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在幹嘛?」
「阿師你的衣服髒了,沈茗幫你擦一擦~」
「擦就好好擦,你脫我褲子幹啥?!給我撒手!」
「嗯哼~阿師不是說功法提升了嘛,既然這樣的話不若讓沈茗來試一試,也好測試下阿師的功法上限如何~」
「不不不,功法還沒完善,還有許多不足之處需要改善,所以茗兒莫要著急……」
沈茗居高臨下的看著江言,上半身緩緩逼近雙手左右分開撐在他腦袋旁邊,不讓他到處亂躲。
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粉舌淺出輕撫貝齒,眼中有慾火灼燒。
江言忍不住四下打量,周圍偏僻無人僅有寥寥幾棟房屋,還是渺無人煙的那種。
加之城內大多修士被吸引出去的緣故,導致這裡更加安靜了。
咕咚~
江言輕咽唾沫:「這裡不好,荒郊野外的萬一有人路過多影響市容,我們還是去別處吧。」
「嗯~沈茗倒覺得這裡很好呢,幽靜~無人~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
「…………」
江言滿臉無語。「先不說咱身後就是白寒的房子,單就是你說的那句話就有問題,以前都誰叫的最歡?」
沈茗臉頰微紅,卻為她增添了少女的羞澀之意,顯得更加誘人。
她慢慢俯低身子,嘴唇在他耳邊輕語。
「阿師~周圍真的只有我們兩個呦~」
江言眉頭一皺,不疑有他神念瞬間探出掃向周邊!其中包括身後的房子。
但是卻真如沈茗所說,周圍空空蕩蕩連一隻活物都無,只有他們……
「人呢?剛才白寒還在屋子的。」
江言疑惑低語,而後心念一動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似的,神念頓時落在房間內的臥室區域,落在那張床底……
那裡正散發著微弱的乾坤道韻,房間的格局也像是一方陣法,旨在隔絕陣內氣息防止被高階修士神念探查到。
雖然城內不允許用神念隨便掃描別人住所,但難免會有一些不聽話的修士,比如現在的江言…………
「這陣法……像是一道傳送陣,白寒房間裡怎麼會有一道傳送陣?她大半夜用傳送陣去哪?」
江言喃喃自語面上似在思索著問題,但很快他便身體一輕整個人被沈茗抱了起來!
用一種很羞恥的動作。
「!!放開我!我我有大事要辦!!」
江言劇烈反抗,沈茗面色紅暈表情靦腆,但手上的動作卻甚是霸道!口中連連稱好可手上卻是不停!宛若剝香蕉般一點點剝開外衣。
「沈茗!你別著急!我覺得白寒有很大的問題!明明她就身在乘風劍宗內卻不去自己洞府反而在這城裡居住?若是喜靜的話倒也說得過去,但為什麼還要在房間內設置出傳送陣法呢!遮遮掩掩不想讓人發現!其心必然有異!」
「再有,她和他哥哥經常形影不離,但這次我卻不見白食絲毫蹤影,說不得他們現在出了什麼難事,我們去檢查下為好。」
江言語速極快的說完而後手上用力、體內法力涌動運轉那門已經完善好了的雙修功法。
頓時一股奇特的力量順著江言經脈湧出,而後與沈茗身上的氣息交織勾連,頓時化解了她大半的力量!
也成功的讓江言逃了出去!
『好險!沈茗最近玩的越來越花了,我可不能順著她來。今天要是任由她放肆,那日後保不齊會提出什麼更過分的要求,說不得…………讓我躲桌子下……』
江言只是淺淺的想了一下,便覺渾身汗毛豎立!
沈茗饒有興致的抬手看著掌中那縷奇特的力量。混雜了陰陽,但卻不以對立姿態出現,反而呈互補。
一方弱另一方不會選擇吞噬而是會犧牲自己壯大對方,以達到快速平衡的狀態。
故此,她剛才一時不察竟被阿師用這種力量掙脫了~
「這就是阿師苦修的雙修功法嘛~果然很強啊~」
沈茗目光灼灼的盯著江言,只覺內心更加興奮火熱,甚至激動的有些顫抖!
「如此的話……怪不得阿師敢承諾那種「獎勵~」原來是有底氣了。」
江言慢條斯理的系上衣服,而後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羅盤,伸手探出落在虛空之中,拇指中指相扣拈起一縷殘留的氣息慢慢柔進這羅盤之中,頓時,這羅盤上的指針開始轉動,慢慢指向了某個地方。
「走,我們跟上去瞧瞧去,看她大半夜不睡覺鬼鬼祟祟傳送到哪裡去了。」
沈茗眼珠轉動了下,隨後那雙眸中露出了明媚的笑容,上前兩步挽住胳膊,自然的落在唇上。
良久過後方才分離。
「好吧~既然阿師這麼抗拒,那就只好過一會嘍~」
說到這她微微一頓,接著面色神秘的開口:
「阿師~我們要不要打個賭呢?」
江言戰術後仰:「什麼賭?」
「若是之後阿師見到白寒,絕對會大吃一驚~」
「我賭阿師到時會說,「艹~」若是說了,那麼之後的時間裡阿師你就是我的了,任我擺弄~若是沒說,那之後的時間沈茗便是阿師的,任阿師擺弄~」
江言眉頭微挑心中暗道『有詐!絕對有詐!她不會提前安排了什麼吧?』
『可是……感覺這賭約還蠻誘人的,我……反正雙修功法已經完善,再怎麼也不吃虧的~而且也就只是一個字而已,大不了無論如何都不說就是了唄。』
念及於此江言笑眯眯開口:「好啊,那說好了,到時候茗兒可不許反悔呦~」
「嗯呢,沈茗肯定會遵守諾言滴~」
江言興致勃勃,低頭看著羅盤而後向著指針的方向前進,當然了他也沒忘記重新戴上面具。
只不過這次不再是赤狐面具,而是換了一個。
………………
養劍城外,乘風劍宗勢力邊界處,有一座不高不矮平平無奇的小山峰,在其中的一個偏僻山洞內,一股微弱的乾坤道韻泛起,接著一道女子的身影驟然出現,帶起一陣微風吹向周圍!
她一出現便立馬虛弱的跪倒在地,捂著胸口緩了好一陣才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