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乍一聽這聲音,就覺得有幾分熟悉。ღ(¯`◕‿◕´¯) ♫ ♪ ♫ ❻❾𝓈𝒽𝐔Ж.ςσ𝔪 ♫ ♪ ♫ (¯`◕‿◕´¯)ღ
回過頭看去,發現這一行人正是方才在陳叔那裡求親的人。
怎麼回事?這裡不是那個煉器大師的家嗎?
秦姝在打量這群人的時候,這群人也在打量她們。
秦姝疑惑地擰起眉頭,問道:「這裡是你家嗎?」
面前那人黑著臉,反問道:「不是我家,還能是你家?」
秦姝:「……」
雖然面前這位語氣不善,但如果他真的是他們要找的人話,那就是……
有本事的人總是傲氣的。
她客氣地問道:「您就是齊昌前輩?」
沒想到面前這人直接搖了搖頭,「不是,那是我祖父!你們是來找我祖父煉器的?」
秦姝點了點頭,「正是,不知齊昌前輩在否?」
這位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才道:「這時候,估摸還在酒館喝酒呢!你們若是要找他就去酒館找,莫要擋在老子家門口!」
秦姝側身讓開了一條路,就看著他們順著樓梯走下去,打開門進去了。🎈🐧 ☺💛
待到門外只剩下秦姝她們三人的時候,她跟成彥對視了一眼,才道:「那我們去酒館看看?」
成彥點頭應下,三人又一路打聽著朝著酒館去了。
終於,在天色即將暗下來的時候,秦姝他們三人終於在一個很偏僻的酒館裡,見到了這個傳聞中的煉器大師。
此時這個煉器大師窩在一個角落裡,面前擺著一個腦袋般大小的空罈子。
他的手裡還拎著個小酒壺,一身的酒氣。
秦姝他們走過來的時候,這位大師正在仰頭將酒壺裡的酒水往嘴裡灌。
秦姝走過去,恭敬地問他,「您就是齊昌前輩嗎?」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秦姝還當是這裡太過嘈雜,他並未聽清自己的聲音,又特意將聲音放大了幾分重新問了一次。
然而,依舊沒有任何人回應她。
她皺了皺眉頭,正想著要不要給這位前輩傳音的時候,坐在隔壁桌的一個年輕人卻叫住了她。
「你們別叫了,他不會搭理你們的。」
秦姝一看他們這樣,心中便明白了。
看來這位前輩身上也是有故事的,既然他老人家不願意說,那她……就只能找別人打聽打聽了。.•°¤*(¯`★´¯)*¤°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
秦姝將視線又重新落在了身邊的這個年輕人身上,走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前輩是遇上什麼事了嗎?還是說他本來就不喜歡說話?」
秦姝一邊說話,為了顯得自己不是白問的,還揚手衝著店裡的老闆喊了一聲,「店家!送你一罈子你們這兒賣得最好的酒上來!」
而後又看向了面前的年輕人,笑著說道:「相逢即是有緣,請您喝酒,您同我說說這位前輩的事兒?」
年輕人一聽,竟然還有這種好事兒?
齊昌的事兒他們整個石門部落都知道,講個故事還能換一罈子酒?
就在他正準備點頭應下的時候,秦姝身邊突然冒出來一個腦袋來,笑嘻嘻地同他說道:「打聽我的事?為何要找旁人打聽?直接問我不好麼?」
秦姝別過臉,就對上一張飽經滄桑的臉,他的臉上帶著些許不正常的潮紅,一看就是醉酒的模樣。
赫然是齊昌本人,方才叫了他幾聲他不應,如今才剛說了沒兩句,他就湊了過來。
可見方才,他應當是全都聽到了的,只是不想搭理他們。
秦姝也是個大方的,已經送出去的酒斷然沒有要回來的道理。
她跟這個年輕人道了聲謝,又轉過頭對著身邊的齊昌說道:「前輩,咱們過去談?您放心,您今兒喝得所有酒我都包了!」
齊昌頓時笑著蹦了起來,一邊蹦一邊拍手,「太好了!你真是個好人!」
秦姝看著他這模樣,怎麼看怎麼怪異。
她擰著眉頭看了成彥一眼,不過她很快就釋然了。
如果這位齊昌前輩無法替大師兄鑄劍,她們還可以去別的矮人部落里看看。
一邊招呼著店家多送幾罈子好酒過來,一邊扶著這位前輩回到了他本身的位子上。
就在這個過程中,秦姝還悄悄打了一道治療術在他身上。
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暗疾,治療術好歹可以幫他祛一祛酒氣,讓他稍稍清醒一些。
不一會兒各種各樣的美酒就擺了整整一桌子,齊昌張著嘴,一雙混沌的眼睛此時卻格外的亮。
秦姝親手給他倒了一碗酒水,才問道:「前輩,您怎的獨自一人在這裡喝悶酒?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齊昌還真就跟他承諾的那樣,只要請他喝酒,他自己的事兒自己也會回答。
「這哪兒是一個人喝悶酒?喝酒分明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在這裡喝酒,只是因為暫時沒有地方可去。」
說完這話,他就伸手接過秦姝遞過去的碗,一飲而盡。
秦姝又重新滿上,接著問道:「您家裡不能回去嗎?我們方才來的時候還看到您孫子了……」
「那才不是我家!老子一輩子輝煌,又怎會住在那巴掌大的地方!」他的聲音頓時高亢了起來,似乎還有些不甘,最終卻全都在酒里了。
秦姝隱隱猜到他身上應當是遭遇了什麼變故,但至於到底是什麼變故,她一時半會兒還猜不出來。
「您是遇上什麼麻煩了嗎?我們能幫您什麼嗎?」秦姝再次問道。
「什麼麻煩也沒有,不過是願賭服輸,將所有家產都輸給了齊舟。」
齊舟?
這個名字怎麼挺起隱隱有些耳熟。
秦姝擰著眉頭思索的時候,一旁的成彥適時地給她傳音道:「拍賣會上那個金縷衣就是出自齊舟大師之手。」
秦姝眉梢一揚,原來如此……
這位前輩既然能跟齊舟大師比試,可見他本身的實力也是不俗的。
「您二位比了什麼?」秦姝接著問道。
「自然是煉器了。」齊昌在想起那些曾經,臉上的神色也不怎麼好看,但是他還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秦姝,「當年我們兩個同時造了一把長弓,要從品階以及準頭等等方面來恆定……若論起煉器手法,我定然是比齊舟厲害的,這點毋庸置疑!恨就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