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出了偏殿,直接就回了主殿那邊。✊🍟 ❻❾𝓼ⒽỮ𝔁.c𝕠𝕄 ✌♧
蘇有容竟然在涼亭中,林行就直接走了過去。
「回來了?」
「你不會專門在這等我的吧?」
林行一笑,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坐在蘇有容對面的石凳上。
「好一個大膽的小太監,誰讓你坐下了。」
蘇有容白了他一眼。
「好一個大膽的女人,男人到了,竟然不起身!」
林行瞪了瞪眼。
「呸!」
蘇有容輕唾一聲。
「你就不怕被別人看到嗎?」
林行嘴角一揚,「女人,你是在質疑你愛郎的智商嗎?」
「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蘇有容撇了撇嘴。
「聽不懂就聽不懂吧,反正我必須坐著,而且現在你男人肩膀有些不舒服,想要你捏幾把。」
「你想的美!」
說著,蘇有容突然收回目光,一臉鄭重的低聲道:「快點,來我後面。」
林行本來就不糊塗,蘇有容還時不時盯著他身後的方向,就能猜到大概了,自然是看有心之人,而且,兩人還要演戲。
林行也沒有遲疑,裝模作樣,下意識地朝四周望了望,然後才來到蘇有容身後。
倒是沒有看到什麼人,可能是在主殿那邊,這裡正對著主殿,可能已經藏了起來。
主殿那邊的拐角處是可以藏身的,而且也能一覽無餘的貓著看到這邊的情況。
男人,人家真是愛死你了。
蘇有容深知自己的男人,就算不告訴他,也能揣摸到裡面的意思。
「小林子,給本姑姑捏捏肩,你應該沒什麼意見吧?」
蘇有容不露聲色的說道。
她這個位置,可是正對著大殿那邊的。
「算你狠!」
林行顫顫巍巍的,好一會兒雙手才放到蘇有容肩膀上。
女人,這都是有代價的,看老子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臭娘們,你就不怕老子不配合你嗎?」
林行也是不動聲色低聲說著。
兩個人曖昧就完了,這麼遠的距離,自然是聽不到說什麼的。
「又說髒話!」
蘇有容輕哼了一聲。
「有沒有興奮吶!」
林行輕笑。
「你……不准你,再說!」
她明白,她明白的。
「就怕不說,你會覺得少點什麼的。」
林行緊接著說道。
「懶得理你!」
蘇有容撇了撇嘴,下意識的臉色有些微紅,那種情況下,為什麼聽上去那麼順耳,還特別……
呸,呸,呸!
林行微微一笑,小娘們,還弄不住你了。
「是不是皇后身邊的人?」
「嗯,那個小月是攝政王的人,正好咱們將計就計。」
蘇有容回道。
「剛才我故意囑咐小碧,說自己出去透透氣,讓她去照看著陛下。」
「這個小月果然上鉤了,肯定是藉故去方便出來了,一定是藏在了那邊的拐角處偷看著咱們呢。」
鬥智鬥勇啊!
後宮就是這麼複雜的地方,沒有兩把刷子,還真是隨時小命就沒有了。
「陛下還好吧?」
「陛下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頭暈而已。」
蘇有容回道。
林行嘴角一揚,這就很明白了,這場戲,女帝陛下是總導演啊。
不過,也少不了蘇有容的功勞,忠誠可靠的女諸葛。
「既然想要攝政王知道你勾搭我了,這點戲份怕是不行吧?」
說著,林行偷偷在她翹臀上捏了一把。
「大壞蛋,你給我老實一些。」
蘇有容臉色一紅,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這個傢伙。
時間也差不多了。
「好了,咱們現在去她們隔壁的房間。」
說著,蘇有容就起身了,然後率先快步向前走著,沒走出去幾步,又回頭說道:「不用偷偷摸摸,小月應該離開了。」
「大姐,這麼強的嗎?」
林行一笑,也不再保持太遠的距離了。
「小碧在陛下那邊,小綠不在那裡,那個房間只有小月和另外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婢女了。」
「明白了,明白了。」
林行一笑,那小月肯定一會就回去了,她肯定是在裝醉,兩人在隔壁鬧出點什麼動靜,那自然不能逃過她的耳朵。
確實是合情合理,算是一場百密一疏的偷情。
然後,這個事情就會如實地到了攝政王的耳朵里。
接下來,林行就更重要了,因為正是攝政王所求的事情。
不過,最悲催的選手就是林行了,身處其中,要左右逢源不停地拉扯。
很快,兩人就到了最邊上的那個房間,也就是小月和那個婢女臨時休息的房間。
這座主殿,除了中間女帝的寢殿外,兩邊各有兩個配房,也是這些貼身婢女們休息的地方。
那個小月自然還沒有回來。
進到房間。
林行瞬間就把蘇有容給抵在了門邊的牆上,你說說,老子容易嗎?
大刀早已饑渴難耐了,不是到了房間,都不敢給釋放出來。
兩人纏綿了一會兒。
蘇有容把林行給推開了,「大壞蛋,就會欺負人家!」
「嘿嘿,你是我正經老婆,不欺負你還能欺負誰啊!」
林行心裡明白,還是正事要緊,何況估計下月還沒有回來呢。
正在這時,蘇有容秀眉一皺,輕聲道:「小月,回來了。」
然後,二人就朝裡面走了走。
「她應該是在門口偷聽。」
蘇有容在林行耳邊輕聲道。
小月回來看到涼亭那邊已經沒人了,自然會下意識聽聽動靜。
不難猜出兩人可能在這個房間,那邊的小綠可是沒有喝醉,只有她們兩個醉了。
然後,蘇有容一把拉起林行的手放到身前,他也絲毫沒有含糊,緊接著就捏了一把。
「嗯哼……」
「小林子,你要死啊,捏疼我了。」
這句話自然是故意說給門外的小月聽的。
「對不起,有容姑姑,我,不是故意的……」
林行配合著說了一句。
生活不易,全靠演技!
在哪活著都不容易,一個吊樣啊。
「好了,她走了。」
蘇有容望著門口,輕聲說道。
林行鬆開了蘇有容,牛逼轟轟地徑直走到床前,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