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決策往往都不會當即拍板的。
即便是最高效的正斧也是如此。
幾千億美刀的軍備對大毛熊來說也稱得上「掏空家底」的交易了。
要知道2022年大毛熊的能源產品出口總額為3837.3億美刀，而這已經占據了毛熊出口總額的65%，而新一個年度的菌費開支也就1200億刀左右。
這還是因為與二毛干架，所以才增加開支。
毛熊因為資源豐富，談不上窮，但也不至於多富裕。
陳軒開出的清單胃口太大，肯定還得討價還價，無法盡數答應。
而且以瀑京的眼光老辣，自然能看得出魔晶植入法的弊端。
這種依賴外物並通過外科手術式得到超凡力量的方式註定無法大規模普及。
類似這樣的交換，近乎跟白票差不多。
可是這又是藍星神秘客惟一開出的超凡口子。
若是沒能把握住，今後可能就沒有相關的機會了！
要知道神秘客在東瀛可是直接造成了黴菌上萬億的刀的損失。
如果財大氣粗的黴菌知道了只要幾千億刀的軍備就能換到超凡力量的獲取方式。
肯定是會樂意至極的。
跟收割全藍星的白頭鷹相比，毛熊就顯得囊中羞澀了。
故而這件事還需要經過一番討論。
由智囊和專業幕僚提出合理的建議。
儘可能的增加收穫並減少支出。
後續瀑晶又與陳軒閒聊了幾句後，就熱情的邀請陳軒共進午餐。
同時表示會在兩天內給出一個準確的答覆。
陳軒對此沒有異議，能得到這樣的待遇就已經算是不錯了。
期間沒有人詢問卓婭的下落。
反倒是陳軒主動提了一嘴，表示卓婭今後將脫離毛熊的情報部門，從此跟著他混。
對此瀑晶只是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跟雙方正在談論的事情相比。
一位出身克格勃的年輕專員就不算什麼了。
當年老大哥與白頭鷹蝶戰的時候，互相死掉的精銳特工都不計其數。
在競爭最激烈的時候，他們甚至在某些地區進行了相互的清理戰。
跟那時候比起來只損失一個專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卓婭沒有親人，從小都是當做特殊專員培養的，接受過鋼印手術，壽命和性格都與常人迥異，
難以擁有普通人的生活，毫不誇張的說，原來的她這輩子的軌跡早已註定，就算沒有砸在藍星神秘客身上。
最終還是要被派往西歐參與活動的。
所以卓婭跟著陳軒未必是一件壞事情。
午餐就在克林姆林宮進行。
他們向來就有為尊貴外賓準備的國宴菜單，以及餓露絲國宴的傳統。
菜餚有：卡累利阿蛙魚配鮮黃瓜沙拉、黑松露帝王蟹球、燉鴨羅宋湯、柑橘冰露、摩爾曼斯克鱈魚配蔬菜卷、五花牛肉配煙燻土豆泥、覆盆子慕斯。
酒水為餓露絲釀酒廠「迪夫諾莫爾斯科耶酒莊」2022年的葡萄酒「東坡」和「西坡」。
鋼琴家丹尼斯·馬祖耶夫在現場演奏拉赫瑪尼諾夫的作品。
禮賓司的負責人弗拉基米爾與瀑晶主持了這次頗為正式的招待會。
除了沒有對外公開以外，規格基本與招待外國員手一樣。
而且這場招待會雖然沒有公開，但其它四常大米肯定都有渠道知曉相關消息，今晚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該睡不著了。
最睡不著的當屬白頭鷹。
他們都做好吃虧的準備了，奈何藍星神秘客就是不上門。
超凡力量被其內部的某些智庫視為掀起第四次生產力葛明的希望。
為了保持霸主地位，白頭鷹必須走在五常大米的前列！
只有這樣才能將榮光繼續維持下去。
但是，藍星神秘客似乎並不待見他們！
好在神秘客同樣沒有去夏國，這倒是讓白頭鷹心裡舒坦了不少。
作為應對方法，他們只能勒令部署在毛熊這邊的釘子不計代價的搞到詳細情報了！
國宴地點選在大克里姆林宮的一處典禮大廳的多棱宮。
出席國宴的毛熊人員為直接參與會談的重要人物。
陳軒吃著摩爾曼斯克鱈魚配蔬菜卷。
