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6章 成果
冬堡之主，這座死亡之城毫無疑問的巨頭。
如果真是冬鬼，那就更是了不得了。
但對這位的正式拜訪，艾薩克卻並未專門準備什麼。
相較於冬堡之主本身，他更在意的，只是這位敢親身造訪黑塔的底氣！
畢竟，朵高索斯所化身的「末影」，這可不是尋常的傳奇死靈法師！
一頭冬鬼，如果不是另有底氣的話，隨隨便便就進入黑塔，這豈非是「甘為鷹犬」？
「甭管是空曠之影，還是半神巫妖，亦或是跟那冰元素王子有關，總之，是到揭開謎底的時候了！」
而後……
艾薩克便是繼續投入了研究之中！
他的重心，始終是在這裡。
若非如此，他早便可以親身去那冬堡一探究竟了。
事實上，即便是冰元素王子，即便對這位的原初本質有著一定的野望，但這也仍然不會成為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如果沒有足夠程度的機會，他多半還是會選擇繼續隱藏行蹤！
「天數之輪的天命進階，才是此行的唯一目的！」
「荒神本質，這完全可以放到天命進階實現之後，再去尋求機會！」
「不出意外，這本也應該是天數之輪天命進階完成之後，才開始的進一步提升的方向！」
「思想陣營之輪，這對應著神靈方向。」
「元素能量之輪，這對應著荒神方向。」
「兩者的最終統一，應該就是與偉大龍父，與四大元素之神，還有那位恐龍之父有著一致！」
所以，荒神之途，這也應該是天命之後的事情！
當然，這是正常情況。
他會現在就對冰元素王子有野望，自然還有著非正常的因素！
他是傳奇大法師！
掌握著「能化不可能為可能，一切皆有可能」的傳奇法術！
早年他就已經通過傳奇儀式，在跨越年齡段，提前獲取「原初之龍」的力量。
現在，如果真有機會出現在眼前，他自也不會介意，提前獲取一些荒神之力！
但這一切的前提得是，這不會對他的位面之旅，構成到妨礙！
……
三日時間，晃眼便過。
黑塔頂層。
「差不多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
艾薩克徐徐張開了眼睛，心神也是自冥想和思考之中，緩緩地脫離了出來。
負能量位面的特性，除了那「虛空石」還有待探索和研究外，其他的方面，實則前些時日，他就已經大致剖析完工了。
這幾天，大多數的時間，他已是在進行純粹的冥想和思考。
不過……
並沒有覺得，這就無有意義。
甚至正相反，在這不斷的冥想和思考之中，艾薩克有種感覺，他對負能量位面的深層本質，是有更深刻的體悟了。
且，還遠不僅僅只是負能量位面本身！
「八大學派的定義之中，是將死靈學派歸納為，對生命力量進行操作、創造，以及毀滅的學派。」
「專精於死靈學派的死靈師又認為，死亡的力量是公平的，就如生命的力量一樣，它不會對任何人有任何偏袒，生命只是永恆的死亡過程的一部分……」
「這些死靈師認為，他們將自己改造成不死生物，並不是為了不死而永生，他們是為了親身體驗死靈學派的最終奧秘，也為了有更多的可支配時間，來投入到無盡的研究之中……」
「但實際上，無論是學派定義本身，還是死靈師的觀念，卻是俱都有著不足，也俱都……片面和狹隘了！」
在艾薩克看來。
死靈學派對生命力的操作、創造，以及毀滅，這絕大多數是通過負能量來進行的。
如吸能術！
如製造死靈！
如死亡一指！
這便完美對應著死靈學派的定義。
但死靈學派做不到另一種方式的生命力干涉。
這便是正能量！
正能量對活物的治療，死靈學派只能以相反的方式，對活物進行負能量傷害，又或是，只能對不死生物來治療。
正能量對活物的復生，死靈學派也只能以殺生來對應。
這便是說明，死靈學派對生命力的干涉，這是具有片面性的。
且，由這片面，在艾薩克看來，一個很重要的劃分，便是出來了。
「死亡的力量並不公平，與生命的激情相反，死亡是衰朽的！」
「這便是，極少有不死生物，能夠始終維持善良陣營，甚至，哪怕只是中立陣營的根源所在。」
「生命，絕不是永恆死亡的其中一部分。」
「生命與死亡，這是對等的，一如正能量位面與負能量位面的相對。」
「正能量位面是全盛的生命，負能量位面是衰朽的死亡！」
這一划分，又可進一步對應到那些准元素位面之上。
如受正能量影響的閃電元素位面、射線元素位面、蒸汽元素位面，以及礦石元素位面。
又如受負能量位面影響的真空元素位面、灰燼元素位面、鹽元素位面，以及塵埃元素位面。
再結合居於這些准元素位面中間的四大基本元素位面……
「如果將四大元素位面，以及由它們交錯所產生的四個混合元素位面，視作為一個平面上的環。」
「那麼，正負能量位面與四大元素位面，還有這八個准元素位面，便就可以視作為是一個球體，被這一平面之環對等分割的一個空心球體。」
「這兩個結構，前者是以元素位面之間的關聯而形成，後者則就是根源於正負能量與對元素位面的影響，一邊是盛，一邊是衰。」
「不過，這兩個結構，還不能完全詮釋內層位面。」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核心，元素混沌！」
「平面之環，是元素位面彼此之間的關聯，元素混沌卻同時還混合了元素與元素的對立。」
「空心球體，是元素位面在全盛和衰朽之間的緩衝，元素混沌卻同時糅合了全盛和衰朽的衝突。」
「唯有將元素混沌填入在空心球體之內，這才能補全內層位面的結構！」
「而由此結構……」
艾薩克眼眸之中，如是炎火，一道智慧之光在明耀了起來。
「元素混沌也具有雙重性質。」
「創造與毀滅！」
便就對應著這些構思。
靈魂層面，那一「元素能量之輪」的輪廓，是越來越具體，也越來越清晰了！
「這還可以對應到法術層面……」
「在混沌滅卻之外，應還有著……世界創造！」
「有別於『創造半位面』的『世界創造』！」
便就是在回味，以及最終歸納著。
忽地，艾薩克心中又一動。
「來了！」
「這一力量的性質……」
似是在遙感，並切身體會著，艾薩克微微抬起頭，目光也眯了起來。
「枯萎之火！」
「是冬鬼！」
(本章完)