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地球上生活著兩個種族,人類與怪物。
有一天
人類發起了戰爭,怪物被趕入了一座山,人類七位強大的魔法師製造了一個結界,將怪物封印在了那座山中。
此後怪物們都居住在了這座山的深處
王子死了,因人類而死,怪物們的希望再一次被人類澆滅。
國王王后因觀念不和而分離,國王宣布將會殺死每一個掉落地下的人類,會帶領怪物們重回那片土地
多年過去了……在這段時間中,有著六個人類掉落到了地下王國,而他們都死去了。
第七個,也不遠了……
如你所見,我是個骷髏,骷髏sans 。
我每天都會在雪域巡邏去抓什麼人類,但我懶的做這件事。
我的兄弟papyrus卻為了成為皇家守衛對這件事十分上心,並且他嘗試讓自己看起來很可怕。
他每天都會認真的學習《謎題的100種坑怪方法》與《烹飪大師》並嘗試去實踐,有時還會去Undyne那上烹飪課。說實話他的謎題確實有趣,但烹飪……
總之,他很努力了,他為了得到人們的認可很拼命。
如果你認識他,你會發現他真的很好。
本來我每天都是裝裝樣子放哨,賣點小吃,聊聊天,去考爾比賒賒帳的過。
直到一次我在森林的深處意外發現一個上鎖的大門,用來練習笑話的時候很適合用來敲門。
一次我像往常一樣敲了門說:"敲門,咚咚咚。"
突然,門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誰?"
那麼,自然的,我就接了下去:"師哥"
"哪個師哥?"
"這師哥非常糟糕的笑話。"
然後她就傳來了像是一百年都沒有聽過這麼好笑的笑話的笑聲
於是我繼續講了起來,她也笑得更大聲
這一天我真的很開心,我們兩個都是。
我遇到了一個很棒的聽眾
於是每天去到那裡隔著門與那陌生人對話已經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有一次就當我要離開的時候那個女人叫住了我
她並沒有往常一樣開心,我問她發生什麼了,她對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如果有人類通過這扇門…可以拜託你,答應我一個請求嗎?看住他 ta ,並且保護好 ta 。可以嗎?"
說實話,我很討厭承諾,並且我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但,我答應了。
因為這麼個真誠的喜歡爛笑話的人,會讓你很難拒絕。
但……美好總會結束的
不久後有一天
我又到了那個門前敲了敲門,大門那邊卻沒有半點動靜
當我想要再敲一次門的時候,門那邊傳來了一個十分熟悉的笑聲
是那朵花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的時候門後又傳來了腳步聲
我立即躲進一旁的草叢中。
一個人類走了出來
當我看到他時,我就明白這就是那位老女士托我保護的人類。
可,刀子、褲腿、靴子上的塵埃與他為6的暴力指數讓我猛的一驚,那位老女士已經被那人類殺了。
我當即就想要衝出去,但是我發現那人類內心的決心十分強大。
苦笑一聲,我便沒有了想要殺死那人類的想法。
怎麼阻止呢?我想,或許我只能嘗試讓他走上正道。
我從草叢中走了出來,慢悠悠走到了那個人類的身後道:
"人類,難道你不知道怎麼和新朋友打招呼嗎?轉過身來和我握手"
還好,他至少聽了我的話,果真和我握了手。屁墊的聲音傳了出來,我開心的笑了笑,但他臉上那副看不出情緒的表情讓我有點緊張。
我跟他介紹了我自己,提到了我的兄弟。
在我兄弟要到來時我嘗試讓人類躲起來,但他並沒有。
而在我的兄弟發現這個人類後他顯得十分興奮,並說將要抓住這個人類。
看起來結果也沒有那麼壞?