單面微焦的鱈魚入口香嫩，下邊是鱈魚皮和蔬菜切的絲。
整體的口感很豐富。
冷開胃菜是魚子醬和冷火腿。
後續則按照菜單有序的上菜。
其實這些菜餚對陳軒而言就是吃個味道。
根本就填不飽肚子。
餐後，瀑晶又帶著陳軒參觀了一下大克林姆林宮。
整個克林姆林宮是個建築群。
但永遠都只有經典的一號樓能被稱為是大克林姆林宮。
就這麼一直待到傍晚，陳軒婉拒了留宿的邀請，選擇了告辭。
他帶著卓婭和瓦伊諾喬裝打扮後混跡在摩斯科。
結結實實的在餐廳里吃了一頓。
俄餐與傳統的西式餐食既相同又有些不同。
算得上是另有一番特色。
就這麼吃吃逛逛，如此過去了兩天時間。
瀑晶終於給出了答覆。
同時對陳軒開出的清單進行了修改。
BM-21多管火箭炮系統被直接砍掉了一半。
但是RPG的數量增加了50%。
陳軒需要提供20000顆一階魔晶，12000顆二階魔晶和6000顆三階魔晶。
經過一番拉扯之後，雙方終於成交了。
既然大毛不願意讓他白票太多的BM-21，那麼陳軒就直接掏錢買。
用黃金支付。
順帶還答應給毛熊幾架黴菌的先進戰機和軍備用以拆解研究。
魔晶方面就更不用擔心了。
對陳軒來說，這麼一進一出幾乎是零成本。
魔晶作為一種魔獸產出的「生物材料」曾經廣泛用於魔法陣、魔法奇物和裝備的製造當中。
作用與當前的魔核類似。
其實還不如魔核那麼好用。
因為魔核用於鍛造時所汲取出來的都是純淨魔力！
而魔晶內含的卻是元素魔力！
故而自從魔災出現後，魔晶就坐了冷板凳，成為了無人問津的儲備物資。
要知道納羅亞何其廣袤。
僅是成規模的智慧族裔都有上萬族。
所以才號稱是「萬族聯盟」。
那些沒有智慧的魔獸數量又何止億萬？
即便被地窟魔物和智慧族裔獵殺，數量依然龐大。
而且魔獸和魔物一樣，都是獲取魔法材料的主要途徑。
這麼多年來依舊都在穩定的獵殺著。
別的不說，僅是馬格坦城都儲備有數十萬顆不同等階的魔晶。
它們在市面上的價值要比同階魔核更低一個檔次。
拿去套現也換不到多少錢。
在跨界初期的時候，陳軒就發現了魔核與各類魔法金屬幣基本上能做到等階互通。
一階的魔核的價值基本和黑鐵幣差不多。
換而言之，一階魔晶的價值連黑鐵幣都不如。
這玩意在阿塔克斯洛格更是有上億的庫存，全都是作為魔核替代品儲備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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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卻一直用不到。
因為通過戰爭和資本途徑獲得的魔核就足夠滿足消耗了。
尤其是四階以下的魔晶更是不值錢。
在這樣的情況下，根據陳軒開給阿塔克斯的清單來看。
只需要一把RPG火箭筒。就能換到數千的低階魔晶。
要是換魔核的話，只怕還換不到這麼多。
這也是陳軒選擇魔晶植入法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僅可控，而且還成本低廉。
另一邊，他用黃金向毛熊額外訂購了200輛BM-21，加上配套的彈藥。
雙方總算達成了共識。
而毛熊也準備好了參與測試的10個志願者。
他們都是毛熊軍伍中選拔出的精銳。
自願參與這個實驗項目。
手術由陳軒親自動手。
其實沒啥複雜的。
只要事先進行元素感應檢測。
雖然不是所有人的元素感應都能達到施法要求的、
但在眾多元素中每個人的感應力總有高低的差別。
需要選擇感應力最高的一項元素系，再植入擁有對應元素力量的魔晶。
為此，陳軒還準備了一塊簡單的七色感應石。
它可以粗略的檢測出元素感應天賦。
要知道元素是存在外在表象的顏色。
比如大地和土系就是褐色的。
水系是藍白色的。
雷霆系是湛藍色的。
冰霜系是純白色的，火系則是橘紅色的。
