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0章 找到方向
「怪不得他會說，他是在與一位神靈對抗。」
「他這力量……」
吉姆不清楚神靈是如何的存在，但看朋友此時的這一施法，他卻是覺得，這即便不如神靈，當也不會差距太遠了吧？
至少，這當是有著，與內層位面那些元素王子對抗的資格了！
一時間，這夏格-雅的心中，卻是泛起了陣陣波瀾。
一會兒在想，好友是哪位神靈的大主教？甚至會不會是選民？又在與哪位邪惡神靈對抗？
一會兒在想，好友如此的力量，卻還如此平和，與他相交，竟一點的居高臨下都沒有！
「未來定要旅行去他的世界。」
「如果他所追隨的神靈，是天界陣營的話，也許我也能有進入天界的可能。」
吉姆不懂法術，所以看不明白好友的施法，也因此，不需要辨析和思考的他，那心思卻是發散起來了。
與他正相反，此時，艾薩克則已是在全神貫注。
這不是他第一次通過智慧天平，來獨力進行天數儀式。
創造出了這一聖器套裝，他自是會進行相應的驗證。
不過，這一次，卻與此前的所有試驗，都有著不一樣。
這一次，他是真正遠離了物質世界，是在這內層位面的深處，來進行的儀式。
周圍，更是強能量環境。
在這種的地方，即便他的智慧天平具有超時空屬性，卻也一樣會受到干擾。
所以，在這裡進行「類獨一儀式」，他所需要投入的專注，是要遠遠超過物質世界，也遠遠超過他的半位面基地。
不過……
一切仍是沒有任何問題！
保持專注之餘，艾薩克對自己所撬動的原始魔法能量，卻是有著足夠精準的把握。
「正能量位面雖是妨礙到了『傳奇聯繫』，一定程度是削弱了智慧天平所能撬動的上限，但……」
艾薩克微斂著目光，一邊在操縱傳奇神術，以正能量進行構建塑造，一邊也是漸漸可以余出一些心神，並開始體會體悟了起來。
聖器套裝是遭到了一定程度的削弱。
但他自身與正能量之間的契合程度，卻是能以同等強度的法術知能等級，撬動起更大量級的正能量！
且，還不僅僅只是這一方面，他對正能量的掌控程度，也是比之曾經，有了近乎於質變的增強。
這是「元素能量之輪」構建起輪廓，並點亮了「正能量位面」這一星辰，所帶來的變化。
「不過，元素能量之輪，目前還是比不上思想陣營之輪。」
「思想陣營，這是哲學，哪怕我並未統合完所有的外層位面，卻也能通過推想，來構建起模型。」
「尤其，我對『絕對中立之外域』這一核心，是已經有了認知。」
「元素能量之輪卻就不同了，不僅所有構成都是物質和能量，故而必須要洞悉所有構成的屬性，最關鍵的一點，我還沒能解析出，所有這些內層位面，是以何種規律，結合為一個整體的！」
心中，艾薩克只是有著一些懷疑。
這一規律，也許是跟那「元素混沌」有關吧？
「或許，就與外域在外層位面的核心地位一般，這元素混沌也可能就是內層位面的核心。」
「也許是所有元素位面和能量位面的交融，產生出了元素混沌。」
「但也不能排除，是由元素混沌產生出了元素位面和能量位面！」
這些念頭的泛出，又為艾薩克很快按捺了下去。
先完成這一儀式再說。
其他事情，其他考慮，他完全可以放到日後，一邊旅行各個內層位面，一邊來對應著進行驗證。
「有朝一日，帶我真正完善了元素能量之輪，我應該也就能夠理解元素王子，或者說，是能理解何為『原初荒神』了！」
來自遙遠年代的傳說。
傳說，諸神與原初荒神之間，曾是爆發過一場全面戰爭。
這一戰爭蔓延了眾多世界，艾薩克所在的世界，正也是其中之一。
艾薩克不清楚其他世界的情況，但從傳說來看，在本土世界，諸神曾是不敵荒神。
那被視作為創世女神的白銀女士和暗夜女士，便就在這一戰爭之中，落入了下風，而後……
有傳說，祂們呼喚了其他世界的神靈。
這便有了精靈神系和矮人神系之類的融入。
於是，這被稱之為「黎明戰爭」的神戰，最終是以諸神的勝利而告終，至少，在本土位面，是如此。
那眾多的原初荒神，或是被殺，或是被封印，或還有封神的。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只有一點。
「神靈，是在星界上方。」
「荒神，則是在內層位面，至少，絕大多數的荒神，都是出自於內層位面。」
「元素王子，元素大君，元素之神，這便構成了荒神的主體」
「傳說，黎明之戰初期，荒神的規模要以龐大來形容，這便是創世二女神也無法阻擋祂們的根源，甚至祂們呼喚來了諸多神靈，也仍然無法勝出。」
「是荒神內部有紛爭，不僅無法齊心合力，更還內戰不斷，而且，更關鍵的一點……還有叛徒！」
艾薩克眸光微閃了一下。
有一些傳說，那位強大神力的恐龍之父，據說前身就是荒神，且還背叛了荒神。
甚至還有傳說，將「塑世者」都視作為荒神。
但這一說法，就有些不靠譜了。
塑世者若是荒神的話，祂與偉大龍父，便就不是一個存在了。
但偉大龍父贈予他的「冰彗星」，這可正是那「塑世聖器」！
「多半應是有人在抹黑和貶低龍父，進而抹黑巨龍一族。」
「能幹出這種事的……」
「要麼是巨人！」
「要麼是被巨龍一族終結了時代的那一遠古有翼種族。」
「也有可能是更早之前，為龍父塑世，所直接摧毀了文明的那一巴契茲魔魚。」
「再不然……那就是精靈了！」
心中如此一盤計，艾薩克便是完全按捺住了雜念。
黎明之戰如何，這與現在已經無有什麼關係。
荒神的身份，這也不在他現在的關注點之上。
他更在意的，只有一點。
「荒神與神靈，這是完全相對的存在。」
「一如，元素能量之輪與思想陣營之輪的相對一般。」
「也許，荒神之力，這就是元素能量之輪最終完善之後，所對應的一種力量，或者說，是一種形態吧？」
隱隱間，艾薩克覺得，他已經找到一些方向了。
隨後便就收起了絕大多數的念想，並專注到了儀式本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