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去吧,這可是你說的,見不到人,我可不給錢!」
「放心,您跟著我去,保准能夠找到。」
韓青跟著這腳夫在京城的小巷子當中七拐八拐了許久。
足足走了片刻的功夫,直到他們徹底進入了一處寂靜幽深的深巷當中。
韓青微微一笑,對著身前帶路的腳夫開口說道:
「這裡已經夠寂靜無人的了,要動手就趕緊動手吧,就別耽誤我的時間了,不管在哪都一樣,反正我韓青管殺不管埋。」
腳夫聽聞韓青這話,停下了腳步,將頭上的毛巾取了下來,將隱藏在其中的匕首緩緩抽出,握在了手中。
他緩緩回頭,那一雙閃爍著寒芒的眼眸落在韓青的身上。
「小子,你膽子很大嘛,既然知道我們是來取你性命的,居然還敢跟過來。」
韓青恥笑說道:
「就憑你們這些嘍囉,也敢對我出手,真是笑話。」
「說吧,你們是哪個組織的殺手?直接說出來也省的我審了。」
腳夫嫻熟的甩了一道刀花,擺開架勢,對韓青嘲諷道:
「一個死人,還是別知道那麼多事情了,乖乖去死就行了!」
唰……
一陣勁風吹過。
巷子周圍躍出許多身影,街頭巷尾、屋頂街角,可以說是將整條巷子圍攏的水泄不通。
韓青一掃這群穿著打扮各不相同,偽裝身份的殺手們。
「一百零八個嗎?哦……我大概已經知道你們是誰了,不就是個破青衣樓嘛,還搞的神神秘秘的,裝腔作勢。」
腳夫沒成想韓青居然對他們青衣樓如此鄙夷,當即大怒。
「小子,既然知道是我們青衣樓,居然還敢口出狂言,找死!」
腳夫手握匕首,腳下狠狠一蹬青石板,身形化為一道殘影朝著韓青撲來。
手中匕首扔向空中,順勢反握手中,以極度刁鑽的角度朝著韓青刺來。
韓青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欠奉。
隨意一揮手,甚至都懶得使用降龍十八掌,現如今韓青那十八招降龍十八掌全部圓滿,隨意出手也會造成很大的動靜。
搞不好就把這一片民宅全部抹除,韓青也不想那麼高調,以免惹來官府的注意,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於是韓青轉而使用更加迅捷高效,精準打擊的六脈神劍。
韓青伸出右手劍指向腳夫一彈。
一道二指寬的凌厲劍氣瞬間而出。
在經過韓青那大宗師圓滿境界以及三百年的內力加持之下,六脈神劍的威力更是達到了駭人聽聞的程度。
別說是幾十丈之內精準打擊,就算是幾里外的目標,韓青也是指哪打哪,說打上眼皮,絕不打下眼皮。
射擊精度、殺傷力以及穿透力甚至凌駕於大口徑狙擊槍之上。
砰……
噗嗤……
這青衣樓的殺手們對於韓青的實力一無所知。
在如此近的距離面對韓青這大狙一般的六脈神劍,後果可想而知。
下一刻。
腳夫的屍體頓時爆碎開來,直接糊了一牆,紅白之物順著牆面流淌,根本就看不出個人形。
其餘的青衣樓殺手們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韓青的實力居然如此之強。
只不過即便是看到這般情況,青衣樓的殺手們還是將生死置之度外,一個個迅速朝著韓青襲來。
各個青衣樓殺手們配合天衣無縫,紛紛一躍而起,舉起手中的刀劍和各類奇門兵器,朝著韓青招呼而去。
咻咻咻……
甚至還有不少青衣樓殺手們在遠處以暗器襲擊。
無數青衣樓殺手們朝著韓青撲來,密集的暗器將韓青徹底包圍,避無可避。
韓青卻絲毫不慌,只是渾身微微一抖,周身散發出一道道無形無質的透明氣勁。
圓滿境界的小無相功不僅威力無窮,若是運及周身,由渾身內力進行防禦,完全沒有任何罩門和弱點存在。
堪稱無敵。
就憑這種程度的淬毒暗器,自然無法傷及韓青分毫。
在暗器觸碰到韓青周身的小無相功內力之時,暗器悉數全部爆碎,化為一片齏粉。
不等青衣樓殺手們近了韓青的身。
韓青雙手頻頻精準點射,一對劍指用的是出神入化。
砰砰砰……
無數道璀璨的六脈神劍脫手而出。
將青衣樓殺手們在半空中直接點殺。
化為一團團血霧,從半空中瞬間爆開。
韓青猶如漫遊槍手一般,在青衣樓的殺手群中閒庭信步,一邊將六脈神劍完成了兩把無須更換彈匣的熱武器。
眨眼之間,漫天血雨落下。
一百零八名青衣樓殺手悉數化為一灘無法辨認的肉泥,在深巷當中流淌,血流成河,血腥味濃郁到令人髮指。
「呼……」
韓青仿佛真的在玩槍似的,還對著手指上吹了吹。
「這六脈神劍倒還挺好玩。」
「咦,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一名青衣樓殺手眼見韓青實力如此強悍,不再繼續送死,轉而從暗處逃出,朝著遠處迅速遁逃。
韓青閉上一隻眼睛,伸出手指做瞄準狀。
「砰……」
六脈神劍打出,迅速洞穿青衣樓殺手隱藏的圍牆,精準的命中漏網之魚的身體。
對方的身體瞬間爆碎。
「OK,搞定收功!」
「既然知道是青衣樓下的手,那就找他們的幕後老闆談談吧。」
青衣樓幕後的老闆極為神秘,即便是一百零八樓當中的殺手們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和蹤跡。
不過這對於韓青來說輕而易舉。
不就是大富商霍休嘛。
對於韓青這位對綜武世界了如指掌的穿越者來說,江湖上的所有秘密都不是秘密,如同那青樓姑娘的腰帶一樣,還不是想解就解了。
韓青一個閃身,消失在了深巷當中。
……
富麗堂皇,堪比皇宮的霍宅內。
一位身材矮胖,身穿華貴錦服,看上去人畜無害的慈祥老者正在書房內作畫。
他緩緩放下手中畫筆,用毛巾擦了擦雙手,坐在梨花木太師椅上悠閒的品著香茗,還時不時的點頭欣賞著自己的畫作,流露出一副十分滿意的模樣。
「嗯,不錯不錯,頗有幾分玄妙意境。」
可就在這時,他的耳邊忽然傳到一道戲謔的聲音。
「恕我直言,閣下的畫作實在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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