我嘗試引導這個人類走向正確的道路,但他似乎對一切事物都不感興趣,有趣的謎題,可愛的小狗。
他的腦子裡只有"殺,殺,殺"
在他即將跟我兄弟戰鬥時,我嘗試阻止過我兄弟,但我的兄弟也發現了這個人類的殺戮,他堅持去阻止那人類。
我對於人類也忍無可忍,朝著那人類警告道:"小東西,如果你在一意孤行下去的話……你可是會吃苦頭的"
我傳送離開,不想再管任何事,那人類是扳正不回來的的,我無法阻止他。
但我擔心我的兄弟,便想要去找他。
我剛剛起身卻被一根藤蔓纏住腳,一回頭竟是 Flower ,他正陰險的看著我。
我抬起左手剛想使用傳送,又一根藤蔓纏住了我的左手。
我有點煩躁,動用了我左眼的力量
(審判眼這裡的作用是:不用凝聚魔法就能釋放攻擊,增大攻擊速度與威力,時停)
一撮藍色骨頭拔地而起定住了Flower,龍骨炮出現在空中凝聚光波向他射去。
隨後,他便消失不見,我立即傳送到papyrus平日裡訓練的場地。
我焦急的向四處觀望,最後卻也只在空曠的雪地找到灑落滿地的塵埃與破爛的披風。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離開我了,但這次不同的經歷與事物讓我忍不住淚流滿面。
我蹲下捧起一捧塵埃,滴下來的淚凝結成了冰,它們光滑的表面上映射出我的模樣。
在一瞬間,我發現冰的表面上的我戴著帽兜臉上有著血跡,回過神來又變回了原樣。
我站起身,將我兄弟的披風揣進兜里,用盒子將他的塵埃裝好,擺放在了一碗義大利面旁。
周圍大雪紛飛,我看向了遠方,遠的看不到盡頭。
不知為何,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就像是,我再也見不到我的兄弟了的感覺。
冷靜下來,拋掉腦中的想法後我安慰自己道:"沒事的,一切都可以再來……"
人類在雪域和瀑布的作為被察覺,皇家護衛隊與艾菲斯立即採取了各項應對措施,我和Alphys負責關於撤離的工作。
Undyne輸了,即使她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依然被人類所打敗。
我想做什麼都沒用了,部分人員都撤離了,但有什麼用?逃不了的,於是我離開了那個地方站在皇宮前的長廊等著那個人類。
既然做什麼都沒用,不如就把我兄弟的仇報了吧。
或許也可以嘗試,說服他?
"鐺——鐺——鐺——"
金光四溢的長廊,我和那個人類面對著面。
"heh…你最近很忙啊?"看著那人類沒有什麼動靜,我便先開口。
"那麼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是否覺得即使是最壞的人也能變好嗎?只要他想?"他又沉默了許久,挑釁的向前邁了一步,看來我不必再奢求得到他的回答了。
"heh…很好,那麼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想嘗點苦頭嗎?如果你再向前邁出一步……"我黑著眼嚴肅道:"接下來發生的事,你會很不喜歡。"
他依舊沉默,並向前再邁了一步。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笑之前承諾的自己。
"抱歉了,老女士,這就是為什麼我從不輕易許下諾言的原因……"
我與他開始了戰鬥,即使我一次次殺死他也改變不了什麼,這只會讓他更強大。
所以這很難讓我全力以赴。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他的戰鬥經驗沒多久就超乎了我的想像。我從一開始的從容面對,變成了吃力抵抗。
最後也只是無力的掙扎罷了,只能成為刀下亡魂。
我驚訝的看著身上的刀痕滲出鮮血,擦了擦嘴角的血液,苦笑兩聲無奈的靠著牆邊倒下。
"papyrus…你想來點什麼嗎?…"
塵埃落下,又散去。
不知過了多久,整個世界變為了一片虛無。
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做不了
無法思考,無法知曉。
這是第一次重置
所有人都沒了記憶,除了那人類和那朵花,屠殺一次一次的進行,其中難得有一次和平的時光,所有人都成為了朋友,但也只是暫時的罷了…
本以為一切都會這樣循環下去的時候
意外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