。」
她走到客廳,拿起季允澤換下的西服西褲,放進酒店專用的洗衣袋裡。接著給客房服務打了電話,讓人來取衣服,順便幫他預訂了第二天早上送到房裡的早餐。
因為季允澤不喜歡跟很多人一起在自助餐廳吃飯。
他的口味蕭桐羽早已銘記於心。美式咖啡一定要60度的,雞蛋要單面煎的可生食流心太陽蛋,吐司要夢之力的厚切,黃油只要法國的Bordier。
季允澤半躺在床上,看著蕭桐羽這一頓行雲流水般的操作,若有所思起來。
全部搞定以後,蕭桐羽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躺在了季允澤身邊。
她側著身子背對著他,兩米的大床,她貼著床邊,只占了小小的一個角落。
昨晚是疼得暈過去了,今晚則是嚇得睡不著。蕭桐羽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的黑眼圈可能都要長到臉頰上了。
突然,她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揪住她浴袍的後領,一下子把她拖了過來。
下一秒,她的腰被緊緊地環住了。
「關燈,」季允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