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照射下來,饅頭舔著宸沐的臉頰,將睡夢中的宸沐弄醒「饅頭走開別鬧了。」
宸沐將饅頭推開,起身穿上衣服,推開房門:「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宸沐走出房間,來到荊棘木人前,開始錘鍊身體,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宸沐小院外傳來了急切的聲音。
「小沐,小沐,快出來,看母親給你帶來了什麼好東西。」院子裡的宸沐聽見了母親的聲音,停下鍛鍊,跑了出去。
宸沐剛出小院便看見母親抱著一個包裹走了過來,他上前幾步接下包裹,包裹很輕,感覺裡面像是一根圓柱形的物體。
摸不出來裡面到底是什麼,月煙急切的說「小沐快打開,這裡面可是你父親給你弄到的好東西。」
宸沐聽了,扯下包裹的布料,包裹里的東西緩緩露出了全貌,裡面是圓柱形的皮套,而且這個皮套還能打開,「小沐,快打開,這裡面可是你父親給你弄來的好東西。」月煙說話間還有些興奮。
宸沐打開皮套,裡面是一個外表光滑的武器弓鞘。「母親,這不就是個普通的弓鞘嘛,有啥特別的啊。」
「這可不是普通的弓鞘,這弓鞘可是源兵,這個可是用淬火晶做的,可以蘊養武器。」
「這麼珍貴,那我要好好珍惜,可不能辜負了父親的關心。」宸沐聽月煙說完,也是比較震驚,畢竟源兵雖然不稀奇,但是他家在宸族只是屬於普通族人。
源兵在宸族只有在外保護疆土的戰士和族裡的高層可以隨便用,族裡最少有百分之七十的人用的是精兵。
所以源兵很是珍貴,但是源兵又區分了很多的種類,有輔助型的,比如這個弓鞘,還有類似的劍鞘和一些寶珠。
防護型的就是戰甲,頭盔一類的防護用具。
武器型的就是各式各樣的武器。
宸族在墓獄只是中層勢力,所以並沒有太多的源兵。
如果是墓獄的高層勢力,源兵擁有率甚至能達到百分之九十。
宸沐拿出弓鞘,將細語放了進去,拉開弓鞘上的帶子,背在了背後。
月煙看兒子很喜歡,便說道:「小沐,等你族比結束,我和你父親就離開了。」到時候你出去了,記得好好照顧自己。
這幾天,我和你父親也有許多東西要準備,所以就不在家裡了。
宸沐聽了,也是有些失落,但他隨即便調整好心情:「你們去準備吧,你們在外也要注意。我一定會闖出屬於我的威名。」
宸沐說完,臉上洋溢著自信,月煙摸了摸宸沐的頭,溫柔說道:「我相信你,到時候我們就在你外公家等你。
我先走了,你好好修煉,也別太緊了,要張弛有度,知道嘛。」
「知道啦,我一定會拿下這次族比的第一,讓你們知道,我也是很厲害的。」
月煙和宸沐擁抱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宸沐看著母親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也回身禮物去鍛鍊體魄。
距離下一場比賽還有七天,趁著這些時間,要打牢基礎,再練習逐星。
七天後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小院的時候,宸沐背著弓鞘,踏出房門,饅頭趴在他的肩膀上,打著哈欠。
現在的天氣已逐漸偏冷,但宸沐穿著一身紫色勁裝,胸弓鞘的黑色長帶從胸前穿過,腳踩紫色雲紋長靴,側腰掛著箭袋。
對於實力到達鐵骨境五階以上的人就已經不怕冷了,到了初識境便可以冬不寒夏不熱了。
他出門向中心廣場走去,他並不急,在第三天的時候,宸葉便來找過他,告訴了他比試的安排。
他看著稀鬆的人群,到包子鋪買了幾個包子,邊走邊吃,現在時間還早。