通過對應的顏色就知道是哪一種元素魔力了。
天賦如此，魔晶已然。
陳軒分別讓十個志願者服下催眠藥劑。
然後把他們帶回到莊園內。
分別檢測了最突出的元素感應天賦之後。
取出手術刀在心臟旁開出了個小小的豁口。
沒有消毒，沒有做任何處理。
只是將對應元素系的魔核放入傷口中，奇妙的事情就發生了。
那顆魔晶直接融入了實驗者的體內。
第一個實驗者較為突出的元素感應類別是火系。
所以魔晶融入的時候就散發出了橘紅色的光。
光芒與血肉混合，緩緩融入體內。
傷口也自然而然的癒合了。
這是傷口局部化短暫的化為元素形態的原因。
所以手術本身並不複雜，可以說是傻瓜式的操作。
70%的初始成功率不算太低。
只見志願者在植入那顆火系魔晶之後，額頭頓時就冒出汗珠。
緊閉雙眼的臉龐上，神情也變得有些猙獰痛苦。
化為元素力量的火系魔晶在心臟的泵送下輸往全身各處。
站在旁邊的陳軒可以看到他皮膚下的血管正冒著橘色的光芒。
那些光芒隨著血管的連通，形成了極其鮮明的軌跡。
整個變化只持續了數分鐘。
陳軒一直站在旁邊觀察著情況。
假如植入失敗的話，那麼融入體內的那些元素魔力就會驟然爆發。
整個身體都會像是不堪重負的水球那樣轟然炸開。
當橘色光芒消散的時候，志願者臉上的痛苦表情也漸漸消失。
呼吸仍然平穩，這讓陳軒點了點頭。
這毛子運氣不錯，成功融入了一階的火系魔晶。
陳軒將他喚醒，進行了簡單的測試。
那塊魔晶來自於一種名為烈焰鼠的魔獸。
故而植入者的體魄很一般。
但卻掌握兩種火焰魔技。
分別是連續發射火球的連珠火彈，還有讓身軀部分火焰化的能力。
火焰化的那部分身軀能在一定程度上免疫物理攻擊。
但元素的互相克制特性也將變得很明顯。
用水或是帶有冷凍效果的東西就能對火焰化的身軀造成巨大傷害。
簡單的測試了一下能力，陳軒對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
這樣的超凡強度並沒有超綱。
至少藍星社會自身有大把的手段可以對付他。
不過若是進行後續的等階的植入，實力提升也許會變得更加明顯些。
陳軒緊接著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植入。
毛熊的運氣還可以，10個測試的志願者當中僅僅失敗了兩個。
那兩個失敗的傢伙都被元素魔力給撐爆的身軀。
植入過程全稱攝錄，用以後續給毛熊作為參考，這也是交換條件。
倖存下來的8個人當中。
火系植入者2人、水系植入者2人、土系植入者3人、自然系植入者1人。
陳軒還是多留了一手。
在選擇時並沒有弄諸如雷電、風系、冰霜這樣的變異元素。
而都是常見的互克元素，用夏國的說法，那就是五行相生相剋。
這樣的概念並不難理解。
跟變異元素比起來，這種常見的元素更容易被克制。
最重要的是，相關類型的魔晶數量也要更多更為常見。
所以從一開始，陳軒就沒有打算交出好貨。
完事之後，他把倖存的志願者和視頻資料都交給了毛熊。
雙方約定三天之後交接第一批軍械物資。
同時陳軒還支付了毛熊大約五十噸的黃金，總價值約為五十二億刀。
毛熊的軍工廠將馬力全開，為陳軒生產BM-21，還有RPG。
現在的RPG都使用了新工藝玻璃鋼，強度與原來差不多，重量則要更輕巧，反正RPG這玩意，固定射上多少發就得報廢了。
指望拿它做傳家寶那也是不現實的。
而且講道理，RPG這玩意沒什麼技術含量、
造價也並不高，故而才能成為風靡藍星的游擊三神器之一。
所以毛子在給RPG的時候，答應的非常痛快。
這種班組支援型武器，近幾十年來的庫存都用不完。
隨便開一條生產線，每周都能製造十多萬把。
至於火箭彈更是如此，這玩意又叫火箭推進榴彈。
綜合成本只有一百多美刀。
無愧於便宜實惠，好用不貴的美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