他走到中心廣場的時候已經是人山人海了,族比這段時間是族裡最熱鬧的時候,除了守護疆土的將士以外。
能趕回來的,基本都回來了。
他到的時候第一場就已經比完了,他的比試在今天的最後一場,他參賽席的座位上,閉目修煉,去一點點擴大體內的那一絲源力。
到了鐵骨境八階以後,就基本上開始修煉了,要擴大體內源力,為衝擊初識境做準備。
如果源力不夠,可能一輩子都踏不過這個坎,而進階初識境如果第一次失敗了,那麼將會一次比一次難。
很快,時間便到了下午最後一場,宸沐起身向比試台走去,剛走到台下,卻聽見宸韞直接宣布了結果。
「宸月棄權,宸沐獲勝,晉級16強。」聽到這聲音,許多觀眾都表示不滿。等了一天就為了等這一場有點激情的比試。
你跟我說有一個人棄權了,觀眾席頓時爆發了不滿「怎麼搞的啊,等一天了,你告訴我有人棄權了。」
「就是就是,讓我們這一天白等了,要不就把觀賽費退了。」………
宸韞見場面混亂直接爆發出了自己的境界,御源境的氣息向四周散去,壓住了觀賽的人群。
他直接吼道:「這裡是族市,不是街市,想吵的出去吵,這麼多貴客,給我安靜一會。」
宸韞這一吼,人群安靜了下來,老族長宣布了今天的比賽結束後,人群開始散去。
宸沐也向著中心廣場外走去,他剛出中心廣場,便有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回頭便看到了一個老者。
老者慈眉善目,撫摸著自己長長的鬍鬚,笑吟吟的看著宸沐,宸沐也被嚇了一跳「老頭,呸,前輩是你啊。」
老者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了你們族長才知道,原來你就是擁有族紋的那個小子啊。沒想到實力還不錯。」
宸沐摸了摸鼻子「前輩過獎了,運氣運氣,再說了,這次族比如果第一不是我,那族紋還是要被剝奪的。」
老者上前幾步摟著宸沐肩膀「你不請我去你家坐坐?」
宸沐聽了,急忙回道:「前輩這邊請,我給您帶路。」
一老一小,勾肩搭背的向著宸沐家走去。
「前輩,還不知道您的名號呢。」「臭小子,我又不是啥大名人哪有名號,我叫薛砧,鐵砧的砧。
對了小子,你知道為什麼要剝奪族紋嘛。」「這個我哪裡知道呀,還請薛砧前輩告知。」薛砧重重的拍了拍宸沐肩膀,宸沐差點躺地下。
「前輩輕點,小子的身體受不了。」「我看你小子跟我挺有緣,以後叫我薛爺爺就行了。」宸沐想了想,「行吧,那你可以告訴我族紋的事情了吧。」
薛砧看宸沐答應了,緩緩說道:「你們宸族在以前的時候,族紋都是一代代繼承下來的,每一代族紋的擁有者在臨死前會剝離族紋,然後再通過族比決定出下一位族紋傳人。
但是啊,你們宸族有一代族紋傳人,得到族紋後,帶領宸族成為了墓獄的頂尖勢力,然後便帶著族紋消失了。
直到後來某一天,族紋出現在了某一位族人身上,宸族人才知道,那位前輩戰死了。
雖然後來那位擁有族紋的人自願剝離了族紋,卻控制不住族紋,知道後來,宸族的一位族長,研究出了族紋的移植。
才有了後來的宸族大比,如果擁有族紋的人不參加大比,那麼,宸族大比的勝利者,會由族長動手移植族紋。
如果族紋擁有者贏了,那麼便不會移植族紋。」
薛砧說完了,兩人也到了宸沐家裡,宸沐帶著薛砧到了自己的屋裡,他思考了一番反問道:「那萬一擁有族紋的人實力太強,或者後台剝離族紋失敗了呢。」
「反正還沒出現過這種情況。」薛砧說真便坐到了宸沐的床上。
宸沐倒了一杯茶,遞給了薛砧「薛爺爺,你咋知道這麼多呢,難道你和我們宸族關係很近嘛。」
「那倒沒有,只是以前跟人談心的時候套出來的,損失了我兩瓶好酒,很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